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阿朗流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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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1.感受郁闷

阿朗独自坐在图书馆,他从书架上随意的翻着。

下一个训练项目是立体爬山越树。究竟什么是立体爬山越树呢?难道是沿着山体爬上去,然后再翻过树枝,或者别的,爬上树然后翻过山。那有什么意思,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如果这样,想必开启这个项目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是啊!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义呢?

阿朗毫无目的的寻找着。

最好找一本这一方面的专业书籍。

咣当,就在他抽动其他书籍的时候,从书架上掉下来一本书,一本发黄老旧竹片装订,图文并茂的书籍。

怎么有这么老式的书?是怎样的一个书?

阿朗弯腰捡起来,他从头到尾的翻着。

里面描写了在远古时期,整个地球一片荒芜,整个山,海,平原上的土地,都是光秃秃的,天空总是射下大大的太阳,地面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渐渐地大气温度出现变化,几多风雨之后,山上慢慢有了小草树木,有了溪水,有了花果,慢慢的形成一片繁荣景象。

好像是一本兼顾历史和地理的教科书。

再慢慢的有了兽兽,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到处都是,活蹦乱跳,兽兽们欢快的在绿林里穿梭,嬉戏,打闹,追逐。

看着真令人惬意呀!

开始时候,绿林界,溪泉界,兽兽界,配合默契,绿林给兽兽们提供了庇护的场所,溪泉给兽兽提供了不可缺少的生命必需品,兽兽们给绿林和溪泉带来了无限的欢乐,他们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可是有一天,就在雷雨交加的晚上,一把宝剑带着绿光穿过高山峻岭,从上而下,带着乌云落在绿林界,并且,绿光宝剑在风暴中击中藤蔓界其中一个藤木灵王。

藤界木灵王好像沾上了无形的符咒,他们不再与其他绿林和平相处。

不久以后,绿林界一个藤蔓品种不顾一切的疯长起来。

阿朗翻着,他已经全神贯注的阅读起来。

绿林界的藤蔓为了自己,想尽办法攀附在青木之上。

起初青木林并没有太大反应,心安理得的接受依附,因为藤蔓挡住了他们的照射,他们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凉快和拥抱。

多么亲肤的温暖呀!多么惦念的情怀。

这样,一天天,一月月,日久天长,藤蔓张扬的生长着,他们爬上青木林,缠绕着枝叶,越过树干,跨过另一个树木。

他们爬满山坡,占据岩石,密密麻麻,风雨无阻。

当藤蔓缠满每一个青木林的时候,青木林再也没有了吸收营养的能力。

这时候的青木林,方才大梦初醒,虽经青木灵们竭力抵抗,最终因为彼此不服,纠纠缠缠,一个个勾心斗角,接着出现了可怕的现象,青木林一片接着一片的死亡。

青木林枯死了,藤蔓们欢歌笑语的狂喜着,庆祝着。

可是,时间不长,谁知,没有了青木林,藤蔓很快失去了吸收营养的源泉,他们也渐渐地变得枯萎起来。

从此,山上一片萧条,兽兽们没有了归宿,溪泉们没有了灵魂。

整个大地处于恐慌之中。怎么办?

阿朗顿时觉得胸闷气短起来。

一道电光闪过,出现一团白茫茫的雾气,雾气旋转着,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个兽兽的影子。

兽兽的脖子上一个项链随着旋转晃动起来。

芭芭拉眯殴,溜溜哒嘿殴,呜呜呀嘞殴

又一个好似项链的东西带着蓝光穿过白茫茫的雾气,两个相遇一瞬间合二为一,形成一个椭圆形不大不小的蓝色球体,球体旋转着,光芒射向空中,一缕一缕扭动走了。

阿朗,阿朗,阿朗好像听见贝贝的声音。

难道贝贝没有去参加联欢么?他现在过来找我干嘛?这个贝贝呀!

他虽然想着,很快又拿起书来。

这个蓝色光芒照到哪里去了?

阿朗往后继续看着。

就在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在一个金色水面上空的申时酉半,蓝光不知不觉出现在其中两个之间,一圈一圈旋转着,嗖一声,掠光而过。

绿光宝剑被蓝光球体纠缠着,交织着,你来我往,拉拉扯扯,互不谦让,最终,一团红光耀眼刺骨,绿光宝剑瞬间化为齑粉。

阿朗惊了一身汗。一团蓝光怎么能够击碎绿光宝剑呢?

可是击碎绿光宝剑有什么用处呀?

怎么缺少几片竹板呢?唉,急死了。

再翻到后面,绿林界,溪泉界,兽兽界又再次走在一起,大家欢歌笑语,一切维护着自然界的无穷光辉。

阿朗一颗悬着的心忽然有了着落。

阿朗,你怎么一个在这里呀?是不是想偷偷约会呢?贝贝说。

阿朗说:瞎说什么呢?我嫌太吵,就来到这里找一本有关立体爬山越树的知识。

贝贝问:那么你找着没有啊?

阿朗说:没有啊!我正在找你就来了。

贝贝说:咱们去参加联欢晚会去吧!

两个随即跑出图书馆。

只听见天空传来隐隐约约的呜呜的声音。

阿朗问到:贝贝,你刚才过来就有这种声音么?

贝贝挠着头说:好像没有啊,我也没有太多在意。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阿朗恍惚间感觉异常郁闷,仿佛一块石头压着胸膛,他觉得难受,不停的蹦跳起来。

贝贝看到阿朗如此表现,搞不清状况。

他追着阿朗问到:阿朗,你怎么啦?

阿朗捂着胸膛说:我怎么觉得这里特难受,快要闷死我了。

他甚至趴在地上打起滚来。

贝贝吓的在边上跳来跳去,手足无措。

这可怎么办呀?贝贝喊着:要是飞熊和跳跳在,也好有个商量呀!

他左观右顾,只见阿朗难受的躺在地上,一只手死死的拽着项链,几乎没有了呼吸。

贝贝跳着,喊着,一会儿压胸,一会儿吹气,就是不见阿朗动弹。

对于一个仅仅看过做人工呼吸的贝贝来说,真的很是为难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朗方才慢慢清醒。

他说:怎么头疼的厉害呀?

贝贝说:你刚才喊着胸闷,差一点都救不过来了,怎么好端端的头又疼起来?

阿朗说:这个头好像箍着一个紧箍咒,肋的我好痛。

又过了一会儿,周围忽然变得一片安静。

阿朗也恍惚之间耳清目明起来,头也不疼了,胸也不闷了。

阿朗摸着自己的头,试着在原地跑了几圈说:嘿,刚才究竟咋滴啦?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一样,唉,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贝贝只是看着,摸着头傻傻地笑着。

阿朗,你啥时候跑出来了?我看你在联欢晚会那里,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呢?

阿朗说:我想静一静。

贝贝说:不对,不对,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噢,看来有情况,是不是?

贝贝话音刚落,就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