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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坐车回去的!”骗子!
“你现在不是坐着车难道是站着?”
“……”我无语。
我从来不会笨到试图和阮清越讲道理。可我却在他骑着车时又问了一个笨问题:“现在几点了?”
他一只手握车把,一只手从书包里拿手机,看了一眼,答:“八点半了。”
居然很稳。
比我这个骑了几年自行车的人骑得还稳。
不枉我从小到大一直都不能将他当人——阮清越,就是神。
我松开刚才看见他乱用惊险动作时因为担心再回医务室一趟而环上他腰的手,继续埋怨:“好饿,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讹他一下?”
“那也叫讹?”阮清越嗤之以鼻。
我直接用胃来反对他,肚子很给面子地适时“咕噜”一声。
阮清越的背僵了下,问:“你真饿了?”
“嗯,”委屈应一声,这回,我是真没装——早晨没吃好,中午没吃上,刚才又没吃着。
“想吃什么?”
“汉堡、奶茶、烧烤、披萨……”都是我神往已久的。
阮清越骑着车,背也挺得很直,不说话。
居然没像他平时一样冷冷地问一声:“商筱羽你真的不是属猪吗?”
有点儿不习惯,我吸吸鼻子,伸手去抓头发——咦咦,这、这是……
触手的棉纱和布带让我怔了一下,再摸摸,还是没错。
难怪阮孔雀今天很沉默。
我也默了。
王乔,王子乔,王帅哥——你欠我的居然有那么那么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