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看我不理他,越想越觉得我可能出身不凡,声音都变了:“这位小姐,你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告诉本官吧,别让本官兜圈子了……”
我冷道:“你把他们都请出去,我就告诉你。”
太守再不多话,一挥手朝着下面两排大汉:“下去。”
大汉们(包括那个把自己的脚给砸扁了的大哥)应声退了下去。
但是那个小受云儿却好像脚上生了根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太守看手下都走掉了,赶紧软下声音:“小姐,你爹到底是谁?”
我浅浅一笑,笑意却冷凝,没表情地扫了云儿一眼:“这一位可还没有被请下去呢。”
这个小受,要和我斗,我就让他看看谁厉害,谁死得快。
太守面色尴尬得要死,转过头温柔地看着小受云儿:“云儿,你也下去吧。”
云儿却坚持着道:“大人,云儿不过是大人的贴身童子而已,又没什么亏心之事,为何一定要下去?”
太守看来是将这云儿当做心头肉,根本不舍得跟他说半句重话,此时只好叹息道:“姑娘,云儿不是外人,你说吧。”
“哦?不是外人,他是你内人?”我开始又冷又毒舌。
“……”太守老脸一变,想要发怒,突然意识到我可能是某位大人物的千金小姐,赶紧又将脸部肌肉放松下来,拉下老脸当我屁股垫,“姑娘,你不要在绕圈子,说吧。”
“说什么?”
“说你爹是谁啊。”
“哦,我爹啊,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荆门节度使——”
“哎呀,姑娘你原来是节度使家千金,怪不得天生丽质,惊采绝艳,可是节度使大人家的千金为什么会在……”
“我还没说完呢。”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太守那想拍马屁想疯了的老脸,“我爹是大名鼎鼎的荆门节度使对门的倒马桶的老李家的种田的二儿子。”
“……”太守整个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