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具尸体跟着自己来了,卢氏吓得一路惨叫着向外跑,但是她跑得越快那老头跟得越紧,这个时候卢氏也不敢晕过去,她也怕这尸体给她什么利害,现在她身上还有几个魂魄能驱使,两条腿还能跑。
好在这卢氏也是练过武的,她出门后冷风一吹也冷静了一些,这时她才想起听别人说过,鬼物行步但会直前不能转弯,所以她赶紧绕着院里的一棵树转了一圈,果然那鬼踉跄走不迭了,一下就扑到树上抱住不动了。
看见那尸体不动了,卢氏狂叫着跑了出去,想必她是找人去了,这时岑文瀚和莹香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王三则从房里走了出来。
看着远去的卢氏岑文瀚笑道:“莹香的本事还真不小,把这个妇人给吓得半死,只是后为你怎么不让这尸体再跟着她跑了?”
“我控制不住了,现在这尸体抱着这棵树我也没办法将他驱回去了。”莹香这时搔头说道,看来她现在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了,平日里她只是看汲婆婆驱鬼厉害,自己也不好好学,现在用上了才知道为难。
王三听到这里出是很心惊,他看着岑文瀚问道:“如今有这么一具尸体在这里,我们要不要把他运回去?”
“不用了,我们先回去,这里的事就交给那个卢氏想办法吧!”岑文瀚说完就走了。
莹香这时想到了什么,她赶紧上前问道:“刚才听那个卢氏说他的儿子还流落在街头,我们不要帮一下他吗?”
“此事我才懒得管,要帮你去帮,我回去睡觉了。”岑文瀚说完就回去了。
莹香一听站在街上就想骂人,但她怕这个时候骂街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这时王三走到她身旁说道:“岑公子这样做也是正常的,他管的是大事,这些小事交给我便是了。”
莹香回头看了看王三笑道:“你还小子还有点良心。”
回去后岑文瀚就把王三叫到一边,问他卢氏的那个新夫房元真的事情,王三也是一脸迷惘,“此人很是神秘,我们还没有他的消息。”
岑文瀚一听就知道王三这小子把事情没办好,自己叫他查卢氏他就只去查卢氏,没去查那个房元真,他无奈只好给王三时间查那个房元真的背景。
第二天莹香来找到了岑文瀚,她进门的第一句话就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卢氏家里有那么多东西的,又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存入的地点的?”
岑文瀚看着她的黑眼圈笑道:“你昨夜一宿没睡就想这事呀!”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跟婆婆一般深厚的功力吗?她老人家驱使这么一具尸体轻松得很,而我就不行了,浪费功力不说还要整夜的恢复,所以我才一夜没睡好。”
原来是这样,岑文瀚笑了笑说道:“你没听卢氏说她跟那个死了的前夫有一个儿子吗?”
莹香眼都瞪大了,“你是向她的儿子打听的?”
“是的。”
莹香还想问什么,但她没再开口,这时岑文瀚问她在这里打听到了些什么,莹香摇了摇头,看来靠她是靠不住了。
这时王三跑来了,岑文瀚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打听到消息了,“你打听到消息了?”
“正是,我们有个伙计当时去查那个房元真,直到今日他才回来,所以我赶紧把他带到找岑公子回复问题。”
岑文瀚跟王三来到院中,一个伙计站在院子里等着二人,岑文瀚问道:“你叫什么,都打听到了些什么事?”
“小的季五,从小就在季家长大,这次我被安排去查那个房元真,此人表面上就是一个商人,但他似乎从不做任何生意,每次出门都是空手出去,但他每次到了江上后我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你在船上是怎么走失那个房元真的?”
季五说道:“此人常年在外,我接到安排后就跟着他出去了两趟,每次他到了江上的大船后我就乘小船跟在后面,但大船到了码头后此人就不见了。”
“两次都是这样?”
“是的。”
岑文瀚不说话了,他知道这些人如此难以跟踪就说明了这里有文章,“他每次都乘的同一条船?”
“正是。”
岑文瀚让王三和季五二人回去休息,他则站在院子里想这问题,这时莹香溜了出来,“岑公子就没有办法跟上这个房元真的行踪吗?”
原来刚才季五的话她也全都听到了,岑文瀚看了她一眼说道:“除非你去跟踪这人就跑不掉。”
莹香把脸一沉,“你又想把我丢了,不就是一个跟班嘛,本姑娘有办法让他招出来。”
岑文瀚笑道:“你以为天下的人都怕鬼吗?”
“一定就要用上鬼才能让他招吗,山人自有妙计。”
房元真回家后他的妻子跟他添油加醋地说起了家里来了死人的事,他将信将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屋子,然后他的邻居也来找到了他,跟他说起了此事,这让他心里有点发毛,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昧良心的事才会把鬼给招来了,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妻子把鬼来索债的事给隐瞒了下来。
想到自己屋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房元真一点回家的心情也没有了,他来到了一家小酒馆,这时立即有人就认出了他,大家都围了上来,这还真是好事不出门,祸事传千里。
房元真一句话也不说,其他人见状也都讨了个没趣离开了他这张桌子,小二上了一壶酒和一些小菜后也走开了,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实在很糟。
不过这次的酒还真的有所不同,房元真一杯酒下肚后就感觉此酒香甜,而且清爽醇厚,他再也挡不住这酒的诱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这壶中的美酒。
当房元真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艘船上,他出得船舱一看,只见这船上除了他自己就没有别的人,房元真看着这空荡荡的船大声说道:“这里有人吗?”
“房元真,你把钱放什么地方去了,我们怎么找不到?”一个声音从船内传出来。
房元真赶紧进到船舱里,但这里还是没有一个人,但他的嘴没停,“我每次上船就把银子交给了船老大,然后我又坐船回到出发的发方,你们的钱不见了你们该去问船老大。”
原来他送钱的方式很奇特,他每次带上银子后就上了特定的客船,到了船上他把银子交给指定的人后就坐在船上并没有下船,所以季五到了码头上岸后找不着他,原来他根本就没上岸,只是坐着客船原路又回去了。
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只是叫你送钱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们留你还有什么用处!”
“谁说我只是送钱,平日里取货送货的事不也是我在安排吗?我连自己的女人都用上了,而且还没让她知道,难道这就是你们给的好处了吗?”
“你平日里没看到你出去,你是怎么提的货?”
“当然是叫手下人到北易山中取的货。”
“找什么人取的货?”
房元真这次来火了,“这些货都是你叫我取的,你还问我找什么人取的,当然是找你的人取的货。”
“那你是怎样将这些货送到各药铺去的?”
房元真长叹了一口气,“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差人直接将药送到各药铺里去就行了,难道还用得着偷偷去送吗?”
“不错,你做的这些事还算不错,没有一点纰漏,不过我听说你家里炸尸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家里的那个娘们以前做了些什么事,不过我以后会好好管束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