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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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祸事不单行93

翡翠吓得瘫在地上:“小姐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也没做!”

卫守礼讪讪道:“不过是开几句玩笑,不用弄得这么严重吧?”

夏雪柳眉倒竖:“我管教自己的丫头,关你什么事?”

上来几个婆子,把翡翠拖了下去。

“好娘子,这许多日子不见,可想死我了……”卫守礼涎着脸上去揖了一礼。

“谁是你娘子?”夏雪怒不可抑,喝道:“来人,把这强闯民宅的登徒浪子给我抓起来,扭到衙门里去!”

婆子们远远地望着,谁也不敢上前。

论起耍无赖,卫守礼怎么可能输给她!

立刻冷笑道:“去就去!正好,爷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衙门断案呢!这回正要借娘子的光,长一回见识。”

说着,便去拉她的手:“爷还想找人评评理呢!爷可是有官府的婚书在手的,怎么就成登徒浪子了?是不是你这小娘皮在外头野了个把月,学人偷仁养汉,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你,你!”夏雪被他满口污言秽语,气得差点厥过去。

“姑爷,”琉璃上前,行了一礼:“您是个爷们,说话自然百无禁忌。可我们小姐还没嫁人呢,您好歹也积点口德,给大家留几分体面。”

卫守礼打量她几眼,点头:“看你还是个懂礼的,爷就给你个面子!”

冲着夏雪狞笑一声:“别打量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天下人!再要给老子发现你写什么藏头露尾的‘梦忆润卿’‘魂牵润卿’的破诗,老子就豁出去丢回人,让你身败名裂!”

夏雪冷不丁给他揭了短,臊得脸上阵青阵红,哆嗦着嘴唇,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明告诉你,南宫润卿如今染了时疫,不定啥时候就两腿一伸去了!”卫守礼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想嫁她,那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你,你胡说!”夏雪又惊又气,气势却弱了许多。

也不知是说南宫宸染时疫胡说,还是说她想嫁南宫宸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进了城不就知道了?”卫守礼望着她,一径冷笑。

“你当我是傻子呢?谁不知现在下了禁令,城门紧闭严禁任何人进城?”

“哼!”卫守礼傲然道:“那是别人,老子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老子要进城,谁敢拦?”

“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夏雪不屑地撇嘴。

南宫宸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如今滞留城外的,哪个没跟皇家沾点亲带点故?大家不都每天束手无策地在城门外聚集着,手段用尽,也没听说放了哪家人进城!

“你当老子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卫守礼冷眼斜睨着她:“要没把握能回去,老子干嘛跑出来送死?”

夏雪气得发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道理。

他这种纨绔子弟,最是贪生怕死,怎么可能为了女人把命搭上?

“你,你真能回去?”她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为老子跑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来做什么?”

夏雪默然半晌,试探地问:“难道,你是特地来接我的?”

“废话!”卫守礼趾高气扬地从腰里摸出块黄澄澄的牌子往她眼前一晃:“老子连娘娘的令牌都拿来了,难道还有假?”

夏雪定睛一瞧,见令牌上果然铸了“坤宁宫”三个字,不由又多信了几分。

“现在,可以请老子进去喝杯茶了?”卫守礼高昂着头,姿态十分傲慢。

夏雪抿着嘴,不发一语。

“当然,当然……”琉璃喜出望外,忙不迭地挑起帘子,把他往里迎:“世子爷,请……”

卫守礼一撩袍子,大刺刺地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居中坐了。

夏雪忍了气,闷不吭声地在炕沿上坐了。

琉璃泡了茶送上来,卫守礼居高临下地吩咐:“去,拣你主子常用的换洗衣服收几套,别的就不要带了。虽说有皇后的令牌,太显眼终也不好。”

“是。”琉璃退下去,手忙脚乱地收拾。

夏雪的东西可不是一两件,光衣服就有满满四五个大樟木箱子,一时半会哪里收拾得完?

夏雪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疑心又去掉一些。

警戒心一去,精神和脸上的表情便都放松下来。

卫守礼自小在脂粉堆打滚,对女人的心思那可是相当了解,当即换了副脸孔,涎着脸往她跟前凑:“我为了救你,可是费尽了周折,在坤宁宫跪了一天一晚。你怎么谢我?”

说着话已覆上她的手。

夏雪眉心一蹙,想着还要靠他的关系进城,强行忍了:“不是请你喝茶了么?”

“嘿嘿!”卫守礼得寸进尺,将她的右手握在手里,反复地揉搓:“我吃了那么大的苦,只一杯茶怎么够?”

“那,”夏雪强挤出笑容:“你说要怎样?”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好歹也得敬哥哥一杯酒吧?”卫守礼说着,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来。

夏雪只得往边上挪了挪:“一会摆饭,让他们上一壶好酒便是。”

卫守礼继续往她身上靠,嘴巴几乎要贴到她脸上:“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

夏雪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触到他温热粘腻的蛇,吓得心脏怦怦狂跳,猛地抽回手背在身后。

卫守礼望着她嘿嘿直乐:“害什么羞啊?”

一会功夫,已将她挤到床柱边上,退无可退。

卫守礼顺势将她一推,整个人扑上去将她压在床柱上,张嘴就啃:“好妹子,想死哥哥了……”

夏雪气得满面通红,奋力推拒,又哪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后背抵着坚硬的柱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滚……呜……”

卫守礼本就不是个守礼的君子,加上天气热,衣裳穿得单薄,偏夏雪为了漂亮,衣料多用的轻软透明的,两人这一搂上,软玉温香的,哪里还把持得住?

“守礼,求你……”夏雪胆颤心惊,到这时才知道怕,流着泪哀求。

“好妹子,你就成全了我吧……”卫守礼等了好几个月,终于得了这个机会,又怎会放过?

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金光,等那雪白香馥的身子入了眼,更是三魂去了二魄。心急火燎地跨上去,一通胡冲乱撞,竟把炕桌都给一脚踹了下去。

琉璃在里屋收拾东西,听得咣当一声巨响,忙走了出来:“小姐……”

猛然见炕上两条人影滚在一堆,惊得声音卡在喉咙里,张大嘴愣在当场。

“来来来,跟爷来个双凤求凰……”卫守礼百忙之中还不忘调戏她。

夏雪又羞又怒,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啊!”琉璃这才回过神,慌不迭地退走,一颗心早已怦怦跳得快要蹦出胸腔。

他,他实是欺人太甚!

青天白日,就敢闯到家里来,把平昌侯府的小姐给强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

小姐的清白已经毁了,就算叫人也已经晚了!

莫说他与小姐有婚约在身,就算真是强盗来了,眼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了这个闷亏,不能对外声张!

可是,就这么任他做践小姐,又,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听着外面传来羞人的撞击声,琉璃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怜的小姐,明明是侯府的金枝玉叶,怎么竟摊上这么个无赖!

更可悲的是,她是贴身伺候小姐的,以后肯定要跟着小姐嫁过去。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卫守礼又胡闹了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喝道:“琉璃,还不快滚过来服侍老子?”

琉璃强忍了泪,红着眼睛颤颤兢兢地出去打了水进来。

卫守礼喝道:“傻愣着做什么,过来帮老子擦干净!”

琉璃只得强忍了羞臊,服侍着他梳洗。

“老子饿了!”卫守礼大刺刺地盘腿坐在炕上,颐指气使:“去,给老子整治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琉璃有什么法子?

只能含悲忍泪,默默地按他的指示把酒菜送来。

心想,好在很快可以进城,等回了府禀明了太太和小侯爷,就可以让他们来替小姐做主!

卫守礼吃饱喝足,只字不提回城之事,抱了夏雪往炕上一躺,呼呼大睡起来。

琉璃既不敢问,又不敢催,还得防着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可谓心力交瘁。

夏雪晕睡了二个时辰,迷迷糊糊醒转过来,只觉四肢百骸都透着酸痛,屋子里酒气熏天:“琉璃……”

刚唤得一声,手已触到一个光溜溜的身体。

她唬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啊……………………”

魔音穿脑,卫守礼哪还睡得着,吓得差点从炕上滚下来:“什么事?”

夏雪抬眼一看,卫守礼身上没有一根纱,越发拔高了嗓子尖叫:“啊………………”

外面值守的婆子得了琉璃的警告,不管上房里发生什么都不许接近,这时只远远地站在走廊下,向这边引颈观望,暗自猜疑。

卫守礼清醒过来,冲她揖了一礼,笑道:“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你,你无耻!”夏雪抄起迎枕用力砸过去。

卫守礼随手把枕头接住,盯着她看直了眼睛:“娘子,你,你好美,真不负你这名字,果然是冰肌玉骨……”

“住嘴,你住嘴!”夏雪臊得满面通红,胡乱捞了件衣服披着,一迭声地骂。

“好妹子……”卫守礼扑过去:“你可别生哥哥的气!不是哥哥不疼惜你,实是女人头一回都要疼的。不过,疼了第一回,以后包你就舒服了。不信,咱们再试试……”

“滚!”夏雪悲愤难言,站起来,抄起多宝阁上的东西,死命地往他身上砸。

“又不是第一回了,装什么黄花闺女啊?来来来,哥哥给你瞧瞧我的本事,包你舒服得不想停,要了还想要……”

“我杀了你!”

卫守礼手忙脚乱,躲开这件,那件又飞了过来,避开那件,这件又到。

只听得“咣当”“哗啦”“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地上很快就铺满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