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在哪里跪地求饶,莫良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想到星仔,他对那个求饶的声音发自肺腑的觉得厌恶,就连嘴里的香烟都好像变了味道;而一旁的林莉莉也发觉了莫良脸色的变化,突然捞起桌上的一个水果盘子,“啪”的一下就摔在了那人脸上,然后怒呵了声:
“闭嘴!”
说实话屋里的所有人都被她给吓了一跳,就连莫良也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当然,表面上莫良却还是装的若无其事;舔了下嘴唇,放下对这女孩手黑的佩服,然后对着一个服务生勾了勾手指吩咐说:
“去,到那边把那恶婆娘的手下给我叫来!”
虽然不明白莫良的意思,那服务生还是急忙按照莫良的吩咐去叫了;而看到那人离开,莫良看着依旧有些紧张的星仔笑了一下,然后平静的吩咐说:
“星仔,他们是你的了!给我打,照死了打!”
听到莫良的话,那三个家伙简直吓坏了,急忙又跪地求饶,而在听到那种声音的瞬间,莫良再次变了脸色,然后看着他们冷冷的说了句:
“马勒戈壁的,吵死了,谁再吵先把舌头给我割了再打!”
那几个人瞬间又没声了,只是眼里全是害怕的泪花,身体也在不停地发抖;可是莫良等了半天也没见星仔动手,看着星仔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一种愤怒让莫良几乎克制不住,他无法想象,这个星仔到底是怎样懦弱的一个人?莫良突然站了起来,可就在他准备先揍星仔一顿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而后之前出去的那服务生走了进来,看着莫良一脸紧张的说:
“良哥!他们,他们说,说,说他们只听清姐的!没空!”
说着好像害怕莫良会迁怒于他一样,紧张的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莫良愣了一下,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星仔的气,左右晃荡了几下,突然苦笑了一下,向着门口冲去;可刚推开门又关上,然后一脸怒容的冲到星仔面前,扯住星仔的胸口,咬牙切齿的说:
“你他妈给我听清楚了,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要么把他们给我打残,要么就给我滚蛋,哪来回那去,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把星仔一下推到了墙上,狠狠瞪了他两眼,愤愤的离开了包厢。
莫良靠在门外的墙壁上,狠狠的出了两口气,然后再次给自己点了根烟;说实话,他和星仔非亲非故,莫良不明白为什么看到他那么懦弱会那么的生气;苦笑了下,然后突然转身,一脸笑意的向着走廊最末端走去,看着站在走廊最末端门口的那四个人,说实话莫良远远要比星仔生气的多,可是莫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再生气,他也不想对着那些人摆出怒容,因为那样的话他会觉得自己在羞辱自己。
莫良就那样一路笑着吊儿郎当的出现在了那四个人的面前,而不得不说,唐清雅手下的人也确实够野,完全没有把莫良放在眼里,同样一脸不屑的对着莫良笑着;莫良就那样立在他们当中笑的最欢的一个人面前,一句话也不说的笑着与他对视;不知是被莫良嘴里的香烟给熏的,还是因为真的有些心虚了,在莫良烟快燃完的时候,那人竟然开始回避莫良的目光,不再与莫良对视,同时脸上也没有了笑容。
看到那人首先回避,莫良呵呵笑着丢掉了自己嘴里的烟屁股,然后一脸调笑的讽刺说:
“噢!原来唐清雅的狗也知道什么叫做时务嘛!”
听到莫良的话,与莫良对视的那人瞬间变了脸色,怒视着莫良;而后面几个更是暴怒,随着“咔咔”几声,三人全部掏出了别在腰上的手枪顶在了莫良的头上,怒骂着问: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但是莫良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依旧挂着那副笑容,缓缓把手伸到了与他对视的那人腰间,抽出了他的手枪;看到莫良的举动,那三人吓了一跳,急忙打开了自己手枪的保险,然后更加警惕的对着莫良的头部威胁说:
“不许动,不然我们开枪了!”
然而莫良依旧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把枪拿在手里淡淡笑着看了一会儿,“咔咔”一下拉开了保险,一脸轻笑的把枪口顶在了那人的眉心中间;而那人明显也有些胆色,看着莫良拿枪对准自己的头颅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并没有做任何的举动,也没说任何话;然后就听莫良好像拉家常一样随意的说:
“看来还不是太懂什么叫时务嘛!竟然还让我再重复一遍!”
“那现在听清楚了,我这儿只要会听话的人,不会听话的狗老子不稀罕,所以你们可以滚了!”
听到莫良的话,那些人明显很生气,又或者说是愤怒更为贴切,可是现在这样枪都开着保险对准脑门,谁也不敢冲动,去继续激怒莫良;而那被莫良顶着额头的壮汉在下巴晃动了下后首先选择了妥协,有些歉意的对莫良解释说:
“良哥,不是哥几个不愿意听你的,只是清姐临走前说了,让我们几个守在这儿,那也不能去,清姐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们那敢不听她的,再说我们曾经都是军人,不能违反军纪!”
听到那人解释,莫良突然又呵呵笑了一下,然后非常不屑的笑着说:
“良哥,哼!良哥!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就一个活蹦乱跳的野猴子,那受得了你们这些大哥这么叫?不过虽说只是只猴子吧!可是总多少有些脾气吧!而偏偏不巧的是,我这只猴子的脾气呢比较的大!”
“那,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你们不是说那也不能去吗?那好,咱们就打个赌,就赌你们这个那也不能去!”
听到莫良说要赌,那人瞬间变了脸色,刚要解释的叫了声:
“良哥!”
可是莫良丝毫也没有要听的意思,手上一用力,把那人的脑袋推着夹到了枪口和墙壁中间,然后继续笑着说:
“很简单!你们三支枪,我只有一支枪,我数一二三,咱们同时开枪,要是你们先开枪打穿了我的脑袋,那我就相信你们是真的那也不能去;要是我手里枪的子弹先打碎了你的脑袋,那对不起,你们想去那儿我找人抬你们去!当然,如果你们实在没有勇气开枪,我一点也不介意和你们多玩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