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用树枝把他们扒拉出来,小心地敲破了外面的泥壳,那一只光溜溜的鸡便露了出来。
这回不用柳寒烟说,白追风也闻到了那扑鼻的香味。
柳寒烟跟白追风一人一只叫花鸡,撕下了鸡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在这样**宿营,又是这样自己烧制的叫花鸡,在这样静谧的森林中吃起来,分外有感觉。
篝火熊熊燃烧着,偶尔蹦出来几个火星,柳寒烟的脸庞被火光映得通红,盈盈地笑着。
白追风小心地撕了一块肉放在嘴巴里,尝了尝,味道还真不错。
柳寒烟早已经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还说白追风那么扭捏地吃东西,根本不像是个男生,反倒像是一个小女生一样。
在战场上吃东西,就要像是狼一样拼命,不然过了这一秒钟,下一秒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吃东西了。
白追风听她这样说,也索性放开了架子,两只手抱着叫花鸡,大口大口吃起来。
他从来没有吃得那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吃相难看过,这样使劲吃了一会,肚子早就饱了。
柳寒烟看着他吃得满脸油,不禁要哈哈大笑,说道:“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小白脸了,有一些特种兵战士的味道了!”
两人吃饱了肚子,躺在软软的干草上,仰天看着漫天的繁星,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柳寒烟的思绪飞的很远,她想到了自己颠沛流离的上一世,想着自己从前和师傅两人相依为命,想着后来遇到的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
那个男人,那个孤独而桀骜的男人,他知道自己现在在想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