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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薛老爷子讲古经

第七十三章:薛老爷子讲古经

生活中的每一个故事就是泛起的一朵朵浪花涟漪。这个世界上也许会有人为你成功喝彩点赞,但绝不会有人为你愚蠢脑残的失败买单。生活就是自己酿的一杯酒,苦辣酸甜百味俱全,感觉如何只有心知道!

最近四川CD的严书记火了,估计这几天火气十足差不多要有灭了李向阳这个游击队长的的打算(李向阳,严书记的老婆)。

“我爸是严书记!”

“给严书记的女儿道歉!”

一组来自于四川CD金苹果幼儿园家长群里的聊天截图,迅速演变成了一出连续剧。

严书记火了,后果很严重,四川省纪检委介入调查……

Mmp,劳资爬到这个位置容易吗,你给劳资安稳点,悄悄滴发财,嚣张滴不要,知道吗!劳资日你个仙人板板,啥子“向严书记的女儿道歉”,格老子你还在圈子里嚣张,标准的“波大无脑”哟!

圈子里有毒,闺蜜靠不住你他妈不知道吗!毕姥爷咋死的你没看到吗!别人啃老,你他妈坑爹啊,55555!

严书记哭了,哭自己瞎了眼,家谱楼的位置上供了个扫把星!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夏天到了,吃一块皮薄瓤红的大西瓜肯定会爽快无比,吃瓜看西洋景更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李虎和豹子被小爷甘光复安顿在“一国两制”的灞桥货栈仓库,主要负责给楚连城大掌柜出货,账房先生也是从延安调派来的,名叫李巨龙,三十六岁,今年是他的本命年,系着红腰带穿着红裤头。

除了大米白面以外,隔离区的仓库里其他储存的都是白糖奶粉之类的高档货,虽说出货较慢但资金流量还是比较大,业务非常的繁忙。

三爱司没有食言,通过日寇占领区的日本商人,依然能够将许多奢侈品通过层层关卡,运送到大后方的长安,鸿运公司依旧是古城顶级批发商的存在。

延安一共派来了三人,还有一个叫田云,矮个子,二十多岁,会打一手好算盘,打的又快又准,大伙都叫他“神算子”。

神算子不仅打得一手好算盘,而且八面玲珑很会来事,被小爷甘光复安排在鬼柳庄主事,协调处理千头万绪的繁杂事务。

农历十月中旬,小爷甘光复陪岳父岳母走了一趟郑州,拜见了薛敏的爷爷薛老爷子,一个非常健谈的老者,对小爷甘光复这个孙女婿十分的欣赏,得到了老薛家一致的认可。

1913年改郑州为郑县。1928年改郑县为郑州市。1931年撤市复改郑县。1933年为河南省第一行政督察专员公署驻地,但人们依然习惯性的称呼为郑州。

郑州是河南最繁华的商埠之一,是中原重要的中心城市交通枢纽、地处华北平原南部、黄河下游,居河南省中部偏北,东接开封,西依洛阳,南与许昌、平顶山接壤,北隔黄河与新乡、焦作相望。

郑州是华夏文明重要发祥地之一,为中华人文始祖轩辕黄帝的故里,历史上曾五次为都、八代为州,是“中国八大古都”之一,拥有黄帝故里、商城遗址、天地之中等众多历史人文景观。

可惜小爷甘光复无暇顾及浏览着众多的风景名胜,整天忙着和岳父薛万里考察老薛家名下的商铺,商谈合作的事情。在这乱世年间,翁婿之间相互帮衬一下是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老薛家有渠道,女婿有紧俏物资货源,双方一拍即合,小爷甘光复答应先期供货三万大洋,从第二次开始走正常的渠道,当然优惠打折之类的小事情自然不在话下。

中原是当时全国棉花的主产地集散地之一,老薛家以前就主要以经营棉花布料染坊生意为主,里面的行行道道门清。

小爷甘光复说道自己有洋鬼子的海外关系,可以搞到各类染料和洋布,他让岳父薛万里大量收购棉花,等他与洋鬼子联系好以后,可以开展合作。

可惜由于花园口决堤,大片的良田被淹成了泽国,这不仅使黄泛区的老百姓无家可归,而且依附于他们生存的行商也同样无生意可做,唇亡齿寒,天灾人祸之下中原大地到处都是一派凄凉的景象。

活下来的人四处逃难就像今天中东遍布全世界的难民,周边省市都有河南老乡的身影……

当薛万里诉说生意不好做的时候,小爷甘光复却说并不见得。

他给薛老爷子和薛万里仔细分析了眼下人们最迫切的需求。衣食住行是服务业最大的行当,但眼下食不果腹的人们最需要的是填饱肚子先活下去再说,但也有许多聚集在大城市的地主老财想尽快的融入上等人的圈子享受奢华……

那就投其所好,尽量满足他们引领时尚的潮流——

高档洋布、洋烟洋酒、白糖奶粉、洋车洋马,洋枪洋炮这些都可以有,只要这个世界上有的,小爷我都能给你搞来,只要你不嫌贵有大洋金条,一切都不会存在问题!

小爷甘光复开启“卖拐”模式,忽悠老薛家联合商家拿地皮开发福寿街附近的老坟岗,那可是郑县的中心地段,日渐繁华商业用地紧张的郑州,老坟岗如果真正开发起来,钱途不可限量。小爷甘光复承诺,将来可以引进外地商家前来投资办厂,全力给与支持。

小爷的这个提议引起了薛老爷子和薛万里的浓厚兴趣,说一定会进行考察调研,谋划这个项目……

老薛家并不反对薛敏到延安参加革命,尽量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一个传承百年家族必备的底蕴。脚踩两只船是常干的事情。这方面不得不佩服阎老西,他们同时在桂民党、共产党、日本人三个鸡蛋上跳舞,而且跳出了高度,跳出了水平,把老祖宗的【厚黑学】演绎到了极致。

薛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虽说现在已经年过古稀,但依旧精神矍铄,侃起大山来一套一套,生动有趣,令人百听不厌。

那时候讲故事不叫讲故事,名曰说古经。

有天晚上,薛老爷子就与小爷甘光复对酌了几杯,酒酣时节说了几段河南郑州的古经,听得小爷甘光复如痴如醉大呼痛快。

第一:天赐贫人一桶金。

在现如今郑州太康路与杜岭街交叉口附近,也就是大上海城那一带,就是曾经的柴火市。

在明清时期,这里就已经非常繁华。除了卖柴火油灯的,还有很多的小摊贩,其中有一个卖油酥火烧的,摊主叫陈宽。

这陈宽,本就是苦孩子一个,自小害病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估计就是现在的小儿麻痹后遗症),加之父母死得早,又因家贫讨不起媳妇,就只好与兄嫂住在一起。陈宽的兄嫂属于典型的好吃懒做、品行不端之人,平日里没少变着法儿的欺负陈宽。父母所留的宅子,陈宽居然还要向兄嫂支付房租,而且每月的柴米油盐、一切用度均由陈宽负担。可怜的陈宽除了起早贪黑的卖火烧,还要负责家里的洒扫日杂,但是陈宽却从无怨言。

陈宽为人心地善良,卖火烧的收入本就微薄,但陈宽每遇到可怜之人,见之必有善行。在柴火市有个每天在此乞讨的瞎老太婆,陈宽每天都会塞给老人家两个火烧,有时还会施舍些小钱。瞎老太婆逢人便说,“这陈宽是观音菩萨转世,将来必有富贵!”众人听后,皆以为笑谈。

在陈宽每天出摊的路上,有一个小土坑,路人从此经过没少被其所绊。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陈宽,由于身有残疾,每次路过,卖火烧的小车都要颠簸一下,而稍有不慎,便会人倒车翻。后来,陈宽就利用摆摊的时机,尽可能的收集一些碎砖瓦块,日积月累,终于积攒到了一定的数量。

这一天,陈宽并没有出摊,而是拿了一把铁锹,背着他积攒的碎砖块,一步一颠地走到那个小土坑旁,二话没说,就开始平整起来。路人见状,问他要做何?陈宽说,“这土坑平日里没少害人,今天我便平了它,看它怎还肆虐?”

路人说,“你自身尚且不保,又为何管此闲事?”

陈宽答道,“此路世人均从此过,又怎说与我无关?”

众人见劝说无用,皆笑其傻,后自散去。

就在陈宽挥锹铲土的时候,只听得“铛”的一声,铁锹碰到了一个硬物上,陈宽将其挖出,乃一陶罐。打开盖子,陈宽顿时惊呆了,原来是满满一罐的金元宝,足足有千两之多!元宝中间还有一纸条,上书“天赐贫人一桶金”。

…………

陈宽捡到横财的事情,很快便在柴火市传开了。陈宽的嫂子想据为己有,但陈宽却想把这罐元宝捐给寺院,以开粥棚施舍民众之用。争夺未果之下,陈宽的嫂子,将陈宽告到了县衙,说陶罐乃其娘家祖上所传,诬陷陈宽并非拾得,实属盗窃!

状子递到了县令那里,这县令倒也是个正直之人,但却不知这案子究竟该怎样判才好。于是就向手下人打听告状的这妇人的底细,之后,县令有了主意……

于是升堂,众衙役齐呼“威……武……”

县令指着堂下的陶罐问陈宽的嫂子,“陈氏,你可认得此罐?”

“回禀老爷,正是民妇家先祖所留。”

“你有何凭证?”

“祖上为防此罐落入他人之手,特留一字条为凭。”

县令问,“可是罐中的字条?”

“正是。”

“将字条上所写之字念与本官。

陈宽的嫂子拿起纸条,装模作样的读到,“天赐贫人一桶金”

“哈哈哈哈!”

县令大笑道:“实话告诉你,字条上写的,乃是本官亲笔所书之‘疑是银河落九天’!大胆泼妇,你本就不识字,却敢在此戏弄本官,诬告良善!来啊,给我掌嘴!”

一听要挨打,陈宽的嫂子顿时吓得浑身发抖……

见要对嫂子用刑,陈宽立即向县令叩头不止,恳求县令高抬贵手,放过嫂子,并提出如果真要惩戒,陈宽愿替嫂子受罚。

县令正色对陈宽的嫂子说,“犯妇陈氏,你诬告他人,本应严惩,但今有叔叔为你求情,本官便饶你一次,望你从今往后,好自为之,如有再犯,本官定不饶你!”

经过这次教训,陈宽的嫂子以后再也不敢欺负陈宽了。这正是“天赐贫人一桶金,真金面前见真心,贪婪之辈莫伸手,良善之人不可欺!”

老铁们,还想二奶小三吗,哈哈!

夜深了,刀客要早点睡,明天市上的大瓜瓜下乡检查,我们回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