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她低低地说,对着我微笑,露出笑容。
不知怎么,我的脸也红了起来,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门后有声音传来,小洁,外面的人是谁啊?说话的应该是他的父亲。这让我惊醒,我意识到我来的意图和形式。你好,我是来见你的父亲的。
那,那你进来吧。我提着两个纸包就跨进了小院,小院是用碎碎的青砖铺的地面,上了湿湿的青苔,角落里种着两棵弯弯曲曲的葡萄树。也许这里终日见不到阳光,我感到了一丝清冷。
我站在小院里张望,她轻轻地关上了门,走到我身边,清香袭来,进去吧。
谢谢,我转过头看她,看到她嘴角的微笑。
在她父亲的书房,我见到了她的父亲白敬珮。
也许他透过厚厚的眼镜已经看到了我的不安,在他面前,我感到无所适从。我看着放在书桌上的两个纸包,心跳得厉害,恨不得站起来转身就走。
听我父亲说,你们过去是朋友。我实在是没话找话了。
他摘下眼镜,你父亲?他是?他的眼角带了笑意。
封子范。
子范?你,你是他的儿子?他惊讶地看我。唉,他叹了口气,二十几年没有见他了。
于是我和他讲了我父亲的遭遇。
那天,他留我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