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算正常?”华若溪抽了抽嘴角,她怎么感觉要吵起来了,如果在修真界不动嘴了,改动手了。
“修真界的修士生活已经算淳朴了,要搁以前我在宁国时,那勾心斗角连自家人都算计。这完全没法比。”对于这么和谐的丁家一家,唐沁已经觉得很不错了。至少丁老头的儿子朴实肯干,他的儿媳虽呱噪,却也是为了他们这个家在努力缩衣节食。
华若溪觉得自己的三观又被刷新了,“修士还算朴实?”她忍不住想笑,不过笑一下便会扯动伤口,疼!
“伤口还会疼吗?”唐沁见华若溪这样想笑又不敢笑怕扯动伤口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是有点。”华若溪轻点了一下脑袋,还是不敢太用力。她就算想强装坚强的不怕疼,但在唐沁面前,她终究是躲不过她那双敏锐的眼睛。
“这个给你。”唐沁从储物袋内拿出几张疗伤符箓,贴在华若溪的伤口上。
在疗伤符箓的作用下,华若溪的脸色也渐渐没有方才那么苍白了。“你们找我是有问题要问我吧?”
“我刚问过阿策了。他说,他在半路遇到正在往这边返回的你们。村尾那边的束尸是怎么一会儿,而你的伤。”唐沁的脑海中有着太多的疑点,不可能两边的束尸修为不等吧。
“就像你想的,比起村头束尸,村尾的那群束尸修为差不多在二阶。如果不是有大白在那里,我差不多今天就在交代在那里了。”只是简单的说几句话,华若溪的额头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了,“那阿兹罕儿的伤势如何?”她听唐沁与上官雅策之间的对话交流,便多少猜到,阿兹罕儿的情况不容乐观。
“唯有找到解药。而你现在也不容乐观对待,需找到解药才行。”唐沁瞪了华若溪一眼,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心关系别人。
“玄凛道友还没有回来吗?”华若溪忽然想起华玄凛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已经给他发传讯符了。不过他到底去哪里了?”唐沁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危及时刻他还能抛下尹月清自己出去,真不怕被甩哟。
“我听尹小友说,他是出去找我们的,估计在半道我们与他错过了。”华若溪苦笑,为华玄凛那漫长的情路感到坎坷。好不容易他们就快修成连理了,现在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都不好熬。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错怪了他。不过你歇息吧。我跟阿策在隔壁房间,有什么需要叫我们。”唐沁安抚了华若溪几句,将大白鹅留下来照顾华若溪,便走出客房。
进了隔壁房间,唐沁看着屋内还算整洁,便在炕上坐下。上官雅策紧挨着她坐下,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上,“想什么呢?累的话就休息一下,这里有我。”
“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九州。”唐沁的脑袋搁在上官雅策的肩膀上,无声地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