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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你这个小赤佬,臭吊丝居然敢笑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我马上去告诉老板,让老板立马开除你?”李荷站了起来,摸了抹额头上的大包,心中气愤不已。而凌寒这个乡巴佬居然敢当面嘲笑她,她就立即开始破口大骂。
“李荷,你还真厉害啊,居然敢命令老板开除我,你难道是我们厂里的老板娘吗?”凌寒本来就对着狗仗人势,看不起他人的李荷没有任何好感,如今既然她当面骂自己,自己也不会对她客气。
“你,你可别胡说八道!”李荷用手指着凌寒,有些色厉内荏的说着。老板娘可是极厉害的一个女人,李荷对她可是害怕的紧,如果真传出了她跟老板有一腿的话,那她可就没法在这个厂里呆了。
“我只是向老板建议而已,哪有命令老板做决定?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李荷气愤的说着,然后转头准备离开。
“砰!”
李荷再次跟门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左边的额头撞倒了门框,顿时,又起了一个大包。加上刚才撞的那个乌青的大包,额头上就好像长了两个角一般,十分的怪异。
厂里的员工见到这一幕,跟着凌寒都笑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扶倒在地上的李荷,可想而知李荷在厂里人缘有多差!
李荷缓过神来之后,摸摸额头上的两个包,让她疼痛不已,她欲哭无泪,实在是想不通,为何自己过这个门的时候居然会连撞两次呢?其实第二次是因为她体内的法术还没有消散,再加上神情激动,再次撞上也是必然。
来到老板王耀的办公室,王耀正盯着电脑上的监控器在查看着工人们工作的情况,见到凌寒走了进来,王耀坐正了身体,直接问道:“凌寒,业务跑的怎么样了?”
王耀的语气有些冷,看着凌寒的眼神有些不喜。他是一个4、50岁的中年男人,剪了一个平头,戴了一条比较小拇指粗的金项链,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工友们在背后都叫王耀是王扒皮,每当厂里效益不好的时候,他都会找各种理由克扣工人们的工资,比如说迟到、早退,不认真做事等等。工人们反驳的话,他就会调出电脑里的监控录像当做证据,让工人们无话可说,凌寒进入这家工厂以来,已经见到许多工友们都受不了王扒皮的剥削而辞职了。
王扒皮身为一个老板,不努力开拓公司里的业务往来,反而整天盯着监控器,恨不得将员工们的工资扣光,真是一个极品。
“老板,前天晚上我已经成功跑到了一单业务,是彬彬服装厂的单子,估计会有1万多块。”凌寒的语气很平淡,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害怕跟王扒皮谈话。
“是吗?”王扒皮看着凌辰的眼神锐利了一分,然后直接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分文件,扔到办公桌上。
“彬彬服装厂的单子可是昨天小谭签下来的,你居然说是你跑来的,你是在故意欺骗我吗?”王扒皮站了起来,壮硕的身躯想要给凌寒压力。
可是如今凌寒怎么可能会被他的气势吓倒?听着王扒皮的话,凌寒翻看了下办公桌上的文件,见到彬彬服装厂老板赵永强签署了一份1.8万元的单子,而业务员居然是谭志宏。
“老板,前天晚上我们请赵老板喝酒的时候,赵老板当场表示,只要我喝一杯酒,他就给我们公司一个一千块的单子,为了争取单子,我都喝进了医院!不信你可以问当时在场的谭哥跟赵老板。”凌寒据理力争。
这时,谭志宏推门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跟王扒皮打了一句招呼,然后拍了拍凌寒的肩膀。
“凌寒,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谭志宏关切的问着。
“好多了,谢谢谭哥。”凌寒进入这家厂里当业务员,是谭志宏带他的,凌寒对他还是十分尊敬的。
“小谭,这个彬彬服装厂的单子凌寒说是他跑下来的,对吗?”王扒皮微笑着询问着谭志宏,而且主动的掏出一支利群烟递给他。
“怎么会?这个单子明明是我跑下来的,为此我还顶着烈日经常去彬彬服装厂跑呢!老板,你看,单子上的名字是不是我?”谭志宏点着了烟,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
王扒皮看着凌寒,眼神冰冷,跟他对待谭志宏的态度截然不同。
“谭哥,前天晚上我们请赵老板吃饭的时候,他说过,只要我喝一杯酒,他就给我1000的单子,为此我还喝进了医院,你当时就在场的啊!”凌寒有些紧张的说道,同时心里起了一个不妙的预感。
“呵呵。”谭志宏冷笑了一句,然后继续抽烟。
凌寒赶紧掏出自己的诺基亚老爷机,然后拨打电话给彬彬服装厂的老板赵永强,接通之后,凌寒直接开了扩音。
“小凌啊,我是答应过你喝一杯酒就给你们1000的单子,我也实现了我的诺言了啊,我昨天已经跟你们公司的业务员签署了合约了。”电话那头,赵老板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可是你没有跟我签署下单合约啊!”凌寒还没有说完,对方赵老板就挂掉了电话。
“老板,刚才你也听到了,这单业务是我喝酒才跑下来的,昨天谭哥却是去找赵老板签约了,我不是没有努力跑单。”被人误解的滋味还是真不好受。
王扒皮看了一眼凌寒,再看了一眼玩味的谭志宏,于是对凌寒说道:“凌寒,你也知道公司的规章制度,单子是谁签署的,那么公司的提成也就给谁,这单业务是小谭跑下来的,介于你这次也在其中出力,所以我就不追究你昨天没来上班的事了。”
“谭哥,这单业务明明是我跑下来的,你为什么昨天要去抢我的单子?”凌寒有些恼怒,任凭谁遇到自己辛辛苦苦跑出来的单子,反而被别人劫走了,谁心里都不会好受。要不是顾忌到谭志宏对自己的指点之情,凌寒说话才不会这么客气。
谭志宏站了起来,玩味道:“小凌,前天晚上喝酒的钱可是我结账的,第二天你没有继续跟进,我自然要去联系客户了,既然人家肯把单子签给我,那我也只好接受了。我们公司有了单,老板才能赚钱,你说是不是,老板?”
王扒皮点点头,应和了一句。
看着谭志宏那张阴险的笑脸,凌寒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一个多月都没有跑到单子了,为什么那些自己搞不定的客户反而会被谭志宏搞定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谭志宏从后面截胡,摘取自己的果实。
可怜自己在心里还是非常感激谭志宏对自己的指点,自己十分信任的将自己辛辛苦苦跑来客户的资料告诉他,原来谭志宏一直都在利用自己,从自己这里获取那些顾客的信息,然后将单子抢走。想通之后,凌寒心里一阵后怕,同时又无比愤恨。
“谭志宏,怪不得我一个月都没有跑到单,而你却把我的客户搞定了,原来都是你从中作梗的缘故,你好阴险!”凌寒用手指着谭志宏,气愤的说道。
“凌寒,你少来污蔑我,自己没本事反而怪我,你还有没有廉耻心?亏你还是一个大学生呢!”谭志宏毫不畏惧,反而开始训斥起凌寒来。
凌寒心里愤怒不已,准备开始跟谭志宏吵架,王扒皮见到这一幕,大声呵斥了一句,自己只好停了下来。
王扒皮看了一眼凌辰,再看了一眼谭志宏,知道他们已经无法调和,为了工作,于是就下决定道:“凌寒,你进公司以来一个多月一单都没有跑到,反而今天在我办公室大吵大闹,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老板,所以,我现在宣布,你被开除了!按照之前的约定,你剩下几天的底薪全部扣掉,你跑单所产生的餐饮费、交通费全部不能报销,因为你没有给公司创造一丝利润。”
“老板,刚才你也听到了,要不是我,我们能拿下彬彬服装厂的单子吗?”凌寒心里好愤怒,不过还是保持着理智。
谭志宏继续坐在沙发上,冷笑着看着凌辰,一脸的嘲弄。
“凌寒,现在你已经不是我们公司里的员工了,你马上给我滚,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王扒皮喝到,丝毫不听凌辰的辩解。
凌寒看了一眼王扒皮,然后又看了一眼冷笑的谭志宏,不由得冷声道:“好,希望你们今后不要后悔!”
说完之后,凌寒在心里默念着:“枯萎诀!”
两道淡淡的印记融进了王扒皮跟谭志宏的身体当中。见到法术成功之后,凌寒在心里想着:‘敢欺负我?让你们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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