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北冥夜淡淡的笑道，“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不是了。”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赫连知贺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他师兄白发了，感觉好像比以前更聪明一些了呢？
难道是错觉吗？
“嘿嘿。我还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呢。”北冥呀戳穿了赫连知贺深沉的伪装，“而且我还知道，你知道这次跟来的人是谁，想要害沫云的人是谁……”
“谁？”
“你的小妾中，最不爱说话，看起来最温柔贤淑，而且还是你童年的好伙伴，你下不了手，是因为你觉得她和你的姐姐一样，你根本就不忍心做这些事……说穿了，你就是不敢相信。得了吧，你放手去抓吧，不要太仁慈了，你有没有想过，她在你身边，对你狠心的时候，她有没有念过你们小的时候，在一起玩耍，那时候的那种温情？”北冥夜一边笑着，一边将这些话，用内力传了过去。
赫连知贺震惊了一下，才说：“师兄，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好友。我……”
“所以，你才在她第一次想要刺杀你的时候，你都故意放了她么？”
“我……”
“知贺，你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皇帝的江山渐渐稳固了下来，而你也做到了你该做的。是时候，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就借助这一次宁王的反叛吧，将你身边的细作和包藏祸心的人都就出来吧。”
“可是……”如果要杀了那些人，他真的下不了手。
北冥夜淡淡一笑道：“她们爱的又不是你的人，只是你的权势而已，若有一天，你变成了平民百姓，你说，她们还会留在你身边吗？”
“……”赫连知贺不回答了。答案显而易见。
他们选择了一条寂静的小道，景气凝神，风儿般的靠近了百里沫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