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被“小花旦”这番话震惊到了极点。
大脑所有的疑点,也因为她的这句话,全部明朗了起来。
之后的工作明显就顺利多了,“小花旦”被上了身,老老实实的任由我摆布,几乎是我叫她往东就不敢往西的那种。我知道,她现在得瑟着呢,明显的就是知晓我奈何不了她,这会儿各种放低姿态等着我去收拾她呢。
我特么的就没见过这么犯贱的鬼。
不过话说回来,为了以防万一,我给自己留一手,将小花旦的右手中指与我的左手中指,用红绳绕了几圈,基本上眼前的情况,我跟小花旦算是同甘共苦了。至少那鬼物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就对“小花旦”下手,我也能赌上一把。
搞定了所有事情后,我才将手机开机,屏幕一下子就被未接电话和短信给弹到卡死。好半响才缓过神来,我看了看那些未接电话,基本上全都是霍成君的。
想罢,我直接的回拨了过去:“霍成君,你现在在哪里?”
“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你人在哪里?”
“老娘现在没那么多心情跟你瞎解释,赶紧开车过来仪陇苑。”
“发生什么事儿了?”
“过来再说。”
接着,便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我对此早已习惯成自然,这霍成君一向是挂断别人电话的主,要是哪天惹他不高兴了,他老人家能一口气的打你十几个电话,每个电话也就说上一两个词,说完就挂断说完就挂断的,特么的那才叫挂断电话!
思绪完毕,我便将手机收起来之时,才发现“小花旦”此时此刻,竟然瞪大着眼珠子,一副得瑟呆愣的摸样,对着我十分的好奇,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这么一“人”就距离我只有一个脑壳子。
这光是想想,我就头皮发麻。摊上这么一鬼物,想想都觉得恶心。就别提这主人先前一直在荧屏上来来去去了,我这光是想到这宿主内里藏着这么个东西,都觉得难受。
想罢我伸出手,直接的将她的脑袋瓜子推了些距离,才恶狠狠的开口:“你特么的给老娘坐好了。我告诉你,她怕你,可不代表我也会怕你。要是不想魂飞魄散的,你特么的最好给我老实点。”
好半响,“小花旦”才回答我:“难不成,你认为现在,我魂飞魄散她就会平安无事了吗?”
我懒得跟这鬼物继续纠缠,眼下情况明了,但我一个人还是没法完全处理,等着霍成君过来搭把手,到时候在看看这事儿要怎么处理先。不过说真的,要真的把我惹急了,我可不是个会三思而后行的主,我特么的直接的就将这鬼物当场给办了,哪里容得这玩意儿在我面前得瑟来得瑟去的。
不过想归想,这雇主还是雇主,尽管她已经被上了身。我决定,还是在等等看吧,看看一会儿霍成君怎么说,免得到时候说我不尊重他。
“小花旦”见我不理她了,也安分守己了下来。只是她这坐几分钟就傻笑一次的频率,真心让我毛骨悚然。这么大号的一房子,就这么时不时的听着一傻X笑,特么的这换谁也受不了的!
好不容易等到霍成君来了,身边这被上了身的“小花旦”竟然闹腾了起来。看着霍成君的时候,竟然会瑟瑟发抖!
我顿时就笑了。
伸出手指着霍成君,忍不住的就想笑。
“欸,姓霍的,还真别说,这玩意儿竟然会怕你,妈蛋的,你造吗?刚刚你没来那会儿,这玩意儿感情一直跟我得瑟的。”我笑着说着话。
下一秒,那鬼物竟然扑到了我的身上,作势要跟我同归于尽一般,我气急,一脚直接就踹上了她的小肚子。可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此时此刻跟这“小花旦”是“同甘共苦”的。
也就是说,我踹了她这一脚,我特么的就跟踹了自己似得。
痛得我在心里头暗骂刚刚为嘛要那么用力!
待我回过神来,身侧的“小花旦”已经找了个地儿躲了起来,我看着她躲到了窗帘后面,也看着从刚开始进来之后,就不发一言的霍成君,只见他冷着一张脸,束手而立的站在了大门口处,我见他头发凌乱,不难想象,他刚刚是怎么跑上来的。
“欸,没事吧?过来搭把手?”我对霍成君说道。
霍成君走到了我的面前,当即就解开了我的手指上的红绳,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以后找不到东西稳根基,不要在拿自己以身试法了。”
“可我不这么做,这玩意儿会跑的。”我意图解释,却不料霍成君一个眼神杀了过来,看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她走不了的,自己种的果,必须自己承担,你也清楚的,不用我重复,走吧。”
“可是她呢?她怎么办?”我站起身,拉住了霍成君的笔挺的西装外套。
他颇有洁癖的嫌弃我,将我的手拍掉了才开口:“放心,它跑不掉的。”
我不解的对霍成君摇了摇头,继而也没有多问,直接的收拾地上的东西,这会儿也懒得整理了,直接的一股脑的塞进了背包里头,待我站起身,霍成君便脱下了身上的昂贵西装,直接的塞进我的手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冲他点点头,然后大步的走出了这间房子。此时此刻,我安安静静的留守在门外,看着霍成君施展身手。其实也谈不上施展,就只是看着霍成君将那条红绳,直接的往“小花旦”身上绕了许多圈,直到她不能在动弹了。
才挥手让我进来。
其实我十分的纳闷,为嘛这玩意儿这会儿那么听话,竟然老老实实的让霍成君动手。
不过我虽心有疑问,可始终都没问出口。直到我上了自己的沃尔沃,车头的对讲机才传来了霍成君的声音。
他说:“萧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问什么。但是我只能告诉你,张之莹这个人,包括在她身上的东西,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我不想听到外界的人说起这件事情。懂吗?”
顿时我有些语塞,倒也一时想不出话要怎么回霍成君。
许久才恢复些许状态,意图调节氛围的开口:“霍成君,你特么的至于把搞得事情很严重的样子吗?!还有啊,你这说得好像我以前很大嘴巴啊!”
下一秒,电话那头的霍成君开口,声音是冷若冰霜的彻骨寒意,甚至带着我所不熟悉的疏离,还有一种我说不上的感觉,那叫做…
“萧容,张之莹除了我,谁也动不得。”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