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指腹下自然是夫君那细腻如绸的皮肤,那优美而又阳刚的曲线,在她的手掌下流畅地滑动,她满意地低哼,再一次确信他真的没有受到结界的伤害。
原来老天有的时候还是慈悲的。
她的夫君,皮肤真实好的没话说,明明是有战神之称的武将,却没有大男人该有的粗糙。
当然,他毕竟还是凡人,身上不可能没有一点疤痕,就说她曾经看到他背后的那些旧伤,其中的鞭痕她也曾经委婉地问过,只是,那似乎是他的禁忌,并不想说起。
而其他的大大小小伤痕,附在他上好的皮肤上,矛盾地存在着,却丝毫没有带给他整体的丑陋感。
这让舒雅月每每看到总是又欣慰又感叹,欣慰的是她家夫君连条疤痕都存在的这么有美感,而感叹的却是,老天造人真是及其不公,同样一条疤痕若是留在了她的身上,必定是极难看的。
她的手一路摸摸停停,终于被顾倾城忍无可忍地捉住了手腕。
她笑嘻嘻地望过去,看到那个男人眼中熟悉的火苗,明明心跳瞬间停了半拍,却还是不怕死地就过去,小鸟般地在他唇上啄了一记。
“月儿,”一条蜿蜒如小蛇的青筋在顾倾城光洁的额头下隐隐跳动,他的喉结在优雅的颈间不稳地滚动,声带有着微微的嘶哑,“你还嫌火烧的不够旺吗?”
他的手臂就曲在她的面前,在他压抑的语调中微微移动,她却眼尖地看到了他臂弯处曾被利器刺穿所留下的痕迹。
她还洋溢着幸福的小脑袋瓜中立刻闪过了曾经的记忆,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撑在他的胸前,微微抬起上半身,将他的手臂拉近眼前细看:“这个,是被菲斯国的怪兽所伤吗?”
凝视着红润脸颊渐渐变得苍白的舒雅月,本是心中激荡难平的某男,缓缓放柔了声调:“你是因为这个说法,而逃离了我吗?”
舒雅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楞然地望着顾倾城,半响才张了张嘴唇,用无法置信地语气说道:“你在说什么?”
“月儿,我们是该好好聊聊的时候了。”顾倾城坐了起来,双臂还锁着她的腰肢,改让她横坐在他的怀中,他的手一抬,扯起身下的大氅,将两个人遮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