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毛毯中的舒雅月,用力地支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怎么没有声音了呢?难道,那家伙也出去了?
正疑惑间,忽地眼前一亮,毛毯被掀开了半侧,高大的身形一晃,随之,一股沐浴后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打着赤膊的顾倾城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
舒雅月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继续装死还是应该矜持地抗议?
他竟要和她同床共枕吗?虽说,当她在他说这是他的寝帐之时,就已经多少猜到了,他不会绅士地让她睡在又软又暖的毡毯上,而自己独眠冰冷的地面,但是那个时候她意识不清,还可以得过且过,可如今却是清醒地了解到美男在侧,她还可以管住她那蠢蠢欲动的小手吗?
啊啊啊!舒雅月,你好不纯洁,这个时候,正常的女人不是该担心着是否会被坏了名声吗?你怎么却净想着怎么那些奇奇怪怪的啊?
由此得出结论,舒雅月,你真的不正常!
“真的又晕过去了?”顾倾城的温热吐息轻柔地拂过她**的肩。
软软的小手用力地抓紧身下的皮毛,那**的感觉电得她麻麻的,她好怕自己一个没坚持住,就要破功。
耳边传来顾倾城轻柔如羽毛的呢哝:“既然晕过去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不是个美人儿,但这身细嫩的肌肤还勉强过得去,军营寂寞,我就委屈一下好了。”
什么?勉强?委屈?好过分!
“顾倾城!你好不要脸!”是可忍,孰不可忍?舒雅月的这一声怒吼,如小雨般喷洒在顾倾城的俊脸上。
绝世倾城的俊颜立时定格在那一刻,一双总是慵懒的凤目,如黑曜石般泛出强力的精光,抿成一线的双唇,在那一瞬间将他幻化成杀戮战场的修罗。
“我不要脸?嗯?是谁莫名的落入我的军营?是谁穿戴怪异,鬼话连篇?是谁霸占在我的寝帐又霸占了我床铺?又是谁装死耍诈,死皮赖脸?到底是谁不要脸?”顾倾城一只手卡主了她的颈项,每问一句手指就收紧一分,眼神也越发地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