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的问:“尹傲世这是你做的?”
“本王会这么无聊?”他狡辩。
“哇,你做的真好,就别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啦!”
“你说什么!”她竟然敢拿他和死鸭子相提并论!
“这是涂在伤口上的吗?”她猜测。
“恩,以后不会留下疤。”他颇有些别扭的说。
“真乖,我正需要它。”她曾一度担忧这道伤口会留下永久的伤疤,毕竟,女人都是爱美的。
她伸出小说捏了捏他那张俊脸。
“你……干什么!”他触电般的退得老远,仿佛她是瘟疫般。
“我只是想谢谢你啊,咦?你脸红什么!”她戏谑道。
“胡……胡说!你这个笨女人!”说完,他逃也似的蹿出房间,身后的房间传来她恶魔般的坏笑。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仁菲慌忙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像没事的人似的望向门口。
“尹漠世,你怎么来了?”
“有规定我不能来吗?”他轻笑着,目光落到那来不及抹掉泪痕的眼角,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是哦,谁敢规定你啊?”他可是即将登基的皇帝。
“脚还痛吗?”其实他早就想来看看她。
“痛,怎么不痛啊,这么深的口子能说好就好吗?”她夸张,其实只要不去碰就不会痛。
尹漠世黑眸里闪过一丝不悦:“我去找御医。”
“哎哎,不用了,我骗你的,其实早就不痛了。”
“哦……”他脸色稍霁,“你刚才在想什么?”
仁菲听了,星眸一黯,诚实道:“我想家。”
“你家在哪儿,我让人将你父母接来。”
“我家啊……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回不去,家人也来不了。”不知道爷爷和爸爸现在一定非常非常着急。
“我伤好以后,就离开。”
尹漠世眼神闪烁了一下,问:“你去哪儿?”
“还不确定。”
“不能留下来?”
“留下来?”
“无论以怎样的身份,留下来!”他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