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皇宫里遍是热热闹闹。御厨早早地就在后院里烧汤,炒菜。
这一天,宫里面所有达官贵人纡金佩紫,大紫大红的。搞得很隆重,连庞妃听闻都有些怀疑。
庞吉也是照常一样出席,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而赵禹却是躲在庞妃的宫里,久久不肯抛头露面。
“禹儿,听母后的话,到时在场那么多人,你可别小孩子气,乱讲话,你就吃你的饭和燕窝就行了,别人问起什么关于母后和皇祖父的点点滴滴,你一概不知,可懂?”看来,庞妃还是有所准备,因为就在那一夜,她和庞吉的谈话已给赵禹知道了。
赵禹却是一味地傻乎乎地点头:“那么,母后,要是别人问起金银珠宝的事…”
“住嘴!这事你就当作不知道,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提此事!”庞妃好像有些生气了,挥袖教育道,“禹儿,万不可说!”
赵禹方才指着下巴,似懂非懂地跑出去。
庞妃则是无奈地坐在凳子上,拍了拍桌子,气言“这傻孩子”
阳光急急促促地挂得老高老高,猛烈的阳光,要是站在大广场上,非得晒个半死。
情况真的是迫在眉睫,所有大臣以及一下皇亲国戚、颇有来历的人以及聚集在大殿中央上。十人围坐一桌,桌子上有爆炒萝卜,燕窝鸟汤,一只小烤鸡,还有许许多多复杂而又看起来很好吃的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见过鲁国公主。”一个蒙面黑衣高士道。
鲁国公主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微笑问:“神鹰使者,快快平身。”
“鲁国公主,长沙王赵珏,已把目标锁向您。”神鹰使者很有危机感地说。
鲁国公主却是脸色大变,面如死灰,惊诧着问:“什么意思?”
“今日乃鲁国公主之寿,可能过一段时间,他们会在逼宫谋反的前一脚先捕获您,因而当作人质。”神鹰使者阐述道,“您要处处小心慎防。”
鲁国公主急急地掀开茶具,冲冲地呵斥:“本宫堂堂当今圣上之女,鲁国公主,他长沙王还是我亲的皇祖叔,竟会做如此苟且之事!”
“近年来,长沙王赵珏的确是肆无忌惮地疯狂独尊,明显是在同圣上争夺,还私叫御林军。只是现在皇上以仁慈善孝治国,不便动手。”
“那便把手张到本宫这里来了?”鲁国公主很害怕,又是感觉荒唐。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如果公主有意加入抗珏,可以去问问您的干皇姑——岳华,银屏公主。”
“银屏皇姑?”鲁国公主痴痴地算想着。
事不宜迟,开封府只有相爷和夫人出席,其他的人都赴各条可以去往长沙的偏僻之路。怕老手的庞吉就会如此调虎离山。
沈大哥已经来信说是在长沙的一条云路店道之上。那条路,甚是偏僻无人,而且安静得很,泥土苔藓遍布,路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