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华的气势果然是不一般,这剑一架,东方明便畏缩了,直让那些下人有话好好说的,看来也是贪生怕死之辈。
“东方明,我劝你还是别出声,不然的话我这眼疾手快可是一剑杀了你…”岳华很认真地对他说道,一张薄粉纱遮住半个脸,一身青湖色的袖子,随风飘扬,高剑架着他,剑锋金闪。
东方明似乎不太怕地壮壮胆:“本官是谁,你一个泼妇竟敢杀我,你有资格吗?你敢吗?”
看来果然硬的不行,岳华可真的是被逼的,略微生气地从腰间掏出金牌子,厉声呵斥道:“看看本宫是谁!”上次她说要到汴梁住久一点,皇上也就赐了她一座宫殿,于是自称“本宫”。
东方明登时就吓傻了,把眼睛盯得像黑葡萄大。
“来人!给本宫带走!”为了防止其不敢声张,岳华只得把他打晕了,然后让沈仲元接应。
“沈大哥,我先把人带走吧然后再来这里接应”岳华说道。沈仲元点点头。
沈仲元还有一个重要使命,便是追回袍冠带履。不然压着相爷,相爷做事都让皇帝老儿指手画脚的,这样下去也不行。
沈仲元一袭黑袍,浓黑的眼珠像黑球一样裹藏在眼睛中央。别致的胡须贴在嘴唇之上,又衬托了他皮肤的黝黑。做事圆滑,性格也是大气,凡事不但手里捏着个寸,而且能进能退能伸能屈,做事情比较有把握的。
他黧黑魁梧的身材,矫健地从一个屋檐上跳过去。纵身一跃,英姿飒爽,果然是气势恢弘。
他四周围瞟来瞟去,谨慎地推开房门,偷偷地溜进去。可是袍冠带履也不知道藏在哪个地方,总之是不易找到的。
于是他便在床上翻来翻去,在床下也找找,桌子、椅子都找遍了,可是却不曾见到半个袍冠带履的影子。按理说的确是在这间房间的呀,莫非是藏在长沙王身上,或者秘密藏在哪里了?
沈仲元用悄悄地关门出去,抓住一个下人问问话。下人惊愕地回答:“王爷…王爷平常…除了去寝房的话,那便是去大厅还有后院里的柴房。”
为了安全起见,沈大哥虽没杀他,但还是把他打晕了,怕他泄漏风声阻止自己。
对,就是后院。
于是他一脚飞奔而去。静悄悄地闯进柴房。
“诶,东方堡主怎么不见了?召他来大厅见本王!”于是赵珏便跟从一个下人去大厅。
这样一来,也是方便了沈大哥动手。柴房里只是一大堆一大堆的柴木安放在那里,乍一看是没啥的。但仔细搜可说不定呢。
果然一大堆柴中正好藏着一顶袍冠带履,沈大哥欣然一笑,后,马上把袍冠带履藏好。
可是真的是乐极生悲,门竟然被反锁了,沈大哥不论怎么摇,都出不去。
最后没办法的情况下,沈大哥只能用力脚一踢,门都快倒塌了。
原来奸诈狡猾的长沙王已经守在了门口,身边带着一群武林高手。
“来者何人!竟敢私闯我长沙王府!你可知这是何罪?”长沙王赵珏已定神地伫立在沈仲元的前面。
“长沙王,那你是否知道,私藏袍冠带履,私带御林军是何罪?”沈大哥笑言相讥。
“本王一没打人,二没骂人,三没杀人,何罪之有?”
“长沙王您这就糊涂了,按过去大唐盛时,可是弥天大罪,要杀头的。”
“杀头?本王是谁你知道吗?本王可是当今圣上的亲皇……”
赵珏话还没说完便被沈仲元打断了:“嘿!别那这事说,公是公,亲是亲,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呀”
一个下人喊道“王爷,这人多半就是来找事的,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这样呀?刚刚王爷不是说一没打人么?”沈仲元分明就是在拖时间,让岳华赶紧来。
果不其然,岳华从屋顶投下一颗雷公弹。“轰”一声迷烟四起。
烟雾散后,人已经不见了。
长沙王气得捶胸跺地:“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