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的话如殇一字一句都听进了耳朵里,但综合在一起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再问了句:“你,你说什么?”
孤独症无奈,只得再道:
“没时间解释,你动作轻一点从面前把盘扣解开,全都褪到腰间!”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东西一样。
同时又一手扬起,向手面摆了个动作,再稍微提高了些音量道:
“鬼童先别过来,就站在原地!”
身后的脚步声因他的话而停了下来,如殇也不知道孤独症做了什么动作,鬼童竟然连声问都没有,就那样一声不出地静立原地。
她大惑不解,但是手里却已然有了动作,正是按着孤独症所说的,在利落地解着自己衣领处的盘扣。
当一个男人以这种语气对一个女人说要她脱衣服时,并不是有很多选择供其理解。
通常来说,会是一段悲剧的开始。
如果换作其它人,如殇怕是等不到他再说第二遍,那项上人头就已经不在了。
但是这话若从孤独症的嘴里面说出来,就容不得她不听。
经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如殇虽然还是很难说她了解孤独症,但浅知是一定有的。
他是懒人,也是个君子!
这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一定的目地性和作用性,他不会浪费口舌去说些没用的。
更何况在这种情况和环境之下,谁还能有多少好心情去开这种香艳的玩笑?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将衣衫全部解开并褪至了腰间。
除去只绕着脖子而系的肚兜之外,上半身未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