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经此提醒,一溜烟地闪回地牢,再出来时,却是恭敬地将他二人请了进去。
如殇对于牢房这种地方再熟悉不过,同时也再讨厌不过。
虽说满手血腥,但她一向愿意杀人而不愿审人。
面对那些五花八门的酷刑更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恶心。
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孤独症现在许是将那人吊在了铁链上,正着人一下一下地鞭打。
也有可能是烧红了铁烙,正往那人裸露的皮肤上“嗞嗞”地烫过去。
可等她二人到了孤独症所在的那间牢房门前时,却只看见一具平平整整躺在地上的尸体,还有咬着牙一脸盛怒站在旁边的前太子。
见他们来,孤独症转了头,冲着如殇招呼:
“过来。”
她走过去,去冷不防地被那太子一步冲上前,上来就抓住了秦如殇的胳膊,死命地就往一边儿拽去。
可是如殇去没动,只除了最开始时身形晃了两下,脚底下却是半点都未曾挪开的。
这太子的功夫实在很逊,想要与她拉扯,差太多了。
见其拉着不放,如殇微皱了眉,抬起一手自他手臂上一划,立时一道血痕现出,瞬间就染了大半的衣袖。
那太子“嗷嗷”大叫,却不见有任何人上前来帮衬。
孤独症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如殇坐下。
待她坐好,这才又道:
“瑜贤宫里说是不让杀人,我只好把人带到这地方来处理掉。如殇你巴巴的赶来,该不是想看看我是否在动用私刑吧?”
如殇一脸黑线,只觉得这孤独症像是会读心术般,竟将她的心事猜了个十成。
见两人轻言交谈,那前太子气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