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的谈话后,没多久我便又遇到了薛公子,只是这次不同于上次的是,我、司徒邪和他竟然真的又聚到了一起,这会正在酒楼内把酒言欢。
“来,让薛某敬两位恩人一杯,若非当日搭救,也无薛某今日。”说着薛状元便仰头一饮而尽。司徒邪也跟着饮完了杯中的酒,接着顺手也拿起我面前的酒杯,一并干了。
薛状元闻见会心一笑,也不多言。
这样一来,到是搞的我有些尴尬,“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是不是?”
薛状元闻声默认地点了点头,“当时看姑娘女扮男装,心想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也就不便点破。若姑娘觉得薛某有失冒犯,那我甘愿在罚一杯。”说完仰起头又是一饮而尽。
就在我们一片欢声笑语过后,司徒邪便与他开始聊起了正事,我在一旁支着头,听得有些心不在,觉着无聊,竟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而这一次,竟又让我梦见了秦箫。。。。。。。
梦境中,这是我与他每日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由于我不愿挤公车,所以也就拖着秦箫一起走路回家,但自己每次在半路都会搞罢工,不是因为走不动,而是因为自己别有用心。。
秦箫回头望了眼半蹲在路边的我,会心一笑,弯下腰,我高兴地冲向他,跳上他的后背,像只树袋熊一般牢牢地挂在上面。
“怎么,又走不动了?”秦箫背起我说道。
“如果我说不是,你是不是打算放我下来?”我将头搭在他肩上,轻笑一声问道。
见他轻轻摇了摇头。我满意一笑,安静地趴在他的肩头,轻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中草味、感受着他身上温暖的体温,渐渐地竟让我有了一丝困意。。。。
“真希望一直背你走下去的那个人是我。”秦箫的声音打散了我的睡意。
我有些惩罚性的轻咬下他的耳朵。感受到他明显一怔后,我贴进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下次不准你在说什么希望,你给我记住了,你,秦箫,一定是陪我永远走下去的那个人。”
也许是我感受到我的不容妥协与坚持,他突然不顾街边还有人,竟大声地回应我道:“好,我秦箫一定是一直背着李蓦然永远走下的去的人。。。。”
眼泪浸湿了我的脸颊,这是幸福的眼泪,我缓缓睁开眼。。眼前依然是古色古香的建筑,而方才也只是个梦。。我还在古代。。。,
“醒了吗?”感受到我的动静后,司徒邪开口问道。
借着月光,隐约间,我竟发现他的颈脖上摇摇欲坠地停留着一滴眼泪,现在正慢慢地沿着他的脖子向下滑落,这是我刚才留下的吗?想到这自己的脸不禁红了起来,看着他已被浸湿地衣襟,我有些抱歉道:“对不起。”
司徒邪背着我继续走着,好似并没有在意刚才发生的一切,“马上要到家了,你要是累,就在趴着睡会。”
“不用了,你先放我下来吧,我想自己走走。”我拍了拍他轻声道。
“如果我说不放,而且还要永远背着你走下去呢?”司徒邪没有停下脚步。
眼前是同样的情境、同样的话语,但却是不一样的人,呵呵这到底是老天给我开的什么玩笑,感觉到有些讽刺,我竟有些失控,双手用力地挥向他的双肩,用尽全力地冲他吼道:“你凭什么这么说?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说,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相公,凭我不会在让你流眼泪,我不需要谁给我这个权利,因为我一直都有。”司徒邪没有制止我的反抗,但他如此坚定的语气却人我一时安静了下来,也许现在的我就算在怎么挣扎也是无用。。。
秋月扬明恽,冬岭秀寒松。冬天的味道越来越浓郁,连带这药铺的生意也渐渐地冷了下来,所以这些日子回到家,用完膳后,我便早早的窝进了被子。
自上次,司徒邪背我回家后,我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对这家伙狠点心了。
为了避免以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开始对司徒邪冷言冷语,有时甚至爱理不理。
但这招好似对他并不起作用,这家伙依然是我行我素,一副你说你的,我**的姿态。
我这边越是冷漠,他那边就越是热心,这不,自天气转凉后,他每日都会派人不断的给我送些生火炉用的黑炭来,所以我的屋子里每分每秒都是如春般的温暖。
而我也让喜儿搬来和我一起住,一来是怕喜儿冻坏了身子,这二来就是为了防止司徒邪半夜造访,虽然自己每晚在睡前将门窗紧闭了,但还是觉着有些不踏实,所以让喜儿陪着我也能安心些,这也许就是自欺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