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一个下午,她来到京城,只身一人想要做出一番事业,不料世事无常她被知府大人看中,差点被捉了兔子。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皇帝一道暗旨让她变得更加神秘,没有人再敢来找她的晦气,以至于被别人流传出她的谣言,说是皇帝在民间的妃子,也有人说是皇帝的私生女,各种流言对于她来说只是一笑而过。
“不知几位官爷来我这小店是有何贵干阿?”小二把门打开让王大胆他们进来了。
刚进门就听到一女子说话,王大胆便知道这是聚英楼的老板,不由得心中恼怒,狠狠的瞪了店小二一眼。
而后者自然是不会怕这小小的护卫队长,一脸的你敢打我么的样子。
“嘿嘿,就这点小事哪敢惊动闫老板啊,我们就把那人带走就好了。”王大胆说着便示意瘦子上楼。
闫三娘哪里是那么好戏弄的,再看这王大胆居然敢使这种小心思,当即拍在桌子上“哼,你们的心思我不想揭穿,但是在这聚英楼就别想发生这种事情!”
“嘿嘿,看你这娘们也长得不错,看来今天我们要抓两只了,嘿嘿嘿,是吧,队长。”说话的就是那小个子。
王大胆忍死了血,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小个子脸上,转过头来对这闫三娘说到:“还请闫老板行个方便。”
闫三娘心中好笑,有些不削,这些当兵的也都是这个德行,不过她怎么会所谓的行方便,要是这事传出去了,聚英楼就不用再开张了。
“我这了没有方便卖。”闫三娘说到。
王大胆平时横惯了,现在又急的抱着美人归哪里还管什么有背景没背景的,大不了明天去找总管大人疏通疏通。
“哼,那就得罪了,小的们给我一间一间的搜。”王大胆大手一挥便要这些喽喽们上楼。
突然一柄飞剑从天而降,刚好竖在瘦子士兵面前,他吓得差点从楼梯滚了下去,幸好后面的几个人扶住了他。
“哦?”见此状闫三娘有些惊讶,不过只是一瞬间,再看那把剑,好剑!是他!
小二看向老板好似在问该怎么办,闫三娘也是给前者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谁敢动我官家之人?快来受死!”王大胆其实也被吓得不轻,这剑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楼上依旧是没人做声,好似这把剑真的是从天而降一样,但是不可能!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楼上定是有人在捣鬼,目的是什么便没人能猜到,貌似现在暗示的意思就是四个字:不准上楼!
“剑是我狂!酒是我狂!半夜三更楼下的敢打扰本大爷的性质,看来这天是要变阿。”众人被这粗狂的声音吓了一跳,唯独闫三娘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在期待着什么。
狂剑!是一个人名,也是一个杀戮的代号。他以狂出名于江湖,说话狂,喝酒狂,做事狂,杀人更狂!
但是这人狂的让人不敢让他不狂,此人传言十三岁出道江湖,至今二十余载,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一手惊雷剑法让人问声胆颤。
“是谁敢如此轻狂,目中无人!快下来受爷一死!”王大胆也曾混迹过江湖,这情形让他想起了一个人,看样子真的是他,当王大胆准备赔罪收手的时候那瘦子却对着楼上叫嚣。
“个老子,我们收队,走。”王大胆不敢在此地久留便带着手下走了。
小二关了院门,在闫三娘的示意下回了房间。
“怎么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杀人机会的狂剑今天缺法外开恩阿。”闫三娘起身问道。
这时候从二楼下来一个长相粗狂的汉子,身上的衣服但是干净,就是满脸的胡渣让人不忍直视,好像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清理了。
此人便是狂剑,他看了一眼闫三娘说到:“闫三娘依旧美丽年轻啊,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十年前吧。”
闫三娘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像回忆着什么。
狂剑看着闫三娘回忆的样子有些尴尬,说到:“闫三娘当然不记得我这粗狂汉子,不知道你跟那前辈好的怎么样了阿,阿?哈哈哈!”原来这狂剑当年也是闫三娘的粉丝。
“明知故问。”闫三娘坐下喝了一口茶。
“先不提以前的事了,就提提今晚,我遇到一件神奇事情”狂剑语气有些兴奋,好像还夹杂着戏谑的意思。
“嗯?什么事?”女人始终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的。
“陈兄弟,下楼说话!”一声巨吼响彻整个酒楼。
“个老子!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遭啦,有人吓死了!”
“妈妈,喝奶奶。”
一时间老人婴儿的不爽声音充满整个酒楼。
闫三娘一脸无语的看着狂剑,眼神也变得像看白痴一样。
陈晚林此时和赵韩就在二楼的楼梯处站着,一时间两人从对方眼里都看出了无语的感觉。
闫三娘看到楼梯上走下两人,一女一男,女的容貌惊为天人,就连同样作为女人的她咋有些嫉妒。
男的身上若有若无的仙气是在迷人,但是当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闫三娘握紧了袖中剑!
狂剑依旧是嘻嘻哈哈等着好戏的表情,甚至起身去拿了一盘瓜子一盘花生,倒了一大碗酒。
“她是谁?”闫三娘身体有些颤抖,语气也有询问的意思。
陈晚林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女人,问道:“你是在问我?”
闫三娘没有回答依旧问道:“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再亲近女人吗!现在是什么意思?”
“阿?阿姨,你弄啥呢,你不是把我认成了你初恋情人吧,我如此玉树临风,难道长了一张大众脸?”陈晚林的话把身边的赵韩逗笑了。
“嗯?”闫三娘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冷静反而更加激动。
“当年你就是对我说了同样的话,你现在不认了?”闫三娘激动的说道。
“阿姨,我叫陈晚林阿,真不是你的情人。”陈晚林见状赶紧解释道,虽然面前的这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级别的完全不听自己解释,但是看到赵韩妹子在旁边那必须澄清自己的人格,不能让着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了。
“陈晚林?你是他儿子?”闫三娘有些冷静了。
“陈梦生是你什么人?”闫三娘继续问道。
看来这女人是自己那便宜师傅的老情人啊,他记得有一次师傅对自己说自己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魅力无限。
后来他自己照镜子一看,果然发现自己和师傅长得八分相似,只是师傅脸上多了些时光留下的沧桑。
和师傅相处的时间里也就夸过他一次,仅有的一次还是变相的夸他自己。
“他是我师傅。”陈晚林说到。
闫三娘狐疑的上前看了看陈晚林的脸,是有些不一样,不由得有些尴尬。
“哦,睡觉去了。”闫三娘说完便准备回院睡觉,走时经过狂剑的旁边不忘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子,还没吃完的瓜子花生撒了一地,碗碎了一地,只是酒早已被狂剑喝完了,闫三娘狠狠的瞪了一眼狂剑,后者有些尴尬的偏了偏头,不敢直视这个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