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难道还要妾身说吗？”香香抿了抿唇，惊惶的看着赫连知贺。
赫连知贺也看着她，眸色一暗，浑身都笼罩在一层森冷的寒气中，缓缓的开口道：“说。”
香香双手放在胸前，有些害怕的匍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揪着丝巾，缓缓的说道：“王爷，玲珑姐姐想这声音要是被含露听到的话，那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含露？赫连知贺心下一紧，如果她听到的话，那必定……
“离间王爷和含露妹妹之间的关系，想让含露妹妹知道王爷是宠爱着玲珑姐姐的。”香香这样简单的回答，这本来就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赫连知贺缓缓的走开了，香香不禁舒了一口气，还好，赫连知贺没有暴怒起来将她一脚踹开。
但是他身上的那种寒气，和雷霆万钧压迫别人的王者之气，让香香一度陷入了某种窒息的困境中。
“香香，”赫连知贺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香香的手，几乎是颤抖了一下。
流姬还在的时候，赫连知贺也是这样叫她的，用这种平静如水般的语气，却让人不得不感到惊慌恐惧的低声。
“妾身在。”
香香的额角已经在冒汗了。
他就那样的缓缓的走到了窗前，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亮，将他包裹在一层高亮的景致中。
“你在王府里也有一年了。”赫连知贺突然抬头感叹了起来。
听着窗外细细簌簌的雨声，他在宫里的日子，细想过的，纵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那又怎样？
他不是神，没有权利，无条件的要求一个女人为他付出所有的青春，而得不到任何回报。
甚至连那种期待都没有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