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不带涟漪,明明是闲庭漫步,然而却像瞬移一般拉近距离,身影好像藏在迷幻当中;唐清雅几乎不记得她是怎么走过来的,然而她却已经蹲在了莫良身边,一身熟悉的迷彩,笔直的长发随着清风晃动,眼中满是迷离和慵懒,两把泛着白光的匕首魔幻般飘在她的身侧,正是那日想要杀了茉莉的魅影儿!在莫良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打了个哈欠,抱怨着说:
“还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家伙,这才多久啊!又弄成这样了!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会儿吗?”
完了一边给莫良把脉一边说:
“真是的!老是做一些超出自己实力范围内的事,怎么就这么爱逞强呢?照你这么折腾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待在你身边啊?”
虽然是在抱怨,但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对莫良的怜爱;检查了下莫良断掉腿,突然随手一甩,九根银针就扎在了莫良腿上,而后又开始检查莫良身上的其他地方;而看着魅影儿给莫良检查伤势,悟突然呵呵笑了一下,亲切的打招呼说:
“原来是姐姐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的样子还和当初一样,一点儿也没变啊!”
然而听到悟那种亲密的口气,魅影儿似乎非常不屑的笑了一下,随意的回应说:
“你最好别叫的那么亲密,不然别人可是会误会的,再说了,我对你那个大家庭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你这样叫的久了,说不准那天我就会生气的!而且也别和我说有多久,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交情,更何况我对时间一向没什么概念!”
悟再次呵呵笑了一下,好像在套交情一般急忙说:
“姐姐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还是这样的不近人情,让弟弟我想要稍微亲近一些都没有机会啊!”
然而魅影儿似乎只将悟的那些话当做了一个笑话,冷笑了一下,缓缓将手放到脸上有些苍白的唐清雅的肩膀上,轻轻拧了一下,唐清雅的胳膊就复原;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过身看了眼悟随意的说:
“是吗?那你这种亲近的方式还真是有点让我难以理解啊!我劝你最好别告诉我,说你不认识月殇,不然我绝对会认为你是在故意挑衅我!”
虽然魅影儿身上没有任何的气息,但却丝毫不影响悟理解她话了的怒意,急忙赔不是说:
“姐姐千万不要误会,不是我不认识月殇,只是之前他并没有拿出月殇,我也是误以为他是我的孩子,想要给他觉醒杀气,误伤他以后才发现月殇在他身上的;否则,你就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伤他啊!”
悟每一句话都说的毕恭毕敬,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然而魅影儿确实明显的不相信,随意的笑了笑,突然淡淡的说:
“是吗?如果是这样最好了!”
顿了一下,又好像引诱一样装傻说:
“噢!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刚刚睡醒,功力没恢复几成,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有没有机会把我的脑袋打碎?那样你也就不用装的这么辛苦了!”
听到魅影儿的话,悟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然后急忙呵呵笑着说:
“姐姐这是哪里话?以姐姐的功力,即便只是一成,我也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又怎么敢和你动手呢?”
魅影儿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失落,然后毫不掩饰的说:
“噢!是吗?原来我那么厉害啊!我怎么就没发现呢?不过算了,既然你连打一架的意思都没有,那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吧!别站在那里影响我的心情了!”
听到魅影儿的话,悟看着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好像请求一样说:
“那姐姐,可不可以把我孩子的手还给他?”
魅影儿看着地上的半截手轻笑了下,然后一脸魅惑的说:
“就是这只爪子吗?想要啊?那你过来拿啊!”
悟在哪儿看着悬浮在魅影儿周围的两把匕首愣了很久,突然淡淡的说:
“既然这样,那那只手就当是给姐姐赔罪了吧!再见!”
说完带着脸色有些发青的法兰克转身就走。
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魅影儿只是淡淡的说了声:
“不送!”
完了很随意的把头转向一栋大楼的顶端随意的看了一下,有些讽刺的说:
“还真是一个一点用也没有的家伙呢!不去早早死了算了!”
而唐清雅却是突然有些不满的问:
“为什么放他们走?”
魅影儿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然后再次蹲到了莫良身边,喃喃的回答说:
“我也想啊!可是现在的我根本没多少力气,悟不是一般人,等我留下他,估计也就没有力气再下封印了!而且你不也看到了吗?他连打一架的勇气都没有,省点力气不是挺好的吗?”
说完缓缓蹦开了莫良的眼睛,看着莫良露出的瞳孔,魅影儿眼中突然出现了淡淡的白光,喃喃说了声;
“封!”
而后好像虚脱了一般长舒了口气,飘在魅影儿身侧的两把匕首也掉在地上,扎进了水泥地里。淡淡的看了莫良一会儿说:
“真是的!这段时间又白睡了!”
“他醒了以后千万不要提起悟今天晚上出现的事,以他现在的能力知道这些还太早了,经常做这种完全超出他能力范围的事并不好,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太多了恐怕他再发狂连我也没办法了!”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淡淡笑着在莫良脸上又摸了一下,把月殇放到了莫良怀里,收起另一把匕首,起身离去;而直到看着魅影儿彻底消失在黑暗中唐清雅一句话再也没敢说,不是不想,只是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稀松平常的一个表情变化都会让她特别紧张,以至于再多的疑问她也没有勇气去问。
而就在魅影儿离开不久以后,悟和法兰克突然出现在了一座大桥下面,只是此时的法兰克脸色都有些开始发紫了;悟看了一下法兰克连血都不流的伤口犹豫了一下,把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淡淡的说了声:
“忍住!”
然后手刀向上一提,法兰克仅有的半条胳膊就掉在了地上,随着法兰克的一声惨叫,鲜血猛然从肩膀那里喷了出来,看着脸色渐渐变白的法兰克,悟顿了很久,突然看着奔腾的河水,轻笑着说:
“姐姐好手段,不过咱们来日方长,我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