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终于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陪着奶奶在村口磨剪刀的事了,那都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磨刀人和奶奶说了几句,然后拿出磨石摇了起来,然后字刀片生锈和钝的地方开始磨,边磨边聊着,奶奶笑着看着我,我很稀奇,很欣喜地看着这件玩意,却告诉奶奶若是自己也有这么个东西,就能给奶奶每天都磨刀了,奶奶摸着我的头笑起来……
这些,也都是恍惚间才记起的,不觉摇摇头。
回上海的车票,我还是迟了些才买的,到了第二天晚上的,白天的时候一直哉市里,逛了逛超市,买了些零碎,偶尔还去小泉家看一看,虽然她并不知道我还在,但我觉得这样就足够了,看两眼总是好的,即便再怎么舍不得,她也只是这个时代的罢了。她的孩童时期,会比我想象的要开心,如同其他小孩一样天真烂漫,扎一个小马尾,蹦蹦跳跳的头发也跟着跳了起来,甚是可爱,不由地让我留恋着。
这次回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也足以让我再次成长了,只是一直到我坐上火车准备出发了,都没寻到王梦香,多少是有些遗憾的。其实在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回头的时候多想她就在不远处,然后我们彼此相望,有缘再见。
大约花了一天的时间吧,可能因为晚点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是就是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准时到达,而是迟了几个小时,下了火车回到家里,发现只有未未一人在家,此时她背对着我正在厨房剥毛豆来着,我不由地笑笑,悄悄放下行李,蹑手蹑脚地到她身后,然后一把遮住她的眼睛,一语不发。
“晴晴,我干活呢,别闹咯!……咦,不对啊,这是男人的手……”她以为是舒晴,正开玩笑呢,忽然觉得不对,便拿起刀向后刺去,“啊——来坏人啦!”
“喂喂喂!住手啊,是我,是我啊。”我迅速闪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诶?你是……小风啊!”未未苦笑了一会,然后盯着我看老半天,说道。
“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挠了挠头发笑道。
“不是……你自己看。”未未说着往围裙傻瓜抹了抹手把我拉到她的房间,拿出镜子给我看。
“这……”我看到我的脸地时候才恍然大悟,呵呵,这两三天的时间,我居然都长胡子了,之前一直刮着没注意,已经挺长的了,我摸了摸下巴的捋捋小胡子,然后跟未未说,“胡子而已啊,有什么惊讶的。”
“没啦……”未未低着头笑笑说,“就是感觉又有点帅了,嘿嘿……”
“呵呵,走,帮你剥毛豆去。”我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嘞!”
“对了,武雪和舒晴呢?”我边问未未边往箩筐里丢一粒豆子。
“你说她们啊,好像是去准备年货了。”未未说道。
“这一大早闲的啊,而且还有好些日子吧。”我奇怪道。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啊,好久没和小风你单独一起了啊。”未未笑嘻嘻地说道。
“你又皮痒了……”我幽幽地回头,伸手示意要挠她痒痒。
“哈哈……”未未往外身上丢了一颗豆子。
“咦,几天不见敢跟我闹了!”我说着扑了上去……
之后,武雪和舒晴回来,我们刚好做好了早饭,而那二人看到我的样子耶不亚于未未刚看到我的样子一样,眼神中充满了其他的情感,我不会自恋到武雪也喜欢上我,但是她看我的那种眼神我明显感觉到和她二人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也没去管这些事,胡子暂时呢也不刮,吃过饭,我陪舒晴她们把家里要置办的东西都弄好了,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贴起来的也贴起来,虽然早了很多天,但也是为了图方便,到时候不用再弄了。
接着,我和舒晴也聊了几句有的没的,说说老家的一些情况,以及问她怎么没回老家。她告诉我她一家都在上海,包括爷爷奶奶,所以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我感叹她家是多么有钱呢,能在上海买房的。
其实我特别好奇,为什么武雪和未未能一直住这她们父母不来找,不怕自己女儿丢了么。以前问过未未,未未也只是嬉笑着带过,问了武雪,武雪也是白了我一眼,这次问舒晴,舒晴也是笑笑,说未未父母很放心她之类的,而武雪她也不太清楚。这倒是让我对武雪的家庭充满了迷离感。
然后我去了小源那里,在他家门前也贴了一张福字,小的时候还很奇怪,本以为是房东贴的,现在想想不由地苦笑,自己给自己贴的罢了,然后看向对面,戴允洛的那间屋子,我也给贴一张吧,不知人在不在,说着便过去贴了。
“诶?你是……徐风?!”这时,背后两个人的声音,我扭过头看着他们,倒是让我有些吃惊,吃惊的不是两个人是谁,而是两个人牵着手。
“小风,你怎么在这呢,不是回老家了。”张然捋了捋头发对我说道。
“是啊,来的挺早的,而且还变得这么有成熟感。”戴允洛依旧牵着张然的手,只是比刚才更紧了,我看着这,尽收我眼里。
“怎么,我不能提早来,你们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这是……”我打算让他俩解释解释这个事,虽然张然跟我没啥关系,但是我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显然不想把女生朋友让自己的男生朋友接触和有了其他关系,所以看到这一幕,心理多少有些不太高兴。
“走,进屋说,外面有点冷。”戴允洛说着便去开门了。
“说说吧。”我扬了扬手。
“呵呵,小风啊,听你这口气像是兴师问罪啊。”戴允洛点着了根烟,给了我一根,我拒绝了,“张然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哪有,我哪有权利兴师问罪……什么?果然是了。”我苦笑着看着张然,心理还是想着前段日子那些暧昧的场景,现如今我想想还是算了。
“嗯是真的。”张然一脸歉意地看着我,然后说,“我们……是有原因的。”
“哦?”我稍微有点兴趣了,张然都说有原因的话。
“嗯对,这个原因,还是由我来说吧。”戴允洛吐了口烟说道,“我未来的老婆,就是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