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可以以!”老鸨子一边看着紫含露,一只眼睛冒金币,看了知贺一眼,令一只眼睛就开始冒红心;想当初她也是花魁一枚啊,怎不见这么有钱有权有地位而且还很帅的人来给她**呢?
赫连知贺迈着沉静稳健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踩着花楼铺着火红地毯的楼梯往上走,别了三年,再次见面,没走一步,紫含露都能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到喉咙口上来了,他活着,他还活着!千言万语,一下子真的就说不出来了,含着泪,哽咽着,凝视着他。
一袭白衣胜雪,白色的腰带将身形分割得颀长修美,头戴紫宝石束发,挺俊修长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狂妄邪狞的笑,眼神如星辰般有神,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清风,将他发烧吹动,凌空而舞,飘逸空灵。
终于,他走到了她面前,她激情蓬勃而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凝语了半天,才说出口:“知贺,我……”
赫连知贺的神色猛然间扁的冷冽而无情:“我恨你!”
紫含露一怔,没想到自己的激动万分,和幸福万分,换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随即想起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今天他又来买下自己,算是救了自己吧,但三年前毕竟是自己不告而别,所以他生气,那是应该的,在他寒冷如冰所以她徒劳的想要解释:“知贺,你听我说……”
赫连知贺根本就不耐烦的吼道:“听你说你是怎样进皇宫,怎样讨好东齐国的皇帝的?!那么,你可以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有多下贱,有多么的人尽可夫!”
“知贺……”紫含露面对他毫不留情的职责,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知贺……”
“你现在应该为你的将来感到悲哀。”赫连知贺咬牙切齿,宛如将一生所有的仇恨都压榨在上面一样,“而不是来给我说你的风流史!”
面对突然而来的转变,紫含露不知如何是好:“没有……知贺,你听我……”
泪水,很不争气的就啪啦啪啦的流了下来,就算是当初不辞而别,他也不要这样生气啊,事后,她也去找过他的啊,只是他不见了。
赫连知贺一想到从她那里受到的屈辱,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压抑了三年的相思之苦,还有强大的恨意,几乎要冲破了他的胸腔,他狠狠的将紫含露抓过来,性感的丹凤眸充斥殷红,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