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城,你可要小心一点!”
此刻的嬴城,腰间系上了一根很粗的麻绳,而另外一头,缠绕在了一棵树上之后,被一群考古队员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只不过,这些考古队员,和嬴城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并未靠的很近。
这是嬴城的要求,毕竟阴煞之气的聚集中心区域,就是在这个盗洞之内。普通人要想去接近的话,会冒着一定的风险。纵然是有汇灵阵,一旦进入盗洞内恐怕也无济于事。
稀薄的灵气,纵然聚集起来了,也无法去抵御阴煞之气聚集中心的威力。
所以,嬴城打算一个人先进入盗洞内,探查一下里面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这一次的行动,都是李老所负责的。所以,在和李老商量了一会儿之后,李老同意了嬴城的看法。虽然这些考古队员很是疑惑李老的决定,但是依旧是按照李老所做的行事。
再三确认安全之后,嬴城的双手抓着麻绳,开始顺着盗洞的洞口,向内移动着。
将全身的灵力运转,此刻的嬴城下降的速度很快。
从进入盗洞口开始,双手便已然是放开了麻绳,随着脚步点在盗洞一些石块所凸出的位置,双手也在迅速的抓紧一块有一块凸出的坚硬石头。
很快,此刻的嬴城,已然是下到了盗洞的底部。
果然,这是一座古墓。嬴城手中的强光手电打开,立刻将原本漆黑的通道所照亮。两侧所露出的是人工开凿所留下来的痕迹与镌刻。
而整个墓道之中,几乎是被阴煞之气所灌注。嬴城压根感觉不到多少灵气的存在。揭开玉皇山大量阴煞之气的答案,应该就是存在着这座墓穴之中。
“这是什么?”
灯光向着两侧的墙壁所照去,露出墓道的墙体,所雕刻是一些奇怪的图案。
说是图案,不如说是一些符号或者说是特殊的文字。虽然有些貌似有些熟悉,但是嬴城还是无法明白其中的含义。
随着对墓道的深入,嬴城愈发的感觉到阴煞之气的浓郁。同样,墓道两侧墙壁上的图案,也发生了变化。
不是单纯的符号和问题,而是一幅幅可以相连起来的画了。
似乎……嬴城的眉头稍稍的一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这些画面貌似是对祭祀的描绘,但是具体的什么情况,嬴城一个玩玉的门外汉,也并不怎么明白。
继续向前走去,突然之间,此刻嬴城的脚步再度停止。地面上散落的都是碎石,两侧刻画有画面的古墓墙体也出现了裂纹。
再看眼前,原本用来封堵墓道的石门,此刻已然是坍塌,成为了一块块石块。
很明显,这是盗墓贼等人的爆破活动。这等相当于暴力强拆的活动,着实是让古墓的完整性遭到的破坏。
不过,这该让李老他们去头疼了。嬴城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去寻找阴煞之气汇聚的真正原因。
小心翼翼的走过破碎的石门,嬴城已然是进入了主墓室之中。
“尸体?”强光灯稍稍的向前一照,嬴城的眉头瞬间一皱。
他看见的是两具倒在地上的尸体。穿着着的是现代的那种防涝用品店买的军服,脚上所穿的同样也是那解放靴。
尸体的一旁,散落着一个麻布袋子。一大片破碎的瓷器瓷片,也出现在了这两具尸体的一旁。
盗墓贼!嬴城已然是对着两具尸体的身份,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两具尸体的面色铁青,双眼瞪的老大,但是尸体却犹如是被吸干了一般,成为了干尸,干干瘪瘪的模样,看着着实有几分的惊悚与毛骨悚然。
阴煞之气入体过多,体内的灵气被侵蚀殆尽!
嬴城已然是对两名盗墓贼的死因,有了最基本的判断。
很明显,这两名盗墓贼是偷鸡不成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了上去。
“阵法!”突然之间,嬴城发出了一声呢喃。他似乎察觉到了,这里竟然有阵法规律的存在。
但是扫视周围环境,嬴城却也并没有看见,有任何与布阵相关的东西。
“难道是在那里面?”很快,嬴城的目标就发生了转变。
他注意到主墓室内的一件物品——棺椁。
棺椁上面的盖子已然是被打开,但是由于很高的棺体,让嬴城无法清晰的看清内部的状况。略显防备的,嬴城向着棺椁处走去。
“不对劲!”但是堪堪接近棺椁处的时候,嬴城却是眉头再度一皱。
哪怕是处于阴煞之气汇聚的最中心区域,不同的位置所蕴含的阴煞之气,也有着细微的变化。
很显然,嬴城已然察觉到了,似乎汇聚阴煞之气的中心区域,并不在这里。
也就是说,这里并非是阵法的阵眼。将目光向着棺椁内看去,嬴城看见的是与外面两具盗墓贼尸体,相同的画面。
一席古装,并未有什么变化。身体却犹如是被抽干了一般,显得干瘪。如果没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死的时候,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在哪里呢?嬴城的目光向着四周看去,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之间,嬴城的双眼定格在了一处。正是直接自己几乎直接忽略到了盗墓贼尸体之上。
抬起脚步,迅速的向着一名盗墓贼走去。嬴城看看蹲下身体的时候,“咔嚓”一声,突然响起。
“铛!”又是一阵清脆的落地之声,在墓室中响起。一块玉佩,竟然在此刻裂成了两半,摔落在了地上。
看着碎裂的玉佩,嬴城的嘴巴微张,露出了一抹惊愕。这可不是普通的翡翠玉佩,同样,在这枚玉佩上,也被嬴城刻印了汇灵阵。
一枚被刻印了阵法的玉佩,竟然在瞬间悄然生息一般就这样碎裂。要说是意外,肯定不对。
嬴城的眉头一紧,双手立刻在面前这一具盗墓贼的尸体上摸索了起来。别误会,嬴城可对尸体不怎么感兴趣,他可没有那种特殊的癖好。
很快,嬴城的面色突然一喜。一个东西,被他从尸体的身上摸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