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结束后,凌宇并没有回到休息区,而是转身直接离开了比赛场地。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喇叭说“米南学院认输。”这是多么伤感的一个宣布,一度被人认为是不可战胜霸主队伍尽然选择了认输,而另一边的那个嚣张的少年,尽然直接离开了比赛场地,这是多么巨大的耻辱,但是没有人去怀疑这个决定,因为他们了解这个少年,曾经用邪恶之极的足球无情的将另一只队伍送出决赛圈,那场比赛伤者无数,队长却被这个神秘的少年送往了另一个世界。
看台上一个强壮的少年淡淡的笑着,看着独自离开的凌宇,嘴角微微蠕动了几下,随即转身离开了看台。
宽阔的马路上,鸣笛声,发动机声,不断的响着,嘈杂的人群中,一个落寞的身影来回的走动着,穿搜着,她正是和凌宇见过几面的华雅。
就在昨天她接到这个让他伤痛欲绝的消息,他的哥哥去世了。
华雅泪眼朦胧的走在大街上,突然大叫一声,抬头一看尽然是凌宇。
凌宇和华雅也是一样的,比赛刚刚打完,他就离开了比赛场地,他需要安静,刚才在足球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尽然头脑发晕,一时间让凌宇感觉不对,想出来透透气,刚一出来就撞上了一脸悲伤的华雅。
“你怎么不看路?“
华雅捡起掉落的包包,抬起头正好看见凌宇淡淡的微笑。
“怎么是你?”
华雅大惊道。
“不希望是我吗?”
凌宇反问着。
华雅连忙摇了摇头
“你今天不是在打比赛吗?结束了?”
“今天的对手太弱了,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是魔鬼军团。”
凌宇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血红色。
“结束了?你们才打了半场,怎么就结束了?”
华雅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凌宇。
凌宇淡淡的笑着,示意两人找个幽静的地方慢慢聊天。
凌宇两人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家装修不错的冷饮店,随即两人没有犹豫直接转了进去。
坐在冷饮店的沙发上,凌宇随意的点了一杯冷饮虽然便把菜单交给了华雅。
华雅没有接菜单只是示意服务员要喝点什么后,开始好奇的等着这个只见过两面却愿意为自己报仇的少年。
”这次比赛,你们对阵是米南学院吧,米南学院不是一直都是四区联赛最强的队伍吗?”
这个问题华雅十分好奇,她不相信凌宇他们的实力有比米南强大多少。
“那是以前,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他们非常垃圾,如果不是因为依儿,那个小子今天根本无法活着离开比赛场地。”
凌宇的话语依旧如此霸气,但是尽然让华雅有一种想要依附这个男人的感觉,因为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非常具有安全感,随即开始羡慕起了姜依,为何同样是女人,她就没有这么好的人喜欢他呢?
“小于,我能这样叫你吗?”
华雅一脸渴望的看着凌宇。
凌宇淡淡的一笑点了点。
突然凌宇眼中红光大放,将坐在对面的华雅下了一跳。
随即华雅眉目白了凌宇一眼。
“有你这样看女孩子嘛?刚刚那眼神好可怕。”
凌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即沉声道“华雅,你了解天魔学院吗?”
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他在天魔学院只认识常常和他提花式足球的阿强。
华雅微微沉思片刻后缓缓的道“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只是了解三个人,他们是天魔学院魔鬼三王牌”
说着,华雅的眼神无意识瞟了凌宇,发现凌宇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尽然没由来的微微一红,微微将眼神挪开少许。
“他们学院分为三个队伍,主队和二队三队,一般而言,他们出战或者比赛的时候都是二三队再上,所以我对主队的了解不是很多,他们主队里有三个人十分可怕,第一魔王肖强,这个人是唯一个没有用足球杀过人的魔王,但是他的实力非常之强悍,据说他的全力射门能直接将一辆小车踢到爆炸,属于全C省最恐怖的一个人。”
说到这里,华雅微微点了下服务员端来的冷饮继续道。
“第二个就是,魔君麻昊,据说他是自天魔学院成立以来就加入了那里,今年刚好是五年级,但是他的实力在天魔排名第二,他还有非常好听的名号无血的艺术,这句话就是告诉所有人,他用足球杀人从来就不会见血,我哥哥就是被他打伤的。”
说到这里,华雅的眼泪缓缓的冲眼中缓落而下。
凌宇微微一叹,随手从桌子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了华雅。
华雅接过餐巾纸微微点头继续道。
“最后一位就是,魔将葛海,对于他,我了解的最多,他的实力总的来说还算不错,但是他也就是和姜依的表格一个水准,但是他有一招暗手,好像是什么魔煞射门,据说这一脚射门十分邪恶,如果人去接的话不是强悍的人很有可能直接被人腐蚀受伤,如果是冲入球门,那么球网直接会被腐蚀掉,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当年校长的儿子就是死在这一球之下,不过论实力他的非常一般。”
凌宇默默听着华雅的对话,心思却飘到了天魔学院的三大王牌身上,阿强,花式足球你胜不了我,常规足球你会不会是我的对手呢?我很期待。
和华雅分离后,凌宇回到了他们比赛的休息区中,看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凌宇淡淡的一笑。
白皓凡起身来到凌宇前面,拍了下凌宇的肩膀淡淡道。
“啊宇,一下场比赛就是我们四区联赛的最后一场比赛,我们对战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对手天魔学院的魔鬼军团,你觉得有几成的把握。”
这句话不但是白皓凡想问,在场的所有人都想问这个问题,这一场比赛他们不会介意凌宇去踢他的邪恶足球,因为天魔更加邪恶。
凌宇微微转身看着窗外的天空冷厉道。
“一成不到。”