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两天的。民妇什么也不懂,以为小花只是累了,才睡了这么久,可过去两天以后,民妇与民妇的丈夫才发现不对劲。民妇的丈夫看过,又请来别的大夫查看,可一点病因也看不出。民妇这才恍然。是我害了我可怜的小花。”柳氏趴在床边,哭的泣不成声。
“夫人莫要难过。柳姑娘是否去过落云山?”唐沁边安慰边问道。
“你怎么知道小花去过落云山,她三四天前好像去过落云山采药。”柳氏哀嚎的哭声才停止,回想道。
大白鹅感叹,真是不容易。快吵死本大爷了!
唐沁的心一嗑噔,果然如此,她没有猜错。唐沁问声道,“夫人能否让小生一试?”她看了眼站在她脚边的大白鹅。
大白鹅的头一点。让它啄出这种蛊,小事一桩。
“大人可是有办法?”柳氏豁然眼前一亮。
“那也不是。”唐沁犹豫着,嘴角抿成一条线,“老实跟夫人说,小生也没有几分把握,怕伤及姑娘。”
唐沁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事先说清楚得好,免得大白下手没轻没重的,危及对方姑娘的性命,那可就……
“这……”柳氏的眼神闪烁,有说不出的犹豫不决跟踌躇。如果继续放着柳小花不管的话,她唯有慢慢等死一条路,可唐大人又没有几分把握,这下令她着实难办。
“夫人不必感到难为。小生也知道,让您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很艰难。”就如重病症家属那般,病人的病危通知书已下,但医生说了,这个病人还有一定存活的几率,需要动手术。如果手术成功的话,病人就没事得以康复,如果手术失败,那只是让病人临死前多受点苦难。
柳氏本来心底有些抵触,当听唐沁这么一说,突然道,“那就劳烦唐大人了。”
唐沁也莫名的感到意外,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居然敢相信自己,难得不怕……后面的话唐沁没敢多想,怕如果乌鸦嘴了怎么办?
“大人,我应该怎么做?”柳氏问道。
“那能劳烦夫人您出去一下?”唐沁道。
柳氏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柳小花,头一点,便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大白,就看你的咯。”唐沁从随身的储物袋里拿出一只白色的琉璃瓶子,与近现代的玻璃不一样,它们的壁胎相对比较厚,没有那般通透,不过在这里已经算是极好的工艺。
根据《明制》记载,皇帝颁赐给状元的佩饰就是药玉,四品以上官员才能配有。
大白鹅“嘎”地一声。
唐沁一手捧着琉璃瓶子,单手掐指决,用灵力护住柳小花的周身。
柳氏站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身后的门“吱咯”一声打开了,柳氏连忙迎上去,问道,“大人怎么样了?”
“夫人,您的丈夫是大夫对吧?”唐沁记得,刚才明显听到柳氏说她的丈夫是个大夫。
“对对对,怎么了?”柳氏连连点头,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