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只见波其关城楼上一个六旬老人坐在那里,周围到处都是哲雅将领站着。没人打扰老人的休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如同梧桐树一样挺拔魁梧。这时候天空中一只雄鹰嗷叫了一声虚的一下飞到老人肩膀上,老人似乎有所察觉轻轻睁开眼举足轻重的解了鹰爪上的心条摊开详细的看了看。然后合上布条又闭上眼,过了许久老人才闭着眼道:“来人,去取笔墨纸砚来。”一个将领级别的大汉,转身离开,没过一会儿便回来。随后只见有几个士兵立马端来桌子,把笔墨纸砚摆好还有一个女子在旁边研磨只见女子开口道:“爷爷,请。”老人笑呵呵道:“雅儿。你都老大不小了,爷爷给你介绍了几次对象,你总是推迟,你老实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心里有心仪的男子了。”只见女子含羞矜持的回答道:“讨厌啦,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雅儿,要想成为我折冲托雅的夫婿,更是要想成为你折冲元帅的孙女婿那必须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不说风流倜傥也要玉树临风啊。不说有爷爷全部的本事至少也要有三分之一把,必须是天元大陆的传奇名将。雅儿可不想找个连雅儿都不如的男人,那要他何用。”老人道:“小丫头片子,口气倒是不小。还大陆传奇名将呢,不过也许未来真的还有呢。那我的小雅儿就好好观察吧,老夫可还等着抱外孙默默呢。哈哈哈哈!”讨厌。折冲托雅跺了跺脚。
只见老人刚劲有力缓缓的在白纸上笔画着,仿佛都能听到白纸上莎莎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后,他拿起另一张白纸继续写着。众将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元帅到底在写啥,不过他们并没有问。因为这是对自己的元帅不尊重,折冲老元帅在哲雅的地位几乎如神一般的存在,同时他和狼王陛下还是结拜异性兄弟。不过倒是那个哈木长老为争夺权势总是和老元帅过意不去,最奇葩的事就是那个哈木长老的废物儿子居然还想染指托雅小姐,这也是众将最愤怒的。若不是老元帅不与哈木长老争宠压制住众将,说不定众将早就把那个小兔崽子给活寡了。
过了会,老人写好后,卷起来捆绑后吩咐道:“把这个让神鹰即刻送往王庭,把这个即刻送往贝尔多将军。”“是,元帅。”随后老人问道:“雅儿,爷爷考你一个问题。你仔细听好,然后在回答我,来人推演沙盘。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此时此刻绿方和白方一目了然,绿方代表哲雅,白方代表浩远。只见,一副简易的当前战事地图全部清晰可见。临阳关天方景远新阳都是白色,中央位置有一面绿色小旗。同时波其关,潘多拉是绿色。且在镇远关,英雄城,威尔多城是白色。但是在这三个位置均有绿色摆在三个地方面前形成互相依角犹如一把刀子插进敌人心脏;老人说道:“雅儿,若此时你为统帅,你会怎么做。你们也都过来看看,可以自由发表意见。只见托雅低着头详细注视着整个沙盘,一点一滴偶不肯放过。哲雅看了会心里想着:看这情况,似乎那支军队已经被敌军重重包围,(⊙o⊙)…而这边又三面围城,把兵力分太散。若强攻镇远,不说能不能攻下肯定会有苦战得不偿失。若不攻镇远,攻其他二城又不难保镇远不会派援军出来支援甚至偷袭我军后方。若是都不进攻从英雄城背后翻山越岭去救援那支部队似乎代价也太大了,而且就算抵达那个位置还不知道那个个部队能不能坚持那么久。从兵力上看,他们这部就十多万,可以困之,却不太好攻之,无论你攻打那方都会糟别的大方进攻。当然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那部友军现在几乎可以说是随时有全军覆没的危机。不救把说不过去,就把又太勉强也不太现实。很是让她的小脑瓜纠结,她饶了饶小辫子终究还是没有找出更好的答案;最后她盯住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清风王国的寒风城,也就是看了下最后耸了耸肩又把目光转移到浩远这边来。老人似乎看出了小丫头的心思道:“雅儿,为将者有时候战略眼光要宽广一点不要总是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要坚定自己信念不要错过任何一点战机,稍纵即逝。爷爷看你刚才看了下寒风城就很不错啊!”托雅道:“可是爷爷,就算看了寒风城也没什么用啊,也改变不了现状的事实。友军依然,有全军覆没之危。而且我军现状若是转换向东进攻寒风城,那么浩远几个城也不难免不会反攻我们啊。而且现在形势是非常有利我军的,我军只用少部分便可牵制住浩远三座城池,唯一难解决的就是这个友军,十几万大军若是不救,王庭那边说不过去。”
最后还是折冲解释道:“傻丫头,军事行动永远是为政治服务的。你看,现在我军以三面之围困住浩远英雄,威尔镇远两城一关且大有一举破城之势,而我军现在目前占有的波其关,进可攻退可守。潘多城被我军屠城三天后,几乎可以不计如你所说现在只是如何考虑吧贝尔多部救出。若是贝尔多部没有全军覆没之危,什么便迎刃而解。我们可以换个方式,不一定非得要军事行动来救援贝尔多部如果我们主动派人与浩远接触谈判,以现在我军占领波其关和兵临城下之势与其谈判。让其浩远放任我贝尔多部经临阳返回清清草原,我部撤回英雄,威尔,镇远三处兵力以潘多城为隔离带。只要我军掌握波其关,无论以后有什么军事行动我军都可以主动出击。然后让其撤回的所有兵力转攻寒风城,我可不认为我军去打寒风城他浩远还会清风来袭扰我们,我们又是骑兵,浩远步兵占多数我们不找他们就很好了。以我军十多万的骑兵,偷袭他寒风城几乎是手到擒来。前几日,特希拉将军飞鹰传信道天马关已被攻下从而可以达到两面夹击之势。我军发起战事,只是为了,战略物资对于城池倒是其次。丫头,一个将军只需要带头冲锋陷阵,勇冠全军便可;一个统帅却需要运筹帷为握,要把兵力伤亡减小到最低程度且还要达到预定的目标。这就是将与帅的区别,当部下犯了错并不是一定的埋怨和惩罚;而是想办法如何把这个错误的过失降低到最小化最低化,从而不伤其自身最大的利益,当事情发生以后,任你如何埋怨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唯一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从而吸取教训。明白吗丫头!”
折冲托雅道:“是爷爷,托雅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