“我的故事和你的版本不同,”还是按着原来的讲完了。
阮清越一句话也不说,镇定得很。
我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等到。只能很郁闷地接着往下讲:“后来,嗯,农民的钱被罚得差不多了,那个……”
阮清越拍拍我,“不是只被罚了两次吗?”
“哦,那是给猪太多钱了吧--!”
“嗯,那猪也忒能吃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掐死一个人过。可是,是阮清越诶,掐一下,会被打半死吧--|||我——忍了,“你听我说完>_<”
阮清越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没办法咯,农民就去偷白菜了。可是菜地在炮兵训练基地附近。恰好某兵连的兵士们正在练习发射炮弹,指挥官下令:’发炮!’,一颗炮弹飞了出去。指挥官大叫一声:’Ohmygod!’原来,炮弹打偏了。那个农民正在菜地里偷白菜,突然间一大颗炮弹飞了下来,[轰]地一声。农民两眼泪汪汪,软绵绵地说:’不就是偷棵菜,犯得着用炮轰吗?’——”
“然后农民光荣负伤,猪就自己去买白菜了?”阮清越有点儿压抑的声音问,身体不自然地颤了一下。
“额——”倒,好像是没说到阮清越什么啊~~而且,还变相自己承认自己是——“当我没说好了--!”这下子哭的情绪是彻底没有了,我只想找个时空门或地洞来钻。
“商筱羽。”
“嗯?”
“你是属什么的?”我还没答,阮清越居然不紧不慢地再加一句,“这么重——”
“……”是十分钟到了直接说一声就好,我又不会一直赖着不起来>_<不过,习惯了,呼~~
还是紧紧再环他肩一下,“谢谢你,哥~~”如果他没有关心过我,我和沈飞的事,他从旁看看就好,也不用从一开始就暗示明示我和沈飞保持距离了。
“不用,”阮清越似乎想拉开我,可是被我从肩膀抱住,欲拉无着;我本来也是准备起身了,抬起脸——
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包括这一种?
嘴唇和阮清越不小心擦到的瞬间,我一惊,几乎摔到地上,被阮清越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
我爬起来挣开他手头也不敢回地直接跑回自己房间。
天啊啊啊啊啊———我居然又[强吻]一个了,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呜~~这是什么世界啊?
晚饭前,阮清越被学生会一通电话给叫出去了。
幸好是这样,不然,我想我连下楼吃饭的勇气都没有了——亲谁不好,怎么能亲到阮清越呢?阮清越也可以KISS吗?不能吧--!只要一想到那张脸,就会有种会亵渎到他的感觉……
摸摸嘴唇,好像还有不经意碰到的时候的那种微麻——
算吻吗?
不算吧……只是轻轻擦过而已,像羽毛坠空,像花瓣离枝,只是和空气结一段缘——也许,根本没碰着?不然以阮大少爷的脾气,我没摔倒他都会推开我了,哪里还会好心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