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忙新坑的事,不接收催文,估计下星期会开坑,详细日期再通知亲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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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朝阳侧殿走出,我强迫自己立刻平静下来。
依然满心的愤怒,近在眼前的三尺白绫提醒着我发现的一切,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我不能站在原地等待一个帝王的善心,也不可能与上次一般让自己沉睡,我已经没有休息的权力,既然命运决定我没有帝王的权利,起码我也要有自己责任和义务。
挻起胸,从手拿托盘的太监身边走过,走得高贵又大方,脚下迈着的入宫之时老姑姑所教的莲步,我虽看不自己的步调,也心知不会太难看。
站在侧殿门口的邓公公看到我先是脸色苍白的走出来,又步态优雅的离开,不解的摇摇头,然后回头进了殿内。
大殿内一切如旧,景帝背对着在门站立,邓忠看到不这个帝王的表情,只听景帝突然问:“她还好吧?”语气平淡而疏离,可问出来的话又是一种天然的关切之意。
邓忠略一沉思,马上说:“奴才进来是,看到白采女出去,她步态轻盈,微有愁容。”
景帝没有开口,邓忠看到君王没有动作,自己偷偷拿袖子擦了擦汗,这次总算猜对了景帝的想法,真是伴君如伴虎。
我走到御医院,守门的太监还是上两次的那位,他这次到我也笑了笑,我从袖中掏出一个锭元宝,向他晃了晃,成功的将他的眼睛晃花,然后小声的说了几句,这位青轻太监得了这天下掉馅饼的美差,乐哈哈的离开。
进到内院,一身青衣的李念正拿着东西向外走,看到我,停了下来,静静的微笑,阳光洒在这个干净温和的男子身上让人顿时暖意。
我直直向他走去,手握的紧紧的,以前的雪无痕一味的退让,现在的我不会了,我还要很多很多事情要做。
自己率先向屋内走,客厅与内屋之间依旧挂着一厚厚的布帘,我平静的看了一眼那帘,然后飞快的将眼睛移开,不等李念开口就低声说:“我让你门口的小太监去停尸房打听去了,一会儿就有消息回来,凤舞被圣上赐死。李念,还要麻烦你想办法把她的尸首运到宫外好好安葬。”
说到这里抬起微低的头,看看紧跟我身后的李念,心里暗暗的希望:别问我,千万别问我细节,我不想说。
李念皱了皱眉,定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点头。
我低唉一下,接问到:“冰宫那边可有消息了?”
李念递给我一封信,我看看上面的标志,正是冰宫的九瓣梅图,抽出信来,看了看,信中大意是:血咒是冰宫开派祖师与魅之先祖之间的契约,宫主手札中记有‘以血为咒,身系两人,以念为咒,凡主受伤及必受害。’最后一句是说此咒相传始于北燕国的大巫师,外人不得而知。
我快速一扫信纸,重复了一句:“以宫主之名开启,以血为咒。”灵光一闪,想起我第一次见到魅时就是在冰宫宫主的即位大典之上,我以梅花钗滴血代酒让魅饮之的情景,莫不是血咒就从此开启?
将自己的想法跟李念说了一下,拔下一直插于发间的白玉梅花钗,放在阳光下看看,玉质通透如镜,上好的白玉,不见一丝杂纹,李念也看到了,对我摇头说到:“玉上并没有任何的毒,这血咒是北燕国大巫师独有的禁咒,以失传多年。”
我只有无奈的将玉钗重插上,内屋传来轻轻的咳嗽之声,我嘴角的淡笑停住,李念一字一句的问到:“可要进去看看他。”
我低下头,再抬起,轻轻而坚定的摇头,再见又如何,虽然没有理由,但魅恨我,我知道,那时的相见,他对那不明物体的珍惜让我知道这个一直冰冷的男子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以前的种种只是我雪无痕一人的痴缠罢了。
只能装成不在乎的说到:“不了,我还有事,北燕国的事就交给我吧,凤舞的坟要是安排好了就告诉我。”然后转身离开。
我刚走到御医院个,厚厚的布帘就从里向外掀开,同样青衣的魅就站在帘内,目光透过千万重阳光向外看去。
李念忙上前来扶住魅轻声说:“哥,你身体不好,不要到处走动了。”
伸出的手碰到魅冰冷的手指,李念的眉紧皱在一块,手指飞快的搭上魅的腕部,神色数变,最后说到:“哥,你一直就站在帘后是吧?”
魅抬起瘦削的脸,脸上半是怨意半是不明的情素,李念焦急的说:“哥,你明明知道那不是她的错,何况冰宫门主稍来的父亲遗信你也看过了,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
魅依旧不答,只是手握得紧紧的,李念上前将魅的手一抓,将他手中的布条一下子抢了过来向窗外抛去,一边抛一边说:“哥,以前的事就算了,可请你现在清醒点,不要看不到她对你的深情,她对你的好,而是整天对着这块破布。”
魅一见破布被抢,如受伤的猛兽,喉间出去停哑的吼叫,胸部不停的起伏,大口大口咳嗽,一口血从口中咳出,手还是指着窗外布条被抛的方向,目光中满是哀求。李念见此一下慌了神,马上说:“哥,你别激动,这样对身体不好,我这就把布给你捡回来。”
说完飞快去窗外将布捡回递回给魅,魅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那早已变了颜色的破布用手抓住。李念在一边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