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你没事吧?你没事吧?花军医说你犯了滔天大罪,皇帝一定要治你的罪,你快和那皇帝说清楚,你只是救了我,并没有强迫我什么,我可以给你作证!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是我赖着不肯走,是我强迫你将我留下来……”
“月儿,你要说话就不许哭,你要是哭就不许说话。”顾倾城实在忍受不了她一边哭着一边说话的样子,他真怕她一口气没顺过来,会把自己噎死。
望着那对浑然忘我的男女,被处身事外、身着龙袍的男人,垂下眼睫,轻轻咳了一声。
顾倾城手下一顿,抬眼迎上一双充满玩味的目光,立刻想起身在何处,而面对的又是谁?
“可是,花军医说……”舒雅月努力地吸着鼻子,却又想和顾倾城尽快地说清楚她的想法,为了找到支撑自己想法的论点,她还把手指挥向身后那个男人的方向,“花军医他……”
“月儿。”顾倾城拉开她,低低呵斥:“不要胡说!”
舒雅月睁大一双红红的圆眼:“我哪有胡说?不信你问花……”
“还说!还不向皇上行礼?”顾倾城忽地拉着舒雅月单膝跪下,向龙袍男子说道:“望皇上见谅,月儿来自乡野山间,不懂规矩礼数,并不是存心冒犯。”
舒雅月因膝头猛地碰触到地面,感到一阵生疼,但她功夫去理会,因为顾倾城的那段话惊到了她,她愣然侧首,悄声嘀咕:“你叫他皇上?花惜玉是皇上?”
“这是当今皇上,不是花军医。休要胡说了,快点向皇上赔罪。”顾倾城也压低了声音,他现在还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也不能纵容舒雅月此时的单纯。
“可是,他明明是花惜玉,他刚刚并没有否认啊。”舒雅月却是一根筋到底的人,而且她一直先入为主地认为北玄国的皇帝是中年男子,这个明明长着花惜玉的脸的男人怎么会是皇帝?而且为什么还说他不是花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