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着他,直到师父过来向我说明了昨夜我做的事情直至今早的全过程。“您是说,我真的出手伤了他?“听完全过程后,还是不敢相信地喊出了口。师父点了点头,我才把目光移到严公子身上。“可是可是他身上怎么没有伤啊!”仔细打量了严公子后,我问出了口。师父刚想解释时,严公子却开了口:“丫头啊丫头,你师父为了你,用云决替我疗伤,我的伤口才会褪去,并且好的非常快。”师父苦笑着,云决,世间稀有啊!我扑到师父怀中,喃喃的啜泣着:“师父”
:“好了,好孩子,起来吧。“师父想扶我起来,又被奶奶打断了:“不能起来。”:“夫人,严公子不是安然无恙吗?怎么,言儿……“茯苓疑惑地看着越秦,说着。越秦回答道:“虽然严公子并无大碍,但是,越言已破氏族规矩,必须受罚。言儿可有异议?”我看着奶奶,想想便言:“这件事是我不对,言儿甘愿受罚。“:“好。“奶奶笑了,轻言。”可是“茯苓师父还是放心不下,担忧地看着我。”师父,没事的,相信言儿好不好?“我想让师父安心,可自己都没有办法淡定,惩罚是什么?“好吧,不过万事要小心哦。”茯苓师父的双眸充满了担忧。“慢着,“越秦奶奶突然言道,我们都把眼光放到他身上,有不安,有心慌,有欣喜,“我还没说惩罚是什么呢?“
一阵微风拂过,惹得秀发飞舞,彩衣飘扬。我和师傅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越秦奶奶接下来的话。“越言,你的惩罚是,提前下山捉拿祭品,只限17日,明天一早出发。“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惩罚,揭开我用心隐藏的伤疤,和来自内心的不安,这个我一直逃避的现实。“是。”我弱弱的说,几乎用尽我所有力气。
:“那个,”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严公子轻声言道:“公子请讲。“严公子轻笑言道:“可否让严某陪丫头下山?她姑娘家的一个人不好呢”微低头,脸泛微红。越秦奶奶看着我和严公子好一会儿,茯苓师父也是,最后她们四目相对,大笑起来。师父笑着说:“如此甚好,有劳公子了。“师父看起来很兴奋,奶奶也一样,眉开眼笑的,可我琢磨不透她们的心思,罢了,只要她们开心就好-
越言寝室内-
檀木椅上,美人双眸影下,千万丝情仇,墨发散,不休眠,心何颤,粉艳纱衣着身,穿出一种悲怜,美人心中必有伤,红尘滚滚。悄悄上前,美人呆,泪落下。
:“丫头,怎么了?“听到有声响,一惊,迅速拭泪,以笑隐之:“没事,公子有何事?”抬头,轻笑言,心痛却必须隐藏,无奈。“丫头,有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严公子担忧地说,神情,很像他。”嗯。“轻点头,始终,躲不过啊。“丫头,夫人让我们整理行装,明天早上下山,我的收拾好了,丫头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严公子言道,而我笑笑,“我的收拾好了,明早出发吧。”
问君几时归——
听风阁内,一位白衣女子被一位男子拦腰入怀,轻轻地吻着,女子娇羞地低下头,把头埋进男子怀中,男子抚着女子秀发,把头低至女子耳畔,轻声耳语着,女子莞尔一笑,柔声说着:“当年,不提当年了。“
睁开双眸,天才刚刚破晓,躺在床上,望向窗外。门轻轻地被推开,我把目光从窗边收回,望向房门。一个人悄悄走来,蓝纱衣裙,青玉饰品,进来的女子是茯苓师父。我看师父走来,便起身,坐在榻上。“言儿,为师会不会打扰你休息了?”师父柔声言道,我笑笑,摇摇头,细声说:“没有。”师父走到桌旁,仔细清点着我的行装,便叫我带上一些药材。我起身,披上一件白纱衣。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梳妆。白玉发髻挽起几缕秀发,其余披至腰间。檀色点唇,腰间挂着一支竹箫。“言儿,这把琴也要带吗?”师父指着一把六玄琴,问我。“这把六玄琴,琴弦是蚕丝制的,琴身是用上好的桃花心木做的一把好琴,带着吧。”我苦笑了声,看着那把琴好一会儿。越铭走进房,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冷的说:“严公子在丹口等你,快去吧。”“嗯。“我应了声,拿起行李,把琴背到背上,和师父一起来到了丹口。
严公子在和奶奶在谈笑,时不时向我这边看来,师父一直在我耳边叮嘱着,小墨在我怀中哭着,这么多人舍不得我,只有越铭,眼角带着一丝欣喜。奶奶走过来,对我说道:“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严公子已经准备好御剑,就等我了。和亲人依依惜别,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奶奶的眼角有一滴泪花。
剑不快不慢地前进着,看到剑下朦胧的云雾,依稀的村庄。突然感到脸颊一热,身后的严公子贴紧我,把脸凑到我耳边,耳语道:“到了,要下降了哦,小心点。“脸一热,便别开脸,剑慢慢下降,到了一片草坪,我跳下剑,严公子也是,剑回到了原来的大小,回到了严公子手中。
:“走吧,”严公子把剑收好,指着不远处一个集市说:“我们要去那里。”“哦”我跟在他身后,他的脚步非常快,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啊~“我继续往前走,却撞到了严公子。公子笑笑,说:“到了,丫头没事把。“我揉着头,看着他说:“没事。”严公子停在一扇门前,指着它说:“到了。”他轻轻敲了敲门,都无人开门,严公子只好推开门。走进去,是一个大院,花蝶飞舞,两个身影在这花草中,前面是一个大厅。严公子示意我跟着他,踏上一条小径,向那两个身影走去,越走越近,看的也更清楚了。粉衣女子美若天仙,一言一笑一行都进入人心。而她身后,一个男子搂着她,轻声耳语,时而笑笑
不过,那男子——是他。我越过严公子,走到她们面前,啜泣了一声。
:“好久不见,谢御秦,三年不见,你都变了呢,“苦笑一声,“你我能再次相见,有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