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直说不上话的新出打了一声招呼,也没怎么理网球部的那些麻烦家伙,带着灰原柯南等人离开了宴会现场,进入迹部家的客房,有些事还是趁早说好,“真是麻烦工藤伯父、伯母了。”卸掉所有监控方面的器材后,血狐才坐上沙发,看着打量自己的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以及沉默状态的灰原、柯南、服部平次。
“净水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工藤有希子感叹着面前的少女,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也没管她称呼自己什么,无论是千奈还是净水都不是自己,“呵呵,可惜的地方多着呢,总不能为了不可惜搭上自己吧。”
“血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灰原从沉默中回过神来,面部表情却带着一丝惊恐。
“血狐?”工藤优作一惊,反射性站了起来,“你是那个特种兵血狐,带领狼牙拿到全国特种训练营第一名的血狐?”
“特种训练营?”皱了皱眉,“特种训练营是完全秘密制度的训练,只是针对特种兵,是一个部队的高级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那时候我是美国那边的医疗指导员,因为找灵感就跟着去了,所以才知道的。”说到这工藤优作有些唏嘘,“没有亲眼见到的人就没有办法知道你们的实力。”
“原来是这样啊。”松了一口气,“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么?”
“不好奇。”工藤优作笑了笑,“用中国一句话来说,好奇心会害死猫,我儿子就很成功的和我演义了这句画话的真谛。”没事跑去偷听,现在好了,变小了还要被追杀。”
柯南翻个个白眼,嘴里嘟嘟囔囔的,“多事。”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如果你的身份被揭穿,第三次世界大战也不是没有可能。”服部平次叹了一口气,满是严肃,这种事想让人不认真都不行啊。
“都不用担心这件事,这件事永远不会有发生的一天了。”血狐笑笑,“谁也没法解开这件事。”
“难道,你打算……”灰原震惊。
“没错,我不会让别人有机会捅破这件事的,尸体并不能证明什么!”血狐耸耸肩。
“你真是个疯子。”沉默了良久,灰原才艰难的开口。
“话都说完了,以后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打破沉静,“时间紧迫,只要黑衣组织存在一天,你们也多一天的危险,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分开来行动,我不会再住在那边了,我和你们牵连太多对谁都不好,以后有事就打我电话吧。”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会懂我的意思。这样集体行动实在太显眼了啊。
“火,净水,和你的父母谈完事了吗?”新出看着独自走出来的血狐走上前担心地问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不习惯叫我净水的话还是叫我火蔓吧,反正都没差别。”不经意的转头,看着几个男人已经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我们去跳舞吧。”和那些人跳舞?免了!
“啊?”新出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血狐拉了过去。
……
又是一个新的开始,看着面前那雄伟的校门,血狐无语了,至于么。“搞这么大,怕别人不知道冰帝很有钱么。”
“是啊。”
飞快转过头,后面就是一张大大的俊脸,一头银碎发,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意,还隐隐露出一丝不安,这个标志性的表情……“你是那个什么长太郎?”
“咦,千奈学姐还记得我啊?”凤长太郎有些惊喜,昨天那场合他并没有说话,他也不知到该说些什么,毕竟是他们错的太多,还害她……想到这里,凤长太郎的脸色就黯淡了下来,很危险的病呢。
“你在干什么啊,凤君,你还是快点带路比较好吧,既然都这么有缘分的遇上了,你总要把我送到校长室吧。”看着一脸哭丧一样的脸,血狐无奈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都已经过去的事还这么斤斤计较。
“啊,好。”没有说自己是特意来等她的,凤长太郎看着到处打量的血狐,她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病吗?
“不担心啊。”看着喃喃自语的凤长太郎血狐简直就无语了,日本怎么会有真么多单纯到死的小白,在心里想的他竟然还能念出声来,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境界啊,“因为既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难不成到临死之前我都要哭丧着脸?要是那样我更乐意在死前的最后一秒还在笑着。”
凤长太郎脸瞬间爆红,他已经念出声了吗……“微笑?要死了还能笑出来么?呃~”发觉自己失言的凤长太郎抱歉的看着不改常色的血狐,“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告诉我面临死亡为什么不可以笑着?”血狐转头微笑的看着这个单纯的大男孩。
“要永远离开亲人、朋友的身边我一定笑不出来。”凤长太郎看了看脸部表情柔和下来的血狐,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
“那么,难过就不会死掉了吗?”
“呃~”凤长太郎一愣。
“既然再怎么难过都改变不了事实的话,就不妨试着去接受,让自己开心的微笑,这既是对亲人、朋友的一种安慰,也是对自己不再恐惧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因为微笑,真的是一种非常有效的一种魔法呢,所以我的微笑从不间断。”哪怕是曾今亲眼看见队友在我身边死亡也是这样。
凤长太郎愣住了,看着血狐的笑容,感染一样轻轻笑了起来,原来真的可以啊!
抬头看了一看牌子上挂的三个字,转过头看着明显心情变好的凤长太郎,“好了,校长室到了,感谢你们的带路,就都回去吧,我不会丢了的。”说完直接敲门,带到里面应了一声便走了进去。
“真是不华丽的女人。”从后面的拐角走出几个背着网球包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