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离开头人们。他没有想到,这些表面对他服帖的头人居然不买他的帐,要不是对付红军,他真想带人将这些寨子灭了。
宋先生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只好给县长解释这都是红军惹的祸,****横行,天降大灾,羌民的生活艰难呀,当然,他也趁机向县长申请,让县长给马头人他们拨款。县长没有说话,他看到县长那冷冷的眼神也不好再说下去。
宋先生和来宾们坐下,仪式开始了,依然由释比主持仪式,而主持仪式的是月芽寨的张释比。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穿得十分鲜艳,头上戴有猴皮帽上插满各种装饰品,脚上依然穿着皮鞋,孩子们跟在他后边笑着,他挥手赶开那些孩子。
他刚上场,所有人都起哄着要他下去,有些人还将萝卜蕃茄等扔在他身上,有人向他扔土块。
“什么玩意儿。”县长不满地嚷了一声。
“下去吧,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快给我滚。”人群中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根本没法开口。
“别闹啦,别闹啦。”斯柯舒叫着。赵德华抽出枪向天开了一枪,场内安静下来。
“想造反吗?”斯柯舒又是这句话。
“我们不敢造反,只是我们不想看这个怪物,让我们的老释比来吧。”一个人说着。
“对,对,我们要老释比,这个人连师都没有出,连经文都背不下,有什么本事呀。”
“他出师呀,除非西边出太阳。”
“算了,算了人家好不容易来了,还是让人家跳跳羊皮鼓吧,别让人家说我们青云寨的人小气。”卓嘎在人群中大声说到。
“对,对,让他跳。”大家符合着说。
宋先生和来宾们坐下,仪式开始了,依然由释比主持仪式,而主持仪式的是月芽寨的张释比。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穿得十分鲜艳,头上戴有猴皮帽上插满各种装饰品,脚上依然穿着皮鞋,孩子们跟在他后边笑着,他挥手赶开那些孩子。
他刚上场,所有人都起哄着要他下去,有些人还将萝卜蕃茄等扔在他身上,有人向他扔土块。
“什么玩意儿。”县长不满地嚷了一声。
“下去吧,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快给我滚。”人群中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根本没法开口。
“别闹啦,别闹啦。”斯柯舒叫着。赵德华抽出枪向天开了一枪,场内安静下来。
“想造反吗?”斯柯舒又是这句话。
“我们不敢造反,只是我们不想看这个怪物,让我们的老释比来吧。”一个人说着。
“对,对,我们要老释比,这个人连师都没有出,连经文都背不下,有什么本事呀。”
“他出师呀,除非西边出太阳。”
“算了,算了人家好不容易来了,还是让人家跳跳羊皮鼓吧,别让人家说我们青云寨的人小气。”卓嘎在人群中大声说到。
“对,对,让他跳。”大家符合着说。
张释比没有办法,只好跳,认知却踩在一个烂菜皮上,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大家笑起来。他只好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他的道具跑出场子。
大家还在笑着。
“搞些什么玩意儿?”县长再也看不下去,站起来,拂手而去。
“县长,县长”宋先生边喊边追出去,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对马头人很是生气,也不想看下去了,追到县长,将他送到山门。
“以后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胡弄我,什么羌民族文化,什么东西,你搞好点正事行不,特派员。”县长发火了。
“县长,听我解释。”宋先生说到,可是,县长却不听他的,坐上滑杆带着随从离开青云寨。宋先生也没有再回到晒坝,而是回到官寨。
晒坝此时还很热闹,大家要老释比主持仪式,马头人却没有耐心了,他喊了一声:“行啦,别弄得那么复杂了,斯柯舒,说正事。”
“今年收租的时候又到了,今年你们跟了红军,马头人为了你们的事情上下打点,很不容易呀,要不然,中央军和县政府早就把我们青云寨的人赶尽杀绝了,你们得感谢马头人,所以,今年的租子。”
“我们交不起呀,我们连饭都吃不起,还交什么租子呀。”一个妇女叫起来,大家并不知道,这正是赵慧芬。
“谁,是谁说交不起租子的。”马头人四处望了望,谁知其他人也跟着叫起来,“我们都交不起呀,今年就算了吧,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呀。”
“是啊,你们把我们家的羊子和牛都拉走了,口粮也收走了,我们哪儿还有钱交租子呀。”
“都是红军闹的事,你们找红军要粮食去。”斯柯舒说到。
“啊,让我们找红军呀,我们不敢呀,我们胆儿小。”卓嘎说到。
“斯柯舒,你说什么话呀,你这不是煽动我们投红军吗?我们告诉县长去,斯柯舒煽动我们的投红军。”尔玛吉雄笑着说。
“天啦,我们不敢哦,马头人,我们可没有投红军的想法呀,我们不想闹腾了,要过安稳的日子呀。”
斯柯舒冲下台,跑到尔玛吉雄面前,“就是你这小子在捣鬼,老子。”斯柯舒一把抓住尔玛吉雄前襟,“老子枪毙了你。”
“吉雄哥。”尔玛依娜的心都提起来了。
尔玛吉雄推开斯柯舒的手,“怎么斯柯舒,想打架?咱们两单挑呀。”
“斯柯舒。”马头人喊了一声。
斯柯舒只好离开尔玛吉雄,回到马头人身边。
马头人让斯柯舒回到自己身边,他看到尔玛吉雄,心中有了主意,他知道尔玛吉雄这个原赤卫队队长肯定是带头闹事的人,擒贼先擒王,汉人的话不假,收拾住这小子,羌民不是群龙无首了么?只要将他交给县长,县长订一个通共的罪名,他头人老阿爸都救不了他,而且,还跟着受他连累,这不是很好的事情么?想到这里,他差点笑出声音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乡亲们,你们的苦处我马头人也知道,都是红军闹腾的,也不怪你们呀,我那时没有办法不也送给红军粮食了么?可是,那县党部的不那么想呀,他们就是认为我们青云寨的人在跟红军,就是不放,那尔玛依娜的妈妈要不是宋先生去求情,他们也不会放呀,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