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生活总是在磕磕绊绊中成长,年轻希望老成,老成渴望年轻,想要的欲求不满,厌恶的不因排斥而远远离开,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的老。
我再次行走在路上,离开了和马子老刘一起工作的地方,回忆里只有漂泊,永不能靠岸,那也是我第一次骑驴找马。
在联京大学还算留下了好印象,有一位老师帮我联系了另一个工作。我想了很久不知道应该怎么定义这个公司,不知是出版社还是编辑社。
那个公司是给一个博览会出书的,样板书出的很漂亮,是铜版纸。我从那里经历了很多第一次,总的来说可以一带而过,没有太多的描述和有意思的事情。
我是以网络管理员的身份去面试的,到了地点之后我企图退缩,但是想起南四环那么远的公司,和每日所做的内容,腿已经发软,在想想地下室里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发呆,不由得,我只能前进。
这是个民宅三居室,大间卧室是老板办公室,小间是资料室,中间是财务加业务室,客厅是办公区域,餐厅是会议室。典型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公司,小的你放一个屁,臭味能充斥在户门里的每个角落。
电脑寥寥几台,我需要维护的只有形象,一副忙碌的形象,无奈掩体太少了,无法遮掩住我丰满的身躯,和体现出饱满的工作状态。
也是这,我开始了新路程,我收到了第一盒名片,名字的右下角小字标注“编辑”。
客厅加中卧里三男四女,虽然大伙并不会相互配对,但充分体现了和谐社会的方针,有剩余,没有竞争,很和谐。
女同事里,一个美工,一个编辑,一个出版,一个会计兼业务。
男同事里,一个美工兼编辑,一个编辑兼出版。剩下的就是我,网管兼编辑兼送货兼采购,我觉得很充实,因为编辑的大部分时间就是搜索大黄页,这个可要听好,是大黄页,不是黄页,如果每天上班是负责看黄页,那老板简直太变态了,居然花钱请我们看黄页,还是男女同事一室看。
网络很简单,一个猫加路由器和两个小交换机,不能存在损坏和维护的事情,我可以对老板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任何出问题。
我想,这东西如果不是假货,就这么不断电开上两年都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这家伙弄不好比我的命还结实还硬。
电脑都是普通台式机,只有一台是苹果的台式机,我没有搞过,只能让它自生自灭,其余的办公设备不值得一提。被同事们众星捧月的不过是个喷墨打印机,还是外置墨盒,像个小怪物。负责出版样品的小姑娘总会怕它吐不出水。这个小怪物有时候说什么都不射,最多也就弄的斑斑点点的,有的时候又不受控制,弄得人家满手都是。
除了我之外,他们都懂的很多,可以说这里是个博学多才,人才济济,济世救人的所在,我学习了他们,感觉自己在参加工作多年之后仍就是个土鳖。
男同事里有一个海员,他硬朗的外表相似被海风消磨出来的一样,沧桑,成熟,对异性具有很强的魅力。
据负责出版的小姑娘说,他天天在qq上闲聊,qq里的好友好多都是女的,而且有一些名字带有挑逗字眼,我惊讶的看着她,十分好奇她是怎么看到海员的qq,而且还注意到里面好友的特点。
略做沉思就没在继续问,好奇心每个人都有,不知道是据那个负责种植土豆的专家说,人,都具有偷窥的心理,越刺激的事情越喜欢去窥视,或者窥声。
这个我特别理解,古代人结婚当晚,墙根外面不都是有好多人在那里窥声吗,那一定很刺激,也一定是那个年代最刺激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那时候岛国的大片流传到天朝没有。
嗖噶...我想起来了,东洋的手绢就是**天朝人最喜欢,看来岛国发展这项事业也不是一时崛起的,真真儿的是厚积薄发出来的。
人们不都是那么说吗!那鬼年月啥娱乐都没有,天刚黑就钻被窝做游戏,那玩意就是人们最大的游戏。
想必那年月一定是和平年代,男女生活供需平衡,10几岁就成婚,家境好一点的还可以一夫多妻,有发泄,有满足,鬼才不喜欢和平。
海员有时候还会给我讲一些他们出海的故事,什么和老外比拼喝酒呀,在日本买摩托车在塘沽码头贩卖呀,偷人家自行车放船上回来换钱呀等等。
总之他人还算挺不错,上班就往那一坐,主要工作就是跟百度较劲,拼命的搜索与博览会靠边的公司信息,偶尔提前下班去接孩子。据老板说,他开车挂不上5挡,一是觉得太快不敢挂,在一个是嫌刚一挂上就的摘挡,麻烦。哦!我忘了,他那车是一个拓拓,不知道是有多快呢?
还有个男编辑,比我后去的,听说我是负责网络后对我很是佩服,可能他深深的觉得我身怀武林绝技高不可测,或者是觉得我把这个公司的网络和电脑治理的服服帖帖的很是牛b。
后来在聊天中我发现,他丫是个包租公,他家在城里的平房上上下下做了10多个隔断,他负责收房租和管理,闲的没事了才找工作来上班。还会用p2p软件管理网络资源…..
不提我之前管过多大规模的电脑和网络,单只这个公司来说,我还没他管的电脑和网络大,我觉得他是个坏人,他欺骗了我,在有意的嘲笑我,不过后来证实他没有,他是真的觉得我人不错,我才释怀了。
他喜欢大众汽车高尔夫,喜欢NBA运动员艾佛森,喜欢听英文歌曲,这三样都感染了我,那一度我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因为爱好太赞同了,不过没多久他就走了。
另外的同事有喜欢看电影的,有喜欢看小说的,我都像似从撒哈拉大沙漠回来的海绵宝宝,贪婪的吸收他们的水分,故事。
老板是个中老年人,个子很高,总爱穿一身西服,花白稀松的头发喷一喷发胶,看上去像一个干部,据说他下海之前确实是个干部。
他第一次给我的印象很有意思,当时他办公室的门半开着,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房间里的皮制三人沙发。未见人先闻声,这个声音我记得出奇的清除,这是我小时候打针时,大夫用镊子击打在小玻璃瓶冒儿上的声音。
脑海里回荡景象,大夫熟练的拿起青霉素样的小玻璃瓶子,五公分长,一公分直径的圆柱,瓶嘴收缩的细瘦,随手用小镊子一抡将冒击碎掉,再用注射器汲取里面的液体,推出空气,这动作我恨透了,这特么是小盆友们的噩梦。
当你在小学的课堂上听到有小盆友说长大以后想当大夫的,你别信,他们都是报复心理最强的人,而且内心中附带着扭曲复杂的病态思想,虽说小孩子是纯真的,但是那是对于大人来说,但他当时的想法对于其他小盆友来说是无耻的。
接着我听到了小玻璃瓶子扔进垃圾桶的声音,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才是老板,躺在了三人沙发上,我不知道他那个是什么表情,看上去像是享受。
似乎在电影里见到过这一幕,他们用注射器扎在自己的胳膊上,慢慢推进,转瞬间飘飘欲仙,总爱舒服的躺在那里,持久不动,像是来自阴阳两界的颤栗,神到速爽的快感,淋漓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