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头般,时间竟就这样悄悄流逝了。
再次来到学生会,是迫不得已的,也不知道老师发什么疯,没事叫我来这里,本想叫人帮我一下的,可是……
唉,一个字,烦~
好象将近一个月没来了,这学期也快结束了……
抬起头,看看黑亮的大门,心已毫无感觉。
用手敲了一下门,竟有清晰的回响,以前怎么没注意?
自然而然地打开门,抬眼见,额……
怎么有那么多人在……
我扬起嘴角,对着所有看向我的人微笑,顺便礼貌性地道:“大家好。”
宁寒不敢致信地看着我,然后笑道:“欢迎,没想到啊……呵呵~”
汎依和雅欣站了起来,很有默契地走到我前面,然后拉住我的手向沙发走去。
雅欣毫无顾及地拍了我肩膀,很用力,我疼得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雪,感觉你很久没来了,每次和依来都没看到你,还以为你们分手了,还好,你今天来了。”
汎依也笑道:“你很忙吗?”
我努力地点点头:“我很忙,都忙不过来了,这次我来也是有事要做的,要不快点完成任务我的命会很不好的!”为了加强真实性,我努力做出可怜的表情。
“急什么急,没事,有事我帮你扛!”雅欣看我要起身,立即拉住了我,不肯给我走。
宁寒听到我的话,一副明了的表情。
我无奈地干笑。眼光求救般地投向宁寒,可是,他竟然像似没看见般看向别处!
该死的宁寒,为什么我每次来都有那么多人在?
这时,门打开了,只见张翔辉走了进来,看到我之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办公桌旁,从桌兜里拿出文件,递到我面前。
我挠挠头,随意一接,看了文件名一眼,确定是成老师要的东西后,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我要的东西到手了,还有事,先走了。”
“雪,不要急着走,我觉得你们的关系怪怪的。”雅欣看着我和翔辉道。
我笑,挥了挥手边的文件:“学姐,我真的有事,要严刑拷打请另找其人!”说完就走了出去,很好心地把门也给关了。
不禁觉得好笑,都分开那么久了,现在才发现有奇怪的地方,瞒得很成功嘛!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圆谎?
摇摇头,继续前进,不想为他们停下脚步。
“林雪。”听到声音我转过身,看到宁寒同志漫步过来。
我对着他点点头,不知道他干嘛突然来找我。
“林雪,你和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宁寒突然出声。
我笑看着他:“你问我干嘛,问会长不是一个样。”
“我问过了。”
“哦~那还问我,你无聊啊。”我摇摇头,轻笑。
他那绿色的眸突然直射向我:“你们,感觉变得太多了……”
“那当然会变,任务都完成了,难道你还要我继续亲热?”我觉得有点好笑地玩弄着随风落入我的手的树叶。
“可是,雅欣和汎依都在啊!”
“那又怎么样?”对着一个不理自己的人,我还能做到怎么样?难道要我演独角戏,未免太难为我吧?
“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觉得自己怎么啦,我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你还真是苛刻!”
“呵呵~”他冷着绿眸,一晃动,随着那齐肩的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懒得去理,转身,这里不属于我……
“雪~~”又是谁叫我啊??
我抬眼:“夏木,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找你,你和张翔辉分开了?”他低头看着我。
“是啊,你不高兴吗?”我无所谓地说道。
“也没,雪,记不记得我曾经想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夏木看着远方。
要带我去的?难道是荒山野林,让我走到腿痛死的那次?“记得,记忆深刻!”我看了他一眼,小心地远离了他几步,要是又被他带到那,我的脚明天就好看了!
“雪,我想带你去。”他认真地看着我。
“不去!”果断,毫不犹豫!
“为什么?你那次和我不熟的时候都去了!”他拉住我,不肯给我走。
我没好气地停下,用手中的文件打了他的头。“啊!很痛耶,你怎么那么粗略!”夏木放开了我的手,埋怨道。
“你还好说上次,还不是你强拉着我我才去的!我那次差点腿废了,你还很没良心地叫我在后面追你,你还有没有良心的啊!!”我越说越想打他!
“那次,那次是你错在先!”他不服地看着我。
“你敢说我错,我怎么错了?啊?”我大声道。
“就是你错,谁叫你说不是我朋友!”他孩子气地转头。
“哈!本来就不是,那时,我们那样算认识吗?”更何况当时每次见到你就让我不爽,污染了我的心情你还敢说是我朋友!!
“你没有古人的那种情商,没听过相逢何必曾相识吗?而且朋友是靠感觉的,不分时间长短,只为那一瞬!”他大喊道。
我纳闷地看着他,“原来你交朋友是凭感觉的。”
“反正当时是你不对!”
“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是凭感觉的,那我也是好了,我那时的感觉就是你和我是陌生人!”我睁大眼瞪他。
“你说是陌生人,好啊,找打是不!”
“是你吧,怎么样,要打是不,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此时不同以往啦,我可是有好好练习的!”说完摆好姿势。
“哼,不和你一般见识了,免得打得你见不了人,本来就不是美女。”他停下,对着我打量。
“小子,以前打不赢你,现在我要分胜负!”
他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径直走了。
“夏木,你死定了!!”说着我马上跑了过去,他一转,躲过了我的攻击。
我嘴角抽搐,冷声道:“夏木!”
“到!”他大声回道。
“你太高了!蹲下来!我打不到你的头!”
他听到我的话,莞而一笑:“好,那我蹲下!”说着真的蹲下了。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孺子牛可教也~”然后轻轻地敲了他一下头,“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像老师一样教导着学生似的语气。
“学生知道了,夫子。”
我翻了白眼,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