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好?”虽知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但她还是想问上一问,直等到孤独症的点头才会觉心安。
他们几人做为主攻,自然是不可以被蛇所伤。
孤独症在临出发之前又将掌心那处好不容易才结咖的伤口给重新划开,汪了大滩的血,小心地给每个人的身上都涂了一些。
听得她问,孤独症将目光顺了过来,也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在她的发上揉了一揉,示意其安心。
如殇对他近来喜欢做的这种暧昧之举很是有些不习惯,于是赶忙闪了,又小声道:
“别弄我满头血!”
说完不再理他,见那折真还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瞅他们,便开口道——
“别看了!咱们穿成这样儿还不都是为了保护你们!”
她这一开口说话,人们总算将注意力从孤独症身上移开。
可再落到如殇身上时,却又不约而同地道吸了一口冷气!
此时的如殇穿了件很好看长袖水裙,虽然是要上阵杀敌,可还是在挑衣服的时候选了这么一衣多少有点儿罗嗦的裙子。
她很少会主动打扮自己,孤独症虽觉得穿成这样打起仗一会有些麻烦,却还是由着她来。
哪怕如殇任性地不去束发,就任由长发在脑后自在地披散着,他也没多说半句。
只想着,大不了自己多照看她一下,便也无事了!
说起来,如殇的这番打扮并无道理。
她只是随了一次心情,只是任了一回性。
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会有一个公主梦,哪怕她是在那样特殊的生存环境下长大的,也会有偶尔的娇羞与憧憬。
将士们这一口冷气吸得理由十分充份,那就是——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