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冬梅最终还是“赴约”了,因为我实在太想看戏了。
到了茶楼,贝康果然已经坐在昨天的位置,只不过脸对着大门,一看见我和冬梅,他的脸色立刻柔和了起来。
我腹议,不是都说王爷很忙的,怎么我见着他整天像没事似的。
我走了过去,不客气地坐下,反正他又不知道我是撒萱儿。
“王兄。”只不过一天的功夫,我的级别已经从王老板升到了“王兄”。
我赶紧抱胸还礼。
“昨晚回去,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整一个晚上没有看见王兄开口说话,怎么王兄?”
该来的总究要来,我扯了扯想要说话的冬梅,然后拉过贝康的手,在他上面写着:“我小时生过一场大病,失声了。”
他脸色一变,然后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脸,像是要从里面看出一些什么。
良久,他才说:“刚才多有冒犯。”
我摇头,现在我已经能够适应自己无法讲话。
然后,起身,在康贝的引导下前去看戏。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自那以后,我总感觉贝康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我,无论是看戏时,还是,看完戏继续邀我们再喝茶时。
按照冬梅的意思,看完戏我们就应该回去了,我制止了她,很多时候,太过心急反而要坏事。于是,照样坐在茗翠居。
我嗜甜食,用食指和拇指夹一块点心,轻轻咬上一口,然后在嘴里慢慢回味融化的感觉,真爽,我不由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不说另外的,这茗翠居的糕点确实诱人。
“王兄爱吃这糕点?”贝康看着我问。
我笑着点头。
他把自己前面的那碟点心推了过来,然后状似无意地说:“很少有男子像你一样喜欢。”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冬梅,只见她正紧张地望着我。
“走。”我拉过她的手,催促。
冬梅起立,“我们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这句,我就发现她悔得差点咬自己的舌头,外面已是月挂半空,此时,还能有什么事?
谁知贝康头也不抬,一手拿着杯盖,一手拿着杯子,漫不经心的说:“请便。”
冬梅赶紧拉起我,两人逃也似的走出了茗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