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妓与营妓不同

丽娘一阵暧昧的巧笑推开了老禾，“不说拉到，老娘自己问去。”

她围着北冥龙儿走了一圈，将她上下打量了七十二眼，“嗯！长的不错；放眼整个黑龙岗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标致人物了。”

“嘿嘿，黄毛丫头一个不如丽娘姐好看。”老禾又贴了过来。

“咯咯咯咯。”丽娘将手中的绢帕一甩，“得了吧，就你嘴甜。唉！丽娘我知道自己老了，不如这些年轻的姑娘了，你就不用再给我脸上贴金了。”她抬起北冥龙儿的下巴，又看了看，“姑娘，丽娘我想问一句，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北冥龙儿没说话，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丽娘说：“我想你也看到了，这院子里女人那么多，死的死病的病；唯独跟我了丽娘的人，才能在黑龙岗上生存下去。你看我的姊妹们。”

说着用手一指身后，北冥龙儿这才看清，丽娘的身后站着几十个描眉画眼，衣着艳丽的姑娘，一个个烟视媚行，与那些躺在院中哭天抹泪的女人截然不同。

丽娘继续说：“营妓与营妓不同，跟着我丽娘的姊妹们都是服侍黑龙岗上有头脸的人，自然和那些随便拿来发泄的不一样，我们跟着首领们吃香的喝辣的，她们只能吃着窝头咸菜在这里等死，我想姑娘是聪明人。不如就加入到我的丽娘团里来。以姑娘的姿色不愁没大爷喜欢，姑娘你的意思呢？”

“抱歉！我看你是找错认人了。”

北冥龙儿冷笑了一声，既然都是营妓，还分什么三六九等，真是可悲，可笑。

“是吗？”丽娘一阵巧笑，“姑娘，我劝你别不识抬举。我还要告诉你，你不加入我们可以，但是别想着要抢我们姊妹的饭碗。”

“你尽管放心好了。”北冥龙儿自嘲地说“你我都是可怜人。”

“你……”

丽娘被她噎住了，俏脸一冷，原形毕露，一副泼妇像：“骚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老实说，你是从哪来的，竟然敢跟我丽娘怎么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