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暴烈心性就是狼
不管是、八路军抗联战士,甚至是一路过的人,只要想吃饭就去吃,想喝水就能喝,当然,有病了也有军队上的卫生员,还有一些民间的中医老先生,也有一些附近的姑娘、小伙来帮忙,帮卫生站做一些事,一起在那里接待来看病,瞧医生的人,或者充当护士,护理从战场上下来的伤病员。
村子东北的河岸边,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内穿一件东洋学生装,但无法掩饰她的无限美丽,她长得眉清目秀,白色的脸厐上透出一些红光,一双眼睛又大又园,眸子黑白分明,皮肤白色细嫩,一头乌发,漂亮极了,她正在和一位和她年龄相当,但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穿的是八路军战士服装。
另外两个女孩子,也是八路军战士,她们在一起洗绷带、衣物等,显然,这个女孩子就是附近来帮忙的,旁边还有一位二十三、四岁岁的八路军女战士,三名女战士的臂膀上都有明显的八路军卫生员标志,她们是住在西河村的战地卫生站的卫生员。
军装在身,但她们一个比一个美丽漂亮、光彩夺目的倩影身姿,无法被军装遮盖。
她们在为卫生站的伤病员在河边洗卫生用品,旁边的树上挂着绳子,她们把洗好的物品就在树间的绳子上晾晒,她们一边洗一边拉着话,只听最小的女战士对穿学生装的姑娘说:“史慧娟!我看你的服装上就有几个字,听说是你们的校名,你是留洋的学生,可是我看你挺能干的,就不像个洋学生!”
史慧娟说:“好我的长官呢!别挖苦我好吗!”
被叫长官的年轻女战士笑得前仰后翻,说:“慧娟妹子呀!你可不敢把我叫长官,我还是个新兵女娃子,无名战士一个!参军还不到一年,也就是去年日军攻打TJ时,我向西逃难时,和家人走散了,后来遇到八路军,就参加进来,在八路军部队,大家都用同志这话称呼!你叫我长官,那不对,我听到长官这句话,就觉得特别扭!”史慧娟睁大了美丽可爱的眼睛:
“可是,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我叫张月娥,你叫我月娥姐就行!”史慧娟说:
“好!我就叫你月娥姐!还有那位……”张月娥说:
“她叫郭芸,比我大一岁,在我们四个人中,你是老四,我是老二,她应当算是老三,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四岁,她是我们的大姐,是卫生站的护士长!我们都叫她郑大姐!”
史慧娟说:“我也叫郑大姐吧,当然,我把你们都叫姐,有这么多姐,真好!大家有个共同的抗战的目标,相互帮助,共同努力,有人说话,有人关照,比在东洋好多了,在东洋,除了管家就是我一个女孩子,从家中到学校,进出不敢跟日本人的孩子在一起,因为他们多年一直抑华排华,直到最后反华侵华,我们是在他们搞军国主义那几年就在东洋,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今天,虽然我是来帮忙的,不是一个军人,我们在一起也只有几天时间,但我觉得和你们在一起非常好,我想,在这战乱年代,我们能结成姐妹,相互帮助,同仇敌忾,共同成长,那不是更好!我把你们当亲姐姐,你们也把我当亲妹妹!”
郑琳走过来说:“你愿意和我们结成姐妹,好啊!我也愿意,你们俩愿意吗?”郑琳又对另外两个女战士说,张月娥和郭芸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愿意呀!”月娥还说:“我们的同志本来就是姐妹,要是再结拜,就更亲密了!”
郑琳说:“那我们现在就对着太阳起誓,你们觉得怎么样?”
史慧娟跳起来说:“好啊好啊!我们就对太阳起誓!我们姐妹要互相关心,共同友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郑琳说:“让我们姐妹四个每人说一句!四妹子说了,要我当大姐的说,我们姐妹应该为了抗日,同生死、共患难!”
郭芸说:“轮到我这个二姐说了,那就是,如果我们中有一个姐妹让鬼子害死了,其它姐妹就是拼死,也要为她报仇!”
张月娥说:“我们姐妹既是生死之交,不是一日生,但有一日死!”说完了她又觉得不对:“这句话似乎不对,应当是,一个姐妹死了,其它姐妹不应该跟着死,也不能背信弃义,应当前仆后继,把她的敌人做为自己的敌人,报仇血恨,那怕死了也在所不辞!”
郑琳说:“就这样吧!既然大家说的是誓言,就应当记下来,而且要互相监督,终生不忘!”
史慧娟说:“我们姐妹四个,郑琳是大姐,张月娥是二姐,郭芸是三姐,我是四妹,就是四小姐!”
郑琳说:“这件事就这样,我们该工作了!洗的差不多!早点搭在绳子上晾干,现在物资奇缺,病房等着用!”说着,大家一边把洗好的绷带、衣服在绳子上晾晒,一边继续拉话。
张月娥说:“刚才我们的慧娟,呀!我说错了,是四妹子,我们的四小姐!还把我叫长官呢,你说好笑不!我现在让她把我们都叫姐,这真是变化太大也太有意思了?我们这些土包子,居然能认留洋的学生当妹子,那是我们的荣兴!”
史慧娟说:“好我的二姐呢!我都为自己在东洋上学后悔呢,上了那个敌国的学校,你还提那个……”
郑琳说:“你说反了,哪能后悔,那是难得!我在国内才读了几天私塾,队伍里的同志就把我当老师,似乎什么事都想听我的意见,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你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洋学生,那可了不得!我们可要好好向你学习,尤其是学说日语,将来和鬼子干仗拼命,会讲几句日本话,用处可大着呢!”
史慧娟不以为然的说:“会日本话有什么好!父亲在东洋的横滨市里就有字号,我在东洋上学,本来想在那里多学点东西,将来在中国和东洋做些事情,对父亲的事业也有帮助,谁知,刚在东京草稻田商学院的高中部上了两年学,本来觉得还不错地日本人,一下子变得像豺狼一样,突然对中国发动战争,闯进我们国家,杀人放火,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郑琳说:“你们在日本的日子还好过吗?”史慧娟说:“难过极了,北平七七事变以后,日本人对在日华人态度大变,敌对情绪大增,此前几年,我们在东京做生意就难,我爸就想回国,当时一看事情不妙,立即托友人购船票,带着我们兄妹两个回了国,在回国的路上,我们都不敢用汉语说话,日本人也把我们当成他们的人,因为我们有日本横滨的居住证,当地的居民证,我们回到SH,本来SH有我们的生意,可是SH已经沦陷,别说做生意,能活下来就不容易,我们又从SH赶回太原,想不到太原战火又起,我们才一路赶回老家,回到汾阳城北这个小村镇,原想老家西河村,是块贫瘠的土地,城也是小城,日本国也只有那么一点人,不可能到这个地方来,可是,听说他们就要赶过来了,三位军姐,你说他们会过来吗……”
郑琳说:“还没有接到上级要我们转移的通知,说不定他们还没有行动,但随时要做好准备!战争的事谁也说不准!依我看,他们最近会来!因为这地方是战略要地!南接西南通武汉连CQ省,北接蒙古跨西北,西到陕甘宁边区……”
二姐张月娥说:“不过也别怕,只要我们能认清侵略者的本性,全国人民一条心,包括像你这样本来是向他们学习的,也起来反对他们!就一定能把他们赶出中国,就能还我们一个本来的家园……”
三姐郭芸说:“哦!忘记问四妹子了!你到卫生站帮忙,妹子的家里知道吗!支持你不,你这么漂亮个姑娘,家里能放心你出来吗!你们妇女主任马粉兰在介绍你来卫生站帮忙时,都把你叫小貂蝉!听说中国四大美女貂蝉的老家就在SX省!也姓史,你不会是貂蝉的第一百几十代悬孙女吧!”
“哪能呢?那有这么巧的事?”史慧娟笑了:“不过,村镇上有人这么说……”
张月娥说:“那还不如把你这个四妹子,四小姐叫小貂蝉不是更好吗。”
史慧娟说:“这个,我可担当不起,要是把我们四个都叫貂蝉,那我就同意,因为你们也一个比一个漂亮……”
郑琳说:“我看还是少说点笑,给四妹子教点本事!以后遇事,她也会保护自己!”
张月娥问:“四妹子想学些什么!姐们给你教!”
史慧娟说:“战争年代,骑马打枪那当然是最基本的本事!”
郑琳说:“那我们就先学打枪!”正好她们几个有长枪也有短枪,姐妹几个说法共同练习,再教史慧娟学瞄准、射击,并用一根树枝放在河边当靶子,当史慧娟也能打中树枝时,大家高兴得跳起来,就在这时,却听到汾阳城传来一阵紧急地警报声,接着就看到北边天空飞过来几架日军飞机。
有啊!这样的爱与恨交织在一个人身上,这样地娘,他得比儿子还要听她的话,还要格外小心,否则,引起的后果,他的事业干不成,还会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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