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抱着一个小药罐子,走到了李维躺着的床前,先将李维伤口上的纱布缓缓解了下来,看见伤势有好转的趋势。于是汉子接着就把小药罐子打开,顿时飘出了股股药香,让人精神气爽。李维正在细细品味这着浓浓的药香,等着汉子将药从小药罐子里弄出来一点,慢慢的涂往李维的伤口,李维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马上就开始了剧烈疼痛,李维的汗水都流了出来,而他正咬着牙,手则使劲抓着床沿。科吉涅娃看了李维的样子也很心痛,如果不是之前科吉涅娃已经看过李维被涂上这药有效的话,可能科吉涅娃还真会找这个华夏汉子拼命。因为在前几天科吉涅娃看着这个华夏国朴实的汉子在救治李维时用过这药,而且伤口好的这么快,这让科吉涅娃吃了一惊,因此科吉涅娃也不以为然了,心里只希望李维快点好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维的额头舒展了开来,伤口处本来是一种熟悉的痛楚,但过了一会儿后,伤口处又传来了一阵阵的清凉。李维觉得是那样的舒服,但是这次没“呻吟”出来。这种一系列的感觉慢慢在李维的脑袋里浮现了出来,没错!这汉子的药和自己的师傅“老家伙”的药是一样的,那么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李维有点疑问的用流利的华夏语问汉子道:“兄弟,这药我觉得好熟悉,好像我以前用过,能告诉我这药是从哪儿得来的吗?”那汉子笑了笑说:“这位先生,俺这药是我家里祖传的秘方,对治疗外伤有非常好的效果。你一个外国人能说出这么流利的华夏语,这真让人难以置信,俺以前还不信呢,可是俺这回就确确实实的相信了。俺想你的姓名叫李维是不是?”
这回李维觉得诧异了,不解的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叫李维的?”那汉子说:“这是俺前一段时间在大伯家探望他老人家是,告我大伯诉俺的,他说他收了一个洋徒弟,还能说出一口流利的华夏语,而且俺大伯还说了,你是他见过成长最快的人了,他还给俺说如果我以后若是遇到了你,就可以跟着你做事,还要我跟着你学学,李维哥,你说可以吗?”李维明白的笑了笑说:“哈哈,原来是自己人啊!以后跟着我倒是可以,不过你必须听我的话,不然你以后会吃苦头的。我现在想问问你我师父的情况,他老人家还好吧?”
汉子摸着后脑袋说:“俺大伯他可好了,他每天回到家后都要喝点酒,而且在集市上最喜欢向别人说李维哥你和他老人家的故事,依俺看,俺大伯还是很想你的,俺大伯其实让俺以后如果碰到你的话,给他老人家转达一句话,说不管做着什么事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李维有点感动,这句话是自己和“老家伙”分别时“老家伙”嘱咐自己的话,自从离开了“老家伙”后,经常会想到以前在和“老家伙”生活的点点滴滴。
李维结束了自己的念想,又对着汉子说:“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都是自家人的,却连名字都不知道,这样多不好啊。”这汉子笑着说:“李维哥,俺的名字叫曾凡一,你以后就叫我凡一吧。”李维点了点头,对曾凡一说:“你之前是干什么的,能给我说说吗?”曾凡一想了想说:“俺们这个家族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打猎世家,都是靠打猎为生,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俺在帮着别人做苦力。”
打猎世家?那不就和“老家伙”一样吗?那这样说岂不是一个高手?待我问问他。李维问曾凡一说:“凡一啊,你说你以前打猎,能说说具体情况吗?”曾凡一仔细的说:“俺爹从小就训练俺打猎,俺爹对俺特别严,俺爹还常对俺说一张毛皮最值钱的是要在与它的完整,可是俺小时候经常打坏动物的毛皮,俺爹就常常教训俺,呵呵,不过俺后来学乖了,知道在每次打猎的时候啊,对着猎物的眼睛打,只有这样,才能从一只眼睛进,另一只眼睛出。不过俺枪法可没这么厉害,因此只能往猎物的耳朵打,这样子弹就能从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了,这样也不会破坏毛皮的质量,从那以后,俺爹再也没有教训过俺了。不过最近俺不打猎了,俺想在城里在一份事做,挣几个钱花花。”
耳朵?耳朵!专打耳朵!没想到技术这么厉害!这技术可把李维给吓了愣了一愣。这是曾凡一又说:“俺的枪法还算差的,听俺爹说,俺大伯的枪法可真是专对着猎物的眼睛打,俺大伯的技术才叫厉害呢。”李维听了曾凡一的话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不过想到以前“老家伙”在陪着自己打猎的时候从来没看过他开过一枪,那些打猎的日子从来都是在“老家伙”的指导中过去的,“老家伙”的枪法是如此的意料之外,但却又是在情理之中。自己那伟大的师傅“老家伙”也应该是一位神枪手才能说得过去才对。
曾凡一又对这李维说:“李维哥,你旁边的这位漂亮的外国姑娘是谁啊?能给俺说说不?”李维笑了笑,将头尽量往曾凡一那边凑,然后看着科吉涅娃,邪邪的笑着对曾凡一说:“凡一啊,这位美丽的外国姑娘可是我的同志,战友,说不定以后可能会成为你的嫂子,哈哈。”曾凡一也笑着羡慕着说:“李维哥,没想到你真厉害,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嫂子。”李维又说:“凡一,你也不用着急,以后哥给你找个美丽的外国姑娘做老婆怎么样?”曾凡一笑着摇着头对李维说:“李维哥,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就找个华夏姑娘做老婆就行了,而且我要自己去找一个华夏老婆才行。”李维听后大笑着说:“行!有志气!真不愧是我师傅的侄子,以后你可要好好跟着我混,包你会有很大的出息的。”曾凡一感谢的说:“那我就先谢谢李维哥了,哦,对了,炉子上还弄着有东西,我先去去就来,李维哥你就先和嫂子说会儿话,嫂子可真是喜欢你,为了你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只喝了点点的水,你可要劝劝嫂子别再这样了,否则会垮掉的。”“嗯,好的,你先忙去吧,我会跟你嫂子好好说的。”
科吉涅娃看着眼前这两人笑的邪邪的,非常不怀好意的感觉,又想到了李维之前昏睡时说的梦话,于是就等曾凡一走出这间房后,马上伸出一只手对着李维的腰就这么一捏,一转,就跟上发条似的。这是李维也像背上了发条的玩偶,浑身一颤,可也得咬牙忍着。
科吉涅娃咬着牙齿,从牙缝中蹦出了一句话说:“你,给我说说,你们在那儿商量什么坏事呢?还用华夏语说的那么神神秘秘的,还不快给我同时招来!”李维用手握住了自己腰上那柔软的手,防止再次转动,让后慢慢说道:“我的大小姐,人家是我师傅的侄子,我们原来是一家人啊,我那弟弟正说你漂亮啊,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我求求你啦,松手吧,肉都要掉了。如果我的肉掉了,那心疼的还不是大小姐您啊?你说是这个理不?”科吉涅娃听后非常羞涩的说:“谁是你的大小姐啊?在我们苏联可没有大小姐这一说,大小姐那是封建的产物,那是要被打倒的,不过我看你诚恳,本姑娘就暂且让了你。”
一会儿后,本来羞涩的科吉涅娃的羞红的脸突然又变了,变得凶狠了起来。原来科吉涅娃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对李维咬了咬牙,从牙缝中蹦出一句更颤抖的话,说:“李维,刚刚你在梦中说的帕弗利琴科是谁?听起来好像我们苏联一位美丽的姑娘的芳名,快说!你是不是在来之前就有了别的女朋友了?还不快给我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