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现在不仅是福泰的管家婆,也是九爷的小金库,更是李默的钱袋子,就像麻将桌上三归一的情景总比一归三的好,谁有了用度小乌觉得有益身心就批准了,如果觉得不利环境,您甭想拿走一文钱,九爷就是个例子,买花、买草的申请均被驳回,想养个金丝雀都不准,没办法新福晋的嫁妆都在小乌包里,他身上的大子还是小乌前个给发的,看来九爷又要娶媳妇了,要不钱从哪来,这个提议,小乌准了,还亲自找媒婆,专拣那些有钱却长得奇丑无比的。
四爷对小乌做生意早有微辞,最近看小乌没有收敛,很是生气,正巧皇上要去草原拜会各地的蒙古王爷,这次成年阿哥均随驾两侧,加上一些亲随和家眷,人员繁多借此机会带上小乌,让她离开京城到草原上玩两天,既加深了感情,也可远离这些商贾,时机如果成熟再提入府之事,有个一男半女再提个格格,自己办差如果得了赏,还可为她讨个侧福晋当当,四贝勒正在这筹备五年计划,十年展望,小乌却在红缨楼和李默在数银子。
“这个季度比上个季度少了很多?”
“你还缺银子,九爷这几天可没少给你送,”小乌瞪了李默一眼“好了,这是淡季,小乌你也别太贪了,这么多钱的主,也不见你穿金挂银、绫罗绸缎,钱都哪去了?”
“李默,我的钱少了,你的钱也不会多,咱们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看了去年的账目,这个月比去年同期可少了不少!杨当家在时,你也这么管账的。”
“信不着我?”
“你想占我的钱,早就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我怕是你有难处,自己担。”自从知道李默喜欢自己以后,心里总有些莫名的悸动,不同于九爷,更多的是心疼,因为这样深沉的爱,自己无法回应。
“小问题,我很快就会解决。”
“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有些事,大家商量着来,办法想得快,我很心疼钱的,你也知道。”
“我听说你最近花销很大,给福泰买了匹马,花了不少钱。”
“这事很隐秘啊,大家都以为我占了便宜呢,你怎么看穿的。”
“马帮和盐帮素来有些交情。小乌你可提醒我了,和漕帮合不来,我们和马帮做,可是这成本和速度?”
“还有盐帮的仓库都在码头上。”
“哎,我就不信天下还是他漕帮的天下了。”
“漕运之所以这么牛气,主要还是看曹家,看康熙爷的脸色,最近阿哥们传言满人里面有人要做漕运的老大,以后漕运要归满人了。”小乌也是听十三爷说的。
“怪不得如此不给盐帮面子。”
“漕帮不仅靠水路赚钱,还有码头、仓库,这才是头里。我们手里最多的就是仓库,低价放粮、放盐,给我把仓库都清了,要比漕帮更便宜的租出去,我要把他这块肉撕下来。这几年洪患官府不是让商贾捐款修码头堤坝吗?咱们就把沿岸全部维修,不让它停。码头上给漕运的补给,水果和蔬菜全给我停了。他要买,我就在他之前全买光。做些精细的盐让马帮运,这样利润也比较好。”
“这两年洪患,今年有点旱,粮食不好收,价格很高,您这么全清仓,到秋天怕是要断粮了。”
“看外面的雪下得多好,明年一定是个好年,那些陈粮再放也不能要了,现在的粮价已经到顶了,南边虽然现在缺粮,但是北边却是不错啊,北面的粮食早晚运到,到时我们不出手,就要压死在库里了。”
“这又是哪位阿哥告诉你的。”
“嫉妒了,那来世为女人吧。”
“听卖马的说的,这匹还真是宝马啊。”
“马帮的人没和你说。”
“你!”
当小乌高高兴兴的到家时,福泰告诉她一个有些惊有些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