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将他手里剩下的牌拿走,留下黑桃A,是红桃8,正好跟我手上的牌凑成一对,我打出一对8,说到“我赢了。”
他脸色还僵在那里,似乎不明白发生了甚么。
我挑起嘴角看着他笑道:“陛下,黑桃A还在你手里,这一盘你输了。”
他阴沉着脸看着我:“你使诈!”
“你凭什么说我使诈?我又没有说过我不能主动找出探子来!”
事实上,我的心底是有一点愧疚的——之所以我最后能够那么精确地放抓起了黑叉,那是因为在我做这副牌的时候就玩了老千。
我在黑桃A的大黑桃上涂了一种很奇怪的药粉。
这是我之前隐居在城里的时候的成果之一。
这种药粉无色无味颗粒也很小,要是单独不论嗅闻还是摸上去还是看上去都毫无一点异常。
但是,这种药粉只要和白醋在一起混合,就立即会发生反应。
这反映倒也不是很大,只不过是会令人皮肤发痒而已,自然那是剂量小时候的反应,若是剂量大了,还可能产生烧灼感和起红疹。
我在我抓牌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上涂了分量适度的白醋。
为了怕白醋被抹掉,我在我喝茶的杯子杯柄和杯身上也涂了白醋,过一会儿就喝口水,喝的我的肚子都涨了只想上厕所,只是为了准确地找到黑叉!
在刚才摸他手中牌的时候,我刻意多摸了摸牌心正中,果不出我所料,指尖有麻痒烧灼感!
就是它!
我自然不会选!
可是,老千又如何?
若不是我的心理素质过硬,就算再怎么出老千也不能赢的。
而且,我没有错。
我不过是,要维护自己的婚姻自由权!
烈君绝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浓密的眼睫毛投下一篇阴影,似乎是要透过我的皮肤看进我的心肝脾肺胃。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小伎俩。
可是那又如何,他一时是不可能破解的,结局他就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