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策,原来你是这么的不正经的一个人呀。怎么我到今天才发现。算了,我也不闹腾你了,先处理阿兹罕儿的事情。你去帮我看看,为何若溪到现在还未回来。”唐沁现在才想起,她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一点关于华若溪的消息,很是紧张。
“好,你等着,我这就出去察看一下。”上官雅策任劳任怨地道,抬脚便走出客房门,有点不放心地回头,“你不要碰到阿兹罕儿一下,她身上的毒魔气很是邪气,处理完以后,到院子等我回来。”上官雅策看着唐沁,冷冽的眼神中掺入了少许的柔情与迷离。
“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尽管放心。”唐沁唇瓣轻嘲的笑意肆意的绽放。
上官雅策这才肯安心的暂时离开,转身,步伐不紧不慢地往院门的方向走去。
唐沁再次如法炮制,启动驱物术将阿兹罕儿从小推车转移到客房的炕上。
在小厨房那边,丁老头一进厨房就掀开装米的杠子,探头往下一看,四宝那只粉团子正抱着雪云狐睡觉。他轻轻地摇晃四宝几下,“四宝四宝……”
四宝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惊醒,他抬头看到头顶上方的丁老头,心微微安一点,“丁爷爷,束尸呢?”他被关进米缸时,整个人都是无措心慌的,就连他自己也迷糊,他是何时睡着的。
“四宝,你别怕,是你家姑娘将束尸打跑了。”丁老头和蔼的安慰道。
“姑娘?那我师傅呢,她回来了吗?”虽然四宝也很关心唐沁,他这条命是唐沁救回来的,但是华若溪是他的师傅,他必须两边都关心。
“不知道,不过你家姑娘看样子已经派她身边那位公子出去察看了。”丁老头人在厨房,但还是能从厨房敞开的门看到外面院子的一举一动。
“那就好。”四宝松了口气,从米缸里爬出来,“那丁爷爷,我先去找我家姑娘了。”从与华若溪他们分开的第一天,四宝就很是担心。一方面担心他们三人的生命安全,又担心自己又会遭人抛弃了。如今唐沁回来了,代表,他这次是真的不会被抛弃了。
“等等。”丁老头叫住四宝。
四宝跑了几步,不解地回头,“怎么了?”
“你那个姐姐好像伤得不轻。从你家姑娘,跟那位公子的表情及语气来看,是凶多吉少了。”丁老头的一生即将走到尽头,人生的苦与乐他都一一尝过了。
“谢谢丁爷爷。”四宝明白,丁老头跟他说这些,就是为了提前给他打一剂强心针。
四宝跑出厨房,便看到站在院子中的唐沁。唐沁一身绯色衣袍如红艳如血,站在一棵干枯的树下,与这寒风萧条的初春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炙热得像一股暖流注入四宝的心间。在很多很多年以后,四宝脑海中始终记得那抹背影,美的令他惊叹,又望尘莫及。
“唐前辈。”四宝奶里奶气地小声呼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