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须,去哪个田?”安果开心的摇着桨,享受着这奇特的体验,一路上,一块块种满奇怪植物的田不断被接近然后超越,安果很是乐此不疲。
“那个!”白须站在安果的肩膀上,做着孙悟空的经典动作,单爪放到眼上,遥望着远方,见安果询问他,忙指着远处一田灰蒙蒙的奇怪植物处,催促安果靠岸。
安果听话的的摇了过去,靠了岸,见舟上没有什么类似于锚的东西,便索性不再管它,转头看向了这片灰蒙蒙的奇怪植物。
“居然是混沌花。”一上岸,白须就飞飘到奇怪植物的田里,这里闻闻那里嗅嗅,接着就对着田埂上的安果惊呼,“刚刚老朽就觉着这里有很熟悉的味道,原来竟是这些灵物,可怜这些所谓修仙者,居然将它当做普通灵药运用,啧啧,暴遣天物!”
听闻白须的话,安果低头观察起了这被白须称为混沌花的植物,除了颜色是灰色之外,肥大的叶子以及像孔雀头似的花朵,倒是像极了现代的‘天堂鸟’。
“这花有什么好用处么?”安果伸手摸了摸混沌花的叶子,发现其硬无比。
“当然!主人,这可是你以后快速进阶的保障,混沌花开到极致,就会放出混沌之气,这混沌之气与主人修炼的无之气十分相似,主人经常坐在混沌花开满的地方,修炼起来简直就是......怎么说来着?对了!”白须一拍脑袋,赶紧飘到安果面前说道,“就像主人你的时空说的那样,就是超级外挂呀!”
“这么牛?!”安果看着这些灰黝黝的花,暗叹真是花不可貌相啊。
“不过......”白须郁闷的皱着一张胖嘟嘟的鼠脸,“这地方灵力不够,混沌花根本开不到极致,更逞论混沌之气了!”
“哦?这还不是混沌花的极致么?”安果惊奇的看着漂浮的白须。
“当然不是!”白须斩钉截铁的开口,“混沌花开到极致是白色的,若只能开到灰色,那就是灵力严重不足啊!”白须不无遗憾的看了眼满田的混沌花,低落了须臾,突然抬起头对安果贼眉鼠眼道:“主人,快!收一些到世界去,等主人以后灵力强盛之时,这些花自然能开放,到时候......嘿嘿嘿......”
白须对着天空笑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听到白须的话,安果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四周每个田上几乎都有人,不由悄声道,“现在不行,被人看到就不好了,等找个时间,我来一扫而光!”说完,安果嘴角一勾,抱着双臂笑的直发抖。
白须一脸惊讶,盯了安果半响,讷讷道,“主人孺子可教啊,老朽还以为之前的话主人没听进去呢。”
“我听进去了,杀该杀之人,救该救之人,我不会再迷茫了,白须,谢谢你。”安果看着大片的混沌花,语气坚定的开口。
她所没看到的是,白须听完她的话,直感动的偷偷转过头去抹眼泪。
“喂!干什么呢?偷懒?!”一道找茬的男高音在身后响起,安果皱眉转身一瞧,见是刚刚在屋内嚣张的那名男子,不由暗骂麻烦精。
理都没理他便回过头去,左右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干活的工具,抬头望了望其他田里的人,见他们有的拿着直径4寸类似莲蓬头的东西在浇花,有的拿着农家常见的锄头在翻地除草,有的飘在空中不停旋转,身体上还发出一圈圈绿色雾状气体,田里的植物一触碰到这种气体,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出了淡黄色的花朵。
“怎么?羡慕?这可是执事长老的嫡传弟子在练习生息术,你呀,这辈子也就只能看看咯!哈哈哈!”见安果一直盯着那旋转的人影不眨眼,身后的三角眼男子立刻报以一阵讥笑。
安果眼内翻腾过一丝厌恶,碍于正面交锋她也打不过他,便强忍着没发作出来。
不过,她不计较,不代表人家也不计较。
见安果一直背对着自己不回头,男子一阵火气上涌,心道,不给这贱-货一点颜色看看,她就不懂得来捧他的脚。
于是,正在好奇观看那一幕奇景的安果只觉后背一麻,接着整个人腾飞了起来向前冲去,等到身子跃过了灰蒙蒙的田野,便朝着田与田之间的空隙处掉了下去。
头朝下急速下坠,索性这身子只是一具傀儡之体,不然安果可要体会一番血在身体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难受劲儿咯。
下坠的这段时间里,安果满脑袋都是自己摔死后的各种凄惨景象。
脑中正是一片混沌之际,身子的后衣领突然一紧,画面像是卡住了一样,安果顿在了云雾袅绕的半空,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一片白蒙蒙。
安果僵了片刻,颤声道:“谁?”
“主、人,当然、是老朽!”白须的声音像是很吃力的模样,就这几个字还不停破音。
安果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什么连瞪了几脚,身子又是一阵掉落。
后领一紧,又被提了起来。
这个时候,若是有人看见,就会被这一幕逗的狂笑。
只见白须小小的身影背对着安果,两只爪子使劲拉着安果的后领在肩上往上提,一双小腿在空中简直快转成了风火轮,支持不住时还不时在安果后背上蹬几脚,于是刚刚上升的高度又急速滑了下来,如此,循环往复。
“白须,你在空间的时候不是很了不起吗?怎么不施一个法术直接送我上去呢?”安果纳闷,暗道它会不会是一时着急忘了,没关系,提醒一下。
“主、人,你也说、了,是、是在空间、啊!”白须咬紧了牙关,接着一阵脱力般的颤抖,“空、空间?”
眼前一晃,回过神来,安果已经呆在了之前的那个空间里。
“啊!!呼!!哎哟,累死老朽了!”白须五体投地的扑在地上狂喘着粗气,靠地的鼻孔呼了一脸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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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三角眼男子踱步到安果掉下去的田埂之处看了看,收目一扫四周,见除了闭目施展生息术的男子,其余人俱是用畏惧害怕的目光悄悄盯着他,不由一阵张狂得意。
敢冒犯他!哼!
本来只是想将那贱人打飞吓吓她的,没成想用力过度,居然掉下去了,想到这药院之下便是那只恐怖的存在,还是不要冒险去救那贱人了,反正能玩的女人多的是,没必要偏要找一个不顺从的来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