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看了看地上的梨花,又揪了卿云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怜的梨花呀!每次陪你这个女人发泄情绪,都要浪费我谷中的一大堆梨花。”
卿云有些委屈了眨了眨双眼,“难道在离歌的心中我还比不上那堆梨花?”她吸了吸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离歌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梨花还可以做药用,至于你——除了脑子和手有点用之外,其余就真的没什么用了。”
“你、你、你这个没良心的神医!太过分了!这几个月以来,信都没一封,一见到我就拿剑指着我,接着还嫌弃我!你太过分了!呜呜,可怜的我呀!”
离歌听完后,打了个哈欠,“女人,你还是一样的会扯。一样的会做戏。”他挑了挑眉,“女人,这几个月来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
卿云的嘴角抽搐着,她向后退了几步,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什……什么事情?”
“写书!”褐色的眸子中闪着一簇火焰,“女人,你已经几个月没动笔写书了!现在想进卿云阁也难,里面堆满了信!”
卿云咬了咬唇,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忧伤,“离歌,这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写。”
离歌叹了声,倾前身子温柔地拥住了卿云,他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算了,女人,等你想写的时候再写吧。”这阵子真的辛苦她了。
卿云轻轻一笑,双手回拥住他,将自己紧紧地贴在离歌的身上,吸取他身上的特有的温暖。
“离歌,真好。”
知道她需要发泄这几个月积蓄在心中的烦恼,特地用比剑的形式让她发泄。这个世上,懂她的人就只有离歌了。
“离歌真好。”
听到她的呢喃后,离歌揉了揉她的脑袋,唇角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紧紧地搂住她,轻声喃道:“女人——”
寒风袭袭,梨树也开始颤抖,然而卿云与离歌两人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寒冷,他们的心都如火般在互相燃烧着。
许久,离歌才出声:“女人,进去吧!外面风大。”
“嗯。”
进屋后,离歌不着痕迹地将桌上的医书收好,然后看着卿云,问道:“女人,发生什么事了?”
“一定要发生事情才能来吗?”卿云挑眉,反问道。
离歌耸耸肩,没有答话。他的双指搭上她的脉搏,一会后他有些沉重的脸色才渐渐舒缓了下来。
卿云故作不解地问:“离歌,怎么了?“
“不,没什么。”离歌摇头,“你这个女人身体一向强壮,怎么可能会有什么。”
“是吗?”
“当然。神医可不是我自封的。”
卿云掩嘴一笑,眸子里划过一抹诡异,她迅速将一颗丹药含进嘴里,接着她压上离歌的唇,撬开他的齿,将丹药送进了他的口中。
所有的动作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而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离歌吞下了丹药,顿时他觉得有股冰凉自丹田处传出,整个人神清气爽。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卿云,许久他才反应过来,道:“你给了什么我吃?”
卿云轻轻一笑,眉眼间是无限的风情。
“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