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04年过去了,这一年里我们结下了许多的友谊,还做了很多趣事,我很怀念它。
小学校底下的小操场,我在那里经常挥拍抽了个空,但还是少不了跟2界7班的同学打打兵乓,虽然我打的很差,但是他们还是愿意和我一起玩。相比之下陈磊和老刘两人打的就很不错了,他们经常给我抽的满处跑去捡球,然后屁颠屁颠跑回来的时候接受他们对我的讽笑。
对于此我不为然,激发我更加强大着去苦练球技。避其锋芒的我会拉着国子打,国子么,肯定是让我大板子抽的型儿,他相对于我来说运动细胞就更差了,每次我都能在他身上找回一两个侧身大板抽的威风,不过他没有那么大的毅力,时长遭受1个就不跟我玩了,我还得哄着他继续来。
国子是在学校的生涯跟我住在一起时间特别长的人,前些天我在家里的电脑上找到了一个视频,里面录着他,我拿他开玩笑。录像里的原话:“瞧你丫那操行,手里拿着个破逼报纸,拎个破逼煎饼,穿个破逼背心都掉色儿了,破逼大裤衩全是折子,蹬个破逼拖鞋比脚丫子长出一大截跟他妈船是的,100多度的近视还他妈学人家带个眼睛,跟多有学问是的”然后是国子骂我一番,我笑个不停让他给学个小傻子,我经常说他是北影的出身,学起傻子惟妙惟肖,内谁,姜文,差远了。要知道高手总是在民间。
话说着学校就开始放寒假了,我们享受的假期待遇和学生一样,不一样的是学生放假回来要交学费了,我们放假回来要发工资了。一个月的寒假,工资照发。这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要说还得是老师待遇好,平时有周六日,端午中秋国庆节,全年有寒暑假,工资照发,礼品照拿,同志们,有了孩子当老师,杠杠的牛逼。
这不算补课,可补课是要收费的,总之是假期和挣钱两个都没的说,而且老师这行当干好了还特有成就感,我就是文化差了点,要不我肯定愿意当老师。
春节期间哥几个还没玩够呢大伙就纷纷要去上班了,对比他们只有一周假期的我来说,太不过瘾了。过了寒假小学校将不复存在。我们要搬家了,搬去联京大学的总部,那里空出来老教学楼的五层给我们当机房,可以放下100台电脑,其他学生上课的教室在四层。
五层是个凸起的建筑,里面有个小门和天台平行,没事的时候我们回去天台晒太阳,吸烟,会把洗过的衣物晾晒在上面。
告别了小学校之后我被学校找来谈话,学校觉得我还是个可以培养的对象,人也算靠谱,上级决定将我调入办公室工作,开始主要负责学生考证工作和一些杂物。问我是否愿意接受组织的考验。我痛哭流涕表示舍不得机房,那是陪伴我们多少个日夜的地方,我深爱着它。
老师说不要担心,机房你还可以常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你的工作重心发生变化,主要的工作任务要承担起来,至于你喜欢机房或者机房有工作和值班什么的还是可以去的。
说的对我像是格外开恩一样,我感激涕零,但是机房的工作我是一点也没耽误。寒假过后刚回到学校的时候机房还没有程建起来,我们在小学校时的上下铺搬到了这里,继续铺上被褥。
由于我们和老刘来的比较早,学生还没开学,暂时也没有啥工作,每天就在那里练游戏。这一练可不要紧,我打破了自己的身体极限,在10天之内每天只有2-3小时睡眠,哥几个带回什么我吃什么,而且到时我已经近2个月没有理发。那时候人处于一种极度扭曲的精神意志下,可以称作是变态的。大脑支配着人的行为开始出现了惯性,而且自动封闭外界所带来的干扰,自动屏蔽一切消息,脑子里只有游戏,游戏。
直到那一年我才110斤,连续10天的魔鬼生活彻底颠覆了我。从小学校搬过来的时候把仪容镜带过来了,很大的一面镜子,实木外围镶嵌。有一天我从那面镜子走过,眼睛的余光扫过镜面,猛然间心里思量着,刚才晃过的是什么!是人吗?我又走了回来,照照镜子,惊恐万分,倒不是自己有多可怕,而是人脱相了。
我不知道读者懂不懂什么是脱相。先说胖子脱相,五官肥肉凸起把原来的样貌给挤的无影无踪,如果是个多年不见的同学什么的,那是肯定认不出来的。
而本身就是瘦人的脱相,那就真成兽人了。镜子里的我两眼深凹,相似俄罗斯人,两腮深陷相似二战战俘营里的犹太人,面无血色一副活脱脱的鬼样儿,说实话我被自己吓着了,也吓醒了,突然觉得很饿,还特别想想去洗个热水澡,身上都臭了。
对于现在吃饭是不用发愁的,学校里大小食堂有5个,总会有合乎自己口味的,洗澡也方便了,手里揣着一张卡逛遍食堂澡堂小超市。
卡是个很便捷的东西,我直到去了学校上班才办了人生的第一张卡,用来存取少量的钱财,不得不说我是个银行盲,我恐怕都到了20岁才会存钱取钱,我之前没去过银行,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需要怎么样个手续步骤,我小时候不缺钱花,后来打工都是发现金,我也没存过,也就没进去过银行,这是我到现在都感觉到缺陷的地方。
对此我经常丢卡,因为它在我生活中特别没有地位,所以我时长丢失它,第一次去学校澡堂子洗澡,将卡放在机器上就出水,我居然把卡落在那里,当我风风火火的跑回去看着一群光着屁股的男人,我顿时无语,后来接二连三的丢了几次,我认了,丢就丢吧,好在金额并不高,反正跟陈磊和国子借的。
不过有一次陈磊刚冲的100元卡让我洗澡就丢了,10分钟之内我找到学校办卡中心,是一个灰暗的小房间,有一台破电脑用临时学生兼职的地方,我呼哧带喘的要求他给我冻结该卡,只见一个大胖妞在那玩手机,你跟她说什么就像被小破窗子给过滤了一样,她慢吞吞扭扭的要查名字,卡号。我一一提供给她,就等。
也不知道是电脑慢还是丫根本就没给当回事,我溜溜等了一刻钟,她才跟嘴里含着半拉拖鞋似得说,你这卡里没钱了,甭冻结了,你交20块钱我给你从新办一个吧!
虽然我很厌恶这个胖妞,但还是微笑这将脸卡在小窗口上,好似一寸活人照问她说,麻烦你在帮忙看看是我的卡号吗,我的卡从丢失到现在还不到半个小时,不能这么快就没钱了,会不会搞错了呀!
大胖妞瞪着母猪眼儿不耐烦了,没错,就是你这个编号,5分钟前在学校门口的超市里把卡里的钱全刷光了,买了两条中南海。你还办不办卡了?我办你妹,呸!你妹也好不到哪儿去!老子不办了。
他妈老子来了一刻钟了,你那跟个肉蛋是的磨磨蹭蹭的,你还告诉我在5分钟前拾金寐兜儿的小子买了两条中南海,我去你大爷的,你这不是要气死我吗!**早点给我冻结了我何必损失100块钱,你丫看清楚,老子带的是红校徽,给他妈你脸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