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真的不敢相信,你会这样!
冯征本来明日就要走了,虽然他说是因为寒冬不习惯,可是儿臣知道,他是怕你误会。
父皇,现在错的不是母后,也不是别人,而是你!
你错了不打紧,错就错在,你不敢在母后与那个女人之间,犹豫不决,这才是对母后最大的打击。
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儿臣说句难听的话,你连自己的屁股都没擦干净,你拿什么求母后原谅?”
王赞豪不留情,言词质问。
“你……你这是跟朕说话?”
耶律休像被击中了伤疤,像被雷击了一般,只剩下了怒火。
“父皇,大哥也是担心母后,母后这二日很不寻常。
儿臣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父皇,你就别再逼母后了。
母后是施了脂粉,不然脸色惨白,很是难看。要不,你先回后院吧!
你跟那个女人好好谈谈,让她走吧!”子楚哀叹道。
“不寻常?什么事?她要走了吗?她真的要走了吗?”
耶律休闻言,惊惶之色跃然脸上。
“父皇,你知道母后要走吗?”
“她是不是要跟冯征一起走?”
“太上皇,你污辱我爹与皇太后,不就是污辱你自己吗?我爹本来就想带着我一起去隐居,皇太后怎么会跟我爹走?我爹跟皇太后清清白白,请您别再冤枉我爹了……”
冯婉儿在后面听着,很不是滋味。
说话间,眼眶都红了。
她的父亲是爱皇太后,可是他从来没有非份之想。
如果皇太后真的跟他走,这一回,她决对不会反对。
这些皇帝真的太欺侮人了,她没有嫁进皇家还是对的。
“婉儿,我替父皇向你道歉!父皇走吧,若是让母后听到,再也没有希望了!”
子楚推着耶律休往前去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他知道父亲也很难受,急了,慌了,便也乱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